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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隨便毒打好人?修真善忍有甚麼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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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22日】我去年四月上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本村村長張躍伍和治安員關小軍把我從北京抓回來,把我送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10天。回到家後村長張躍伍和關小軍不讓我有人身自由。一天我出村串門,張躍伍,關小軍跟出村去,倆人用皮鞋頭踢我幾十腳。如果我不是煉功人的話,當天就得被抬回家。當時有趙明山、趙成仁在場。在去年八月我去志強村姪子家,讓張躍伍看見,叫關小軍騎摩托到志業村堵我,當我路過志業村時正走著,突然被一大皮鞋踢到我後背心部位,當時差一點沒倒下,接著又上來志業村村長連踢三腳,這三大皮鞋頭都是往我後背心部位踢,都是要我命的。只聽旁邊一婦女說,「會出人命呀!」如果不是煉功人就第一腳下去就夠我受的了。後來我被村長把我帶到大隊,希勤公社派出所把我送進雙城拘留所非法關押19天,後來公社又把我接回家。到家後張躍伍,關小軍還是剝奪我人身自由權,每天找人看管著我,給我精神上造成極大傷害。

12月份我出門時,在雙城火車站被警察叫住,讓我罵李洪志師父,我說我長這麼大歲數我沒聽到有人會叫我罵人的。當時警察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抓起來,通知公社把我接回。在雙城站上車時公社幹部沒說話上來就是兩拳頭,打在我右眼睛上。到公社下車剛走到屋裏,王繼文下令打。第一個打我的人用手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往牆上撞頭,跟著又來一個拿笤帚用笤帚把往我頭部直打。又來一個人打了我好幾個嘴巴子,要我跪下,一陣拳打腳踢。公社幹部打完後,村長張躍伍從村裏到公社,上來就給我幾個嘴巴子。真是邪惡至極。

第二天下午暴徒們把我第三次送非法的615辦公室,我坐了兩個來小時,公社又把我接回派出所,在派出所非法關了我4天不讓吃飯。放回家後吃過晚飯,我有事到劉志榮家進屋剛坐下,治安員關小軍把我抓去大隊,一進屋張躍伍嘴罵手打,都是往臉部和眼睛上打。張躍伍,關小軍,劉忠利三人輪番打,打得我右眼冒血,左眼和正太陽穴黑腫。劉忠利要我把房照交給大隊,劉忠利跟到家要房照,我丈夫不給,說這房屋是我的,誰敢動?他們沒要著房照又把我抓回大隊,讓我跪著,到半夜才放我回家。

在今年1月18日正是過小年那天我正在屋裏燒炕,村裏人趙稱國和付小子倆人領著公社幹部進屋,說要我到公社聽文件。我當時說我哪也不去,我要在家裏護理丈夫,三九天我哪也不去,我不能丟下眼睛看不見耳朵又聾的82歲的殘疾丈夫,我要在家照顧丈夫,我堅決不去。他們就走了。不一會兒公社派出所來人,說老太太快走吧,你不去是不行的,強行把我弄上車。到大隊,公社政法書記王繼文上車了,說要用鐵繩子綁上放在車後邊拖著我走。當時我想,他們真正是慘無人道,真正的邪惡。就這樣又把我送進雙城拘留所,給我當作一個刑事拘留犯非法關押我108天。公社幹部逼我丈夫要錢,說是我的甚麼甚麼費,從我丈夫手中搶走2600元錢,連收據都沒開。有誰會知道這錢是我丈夫的血汗錢。我丈夫是1945年入黨的老黨員,幹革命一輩子了,告老還鄉,國家每月發給他個人離休老幹部養老金,而地方政府幹部卻逼著我丈夫要錢。我真想不通信仰真善忍有甚麼罪?打壓好人的社會那是甚麼社會?真實正邪不分,好壞不分,道德極其敗壞。我丈夫是在文革中蹲牛棚過來的老幹部,是有功勞也有苦勞的,為甚麼地方政府這麼陷害他?他是高齡殘疾人,他有甚麼罪?把我抓走家中無人護理他,家裏被盜。我被打傷後,至今眼睛看不清,腦袋脹痛。


黑龍江省雙城市大法弟子
2001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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