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進門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我心裏說,你們說的環境是甚麼,不就是強制洗腦和非法的無限期關押嗎?我早聽功友說過。我當時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去!」當時一個滿臉兇相的人[看上去像警察]問我為甚麼不去,我開始一邊哭一邊大喊:「我怎麼了?我犯了甚麼罪,我老頭子屍骨未寒,你們對我這樣,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心。」我不停地大喊,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過,我真的是在用生命和決然的正念在抵制這場邪惡的迫害,我決不會承認它。
院街坊兩口子聽到聲音進來了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人剛死你們就這樣要把人帶走,國家還給三天喪假呢!」邪惡之徒感到這話對他來的,慢慢地把他們倆推出去,最後是一位主任解圍了,他們灰溜溜的走出我家,到街上有一個值班的街坊氣憤地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人剛死就來抓人,人家不得處理後事嗎?」
最後結果是過完春節再說。其實我從小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這麼一個人,性格缺鋼。過後我想,我當時之所以能那樣堅定決然的不配合邪惡,能正念退卻邪惡的迫害,這都是大法給我的,也是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當時沒有怕心,只有堅決不讓他們帶走的心,所以他們就帶不走我,而且邪惡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