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共3人,男同修當場被按倒,雙手背銬著躺在地上,被拳打腳踢。我和另一位女同修說:不許打人。我們二人被銬在一起。邪惡之徒們從我的包裏找到了身份證和大約900元錢,全部非法沒收(其中300元是另一位同修的,現已被抓)。被非法沒收的還有大法的書和經文,我很心痛。上車時,圍了很多市民,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佛法」,並且發正念。一路過街一路高呼,希望市民們明辨善惡正邪。
到了市區的一個大院子裏,那裏有好幾排房子,圍牆外面是大片玉米地,牆上面寫著誹謗大法的標語。我們先被帶進了一個大屋(裏面放了許多摺疊床),接著他們又打男同修。我雙手被背銬與他們分開,被帶進另一個大屋,門上寫有三字「預備役」,裏面也有許多摺疊床。一進門,邪惡之徒們就用電棍電臉、嘴、雙臂、背,揪頭髮,打嘴巴,也不知打了多少次,一邊打一邊問我是哪裏的,叫甚麼名字。後來電棍沒電了,他們就用黑膠皮棍打,主要是腰以下至腿彎。在這期間3─4人圍攻我,邪惡替換著打,其中一惡人用膝蓋撞我肚子,被另一人制止。後來邪惡之徒把我銬坐在摺疊床中間的立檔上。後來剩下值班三人,一人用牙籤扎我腳背。從始至終我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睡了,我也坐著睡著了。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醒後我一直在想:「不能消極承受,找機會一定要出去。」
8月6日惡警交接班後,又開始對我迫害,一邊揪頭髮,一邊打嘴巴,把蚊香點燃後,燙我脖子、腳背、胳膊,我被燒傷達40多處。他們問的還是那兩句話,但見他們的邪惡企圖沒能得逞,越加瘋狂。他們在我身上蓋了四、五條棉床墊,把兩腳腕用鐵絲分別拴在一張單人床上,雙手一直背銬著,全身不能動,他們又把一杯水淋在我頭上,一直逼問。我不說話,不睜眼,邪惡就掰我的雙眼。我為它們的生命感到惋惜。不論邪惡怎麼殘酷地折磨我,也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我心裏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正大穹》)「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也想到了師父:師父啊,如果是弟子的業力,弟子就償還;如果不是,就不許它們再造業了,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有時我快受不了了,就想心一定要在法上。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我一定要堅持。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邪惡之徒才給拿掉。它們又把我銬在椅子上,我要上廁所,要求把椅子去掉,它們不肯,怕我跑了。後來讓一男一女跟我去,一直這樣。我被迫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天一夜,真不知它們用這樣的方式殘害了多少大法弟子。
到了晚上,又換了一班,兩個邪惡之徒用黑膠皮棍打我,還打原來打過的地方,也不知打了多少次。然後讓我背銬著雙手坐在椅子上,一邪惡之徒用蒼蠅拍拍我的頭、臉。讓我正著,我偏歪著,一直不配合,雙眼緊閉。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女的,讓我去床上,我不去。那個邪惡之徒又繼續拍我。又過了一會兒,那個女的又來了,這次她把我帶到床上,才躺下,一隻手腕就被銬在床檔上。雖然全身傷痕卻也不覺得痛,我想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幾天來我實在太累了,一覺睡到天亮。8月7日又在這張床上躺了一天。有一人在黑板上寫了誣蔑師父的話,我告訴他,不許你誣蔑我師父,他就擦了。我在這裏待了兩天兩夜,一直絕食抗議。聽一惡人說:「所長說以後不要打人了。」
8月7日晚,我們二人被送到保定市看守所。我們都不知道男同修去了哪裏。到了看守所,沒有檢查傷,就帶我去了女排1號。進了屋有6位同修,問我「打沒打你」。我說「打了」並讓她們看了我的傷:全身大面積黑紫,臉也腫了,燙的地方起泡了。同修們都哭了。犯人們也感到震驚。問我「檢查傷沒有」。我說「沒有」。同修說這麼重的傷,這裏也不會收,並且我們都想到了這是師父安排我給邪惡曝光來了。
到了8月8日8點,工作人員來了,同修彙報了我的情況,馬隊長把我的傷作了記錄。後來我發起了高燒,驚動了醫務人員、管教、勤雜人員,他們來給我打針。他們怕擔責任,按我的身份證讓縣公安局及家人於8月9日早4點多把我接到了縣公安局。我心裏想:「我要證實法,我要維護法,做不到這一點,還怎麼能算大法弟子呢?師父,我得走。」恰好這時邪惡之徒們開車出去了。我借此機會,打開窗戶,帶著椅子跳窗而走(因一隻手被銬在椅子上),之後一直流落在外。後來聽說邪惡之徒去我家撬了抽屜,拿走了錄音機等物品。
對我殘酷迫害的主要4人有一人當過派出所所長,大學畢業,姓馬,其它姓名、職務不詳。由於水平有限,把我證實大法及受酷刑的過程寫了一下,以便不久的將來調查起訴這幫惡徒。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2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9/196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