在邪惡迫害大法不斷升級的過程中,大法弟子前赴後繼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作為大法弟子也應該主動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維護大法。但此時又生顧慮之心:如果我被邪惡抓了,就會牽扯到單位、家庭,他們可能會不理解我而因此走向大法的反面,我怎麼忍心因為自己而毀掉他們呢?此念一生,打消了去北京的念頭。心想:無論我是在家裏還是在社會上,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以一個大法弟子的光輝形像來影響世人,讓世人從中相信大法好。在那段時間,時時都有去北京的念頭,時時又打消。讀了師父的新經文後,我悟到我不能再耽誤時間、不能再等了,要從人中走出去。於是,我和另外兩位功友於2001年元月14日走上了天安門。到那裏一看,到處是警車,便衣警察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那時的想法是:如果我們此時打出橫幅可能起不到正法的效果,還會被邪惡抓去,我們回去還要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揭露邪惡,還要煉功學法,我們不能被他們抓走。正像師父說的那樣:「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每當看到這段時,就覺得師父是在說我一樣,就感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明明是怕被抓的執著心表現出來了,還用狡猾的心理去掩蓋。
看了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後,我認為應該去天安門正法。我和我姐姐、妹妹在一起切磋,她們的意見、看法和我不一致。我想:我的情況和她們不一樣,即使我被抓了,不會影響到大法的工作,我認為我應該去。怕10月1日不好進京,我決定在10月1日之前去北京。可當要動身時,又生出另一種執著:萬一要被邪惡抓去,在邪惡迫害中,生出人的念頭,走向邪悟,豈不就前功盡棄了嗎?如果不去,就在家裏做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相對來說比進京要安全得多。按照我姐姐、妹妹的說法,走出來不一定非去北京,在家做正法的事同樣重要,同樣有危險,同樣有考驗。說我是執著,可是我的情況和她們不一樣,而且我一直認為應該去。所以,我不管別人怎樣認識,自己悟到就去做。師父說:「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要珍惜這段時間,我要對自己負責,我要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要配得上一個大法弟子的稱號──我要堂堂正正地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
我和我二姐於2001年11月15日走上了天安門,我們原想把橫幅掛在天安門城樓上。上去一看不行,橫幅一拿出就會被邪惡抓去。我們在城樓上觀望廣場,除了便衣、警車和幾個照相的,幾乎沒甚麼遊人,城樓後面宣武門前後人比較多些,我們決定從那裏開始正法。我們出來之前,都在師父法像前發過願:我們要用神的一面去證實大法,達到警醒世人、震懾邪惡的目的。我心裏想:凡見我身者,聽我音者皆去惡從善。並求師父加持我正念,打開我的神通,不能被邪惡抓走,一定當天去當天回。我們在打橫幅之前,先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定住他們,不能靠近我們,我們計劃打開橫幅穿過兩個門洞,走過金水橋收起橫幅乘車回家。計劃好了,我們將橫幅打開高舉橫幅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那悲壯洪亮的聲音響徹雲霄。我頓時覺得高大無比,令一切邪惡膽寒。當我們將要走進天安門門洞時,不知從哪裏上來兩個便衣,將我們的橫幅搶走,把我們弄到西廂房內。我們不停地立掌發正念,不多時,惡警逼我們上車將我們抓進天安門派出所。到那裏邪惡的警察搜身時,將我打倒在地,用腳踩我的胸、踹我的背,踩我的臉,當時我既不怕,又不疼。但我清楚地知道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絕不認可,所以不停地發著正念,念著師父的正法口訣。我二姐在一邊也不停地立掌發正念。折磨完之後把我們關進一間屋子裏,那裏已經關了八個大法弟子:六個女弟子、兩個男弟子,他們分別來自重慶、湖北、東北、山東、安徽、四川等地。
在那裏我們不停地發正念。沒多久,二姐被叫了出去不知弄到哪裏去了,再沒回來,我們其餘九個人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在那裏警察逼我們面朝牆蹲著,我們不從,又是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就是照相、體檢、預審、提審折磨完後被送進號裏。進號時再次搜身,衣服全部脫掉、襪子脫翻,胸罩、內褲全部檢查、皮鞋不讓穿進去。錢物等不讓帶進去的東西,他們給收起來,假惺惺地說走時退還。這樣把我們七個女大法弟子關在一個號裏,有兩個女犯人看著我們。大家甚麼都沒帶,只帶了回家的路費。晚上管教給了被子,躺下後,我們都在思考:為甚麼別的弟子都能順利返回、而我們卻被抓了呢?是哪裏出的問題?回想白天那壯觀的場面和家裏放下生死走向天安門的那顆心,沒甚麼問題,莫非是正念不夠強大、怎麼沒把邪惡全銷毀?在送往東城區的路上,大家齊發正念:讓車壞、不讓邪惡達到目的,但也沒起作用。我們在一起切磋,認為向內找的深度不夠,肯定是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
剛到天安門派出所我和二姐立掌發正念時,忽然一亮,一看有人偷著給我們照相。到東城區他們拿照片找人,但最後卻沒找著我的。又要重新照,前兩個大法弟子先進去了,因不配合被拳打腳踢、被電棍電得連喊帶叫,最後還是被迫照了像。後進去的幾個照相時都發正念:讓它曝光。他問我到天安門幹甚麼,我說打橫幅,並不失時機地向他洪法。心中沒有絲毫的懼怕,強有力地震懾了邪惡。問完後,他讓我看記錄並問,「對不?都是你說我寫的。」
回到號裏睡不著,想著白天的所作所為:我的所作錯在哪裏呢?怎麼還被關在這兒?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夢見我回家了……還有一點值得一提:我身上經常瘙癢,從那天起,竟然不癢了。
第二天下午六點多,警察把我們其中三個分別送到三個所,不知搞甚麼名堂。我們時時發正念,不讓邪惡鑽空子。我到了五所,裏面已有一個大法弟子,通過談話,得知她們一批共27人是青島來的,2001年正月初北京七處動用了十二輛警車,把她們從青島抓到北京七處,呆了兩個月又到東城區非法關押七個多月,8月份非法判了她10年,11月20日才讓她下監。其他人也都分別被非法判了刑。他們把一個99米長的大橫幅在天安門廣場全部打開,當時20多人被抓,當時她在前面發正念除惡,沒抓到她。她悟性很高,她說:「沒走出來的弟子,為甚麼還走不出來呢?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一等再等啊。」通過和她切磋,我明白了許多:每個人的修煉道路都不同,層次也不同。慈悲偉大的師父,為了讓我們圓滿時能回到最高位置,在史前歷史過程中,造就著我們的一切,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為甚麼被他們關在這裏呢?師父說:「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的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相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圓滿問題,也不是通常圓滿所能達到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已經給我們把法講明了,關鍵時就看你堅不堅信大法、堅不堅信師父,正法的路就看我們怎麼走了。
第三天早晨煉功時,感到噁心,全身發抖,煉不下去了。我悟到這是邪魔的干擾不能接受,從此我堅持每天多次發正念除惡、煉功、背經文。據那些犯人說:「現在這裏比以前鬆多了,管教看見你們煉功也不管了,不像以前那麼嚴了。」人知道甚麼?我們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時時都在發正念除惡,清除了人背後的邪惡,人本身都有善的一面,所以他也就沒有那麼惡了。犯人們還說:「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如沒打橫幅,態度較好,可能半個月或一個月就回去了,凡是打出橫幅的,都得判刑,或勞教,起碼一年半。」儘管他們那麼說,我們卻不那麼認為,大法弟子的路是師父給安排的,他們說的不算,我們也不承認邪惡所安排的這一切。一個女孩被非法提審時,聽到他們說:「上邊給定了任務,一個人必須抓到兩個法輪功學員。」她還聽到他們說我的名字,說要判我勞教。聽到這話,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這是師父在考驗我。別說判我勞教,就是判大刑我也不怕,我生死都放下了,還怕甚麼?但是,我不承認邪惡安排的這一切,我要清除勞教我的一切邪惡因素,堂堂正正地走出去。所以時刻都在發正念。過了十幾天,果真把我放了。這是正念的威力、師父的安排。
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後一段中說:「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同修們讓我們謹遵師命,珍惜這萬載難逢的機緣,為大法負責,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