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天安正法的想法已有很長時間了,一定要兌現與主佛立下的誓約。經過幾天的集中時間精力學法(這是我在任何條件都能做好的最大保障)於2002年1月5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客車。
此行前曾有的同修說進京的車上要查身份證,我沒有身份證,因我99年7.20進京上訪時身份證被非法扣押。我想進京正法是最正、最神聖的事,這世間的一切都會給我開綠燈。果然一路順風來到天安門。莊嚴肅穆的天安門掩蓋著邪惡,金水橋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見證,有多少血淋淋的故事在這裏發生;金水橋更是神佛大顯的見證,無數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向宇宙展現。這裏的警察、便衣、警車隨處可見。「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經文《正念的作用》)
這時我心平靜如水、心裏充滿了對邪惡的藐視,覺得它們甚麼也不是。來到金水橋附近,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在兩個華表前走了幾個來回,選在東邊的華表下,拿出了放在胸前的「真、善、忍」橫幅,高舉過頭頂,用最大的聲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喊過數遍之後 ,我發現七、八個惡警向我撲來,我收起橫幅準備離去,還是被惡警撲倒在地,強行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這時我開始查找自己甚麼原因被抓?還是潛意識中有怕心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要牢記師父的教誨:「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早日闖出魔窟。
到了晚上惡警把我們(當天抓了不同地區來正法的大法弟子共6人)分送到門頭溝看守所。由於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不說地址和姓名。經過強行照相體檢後又把我分到城子分局「審問」。因為我一直不配合邪惡,惡警就開始對我進行非人的折磨。開始用一根電棍電我,看不起作用又加一根電棍,仍然不起作用,惡警只好說電壓太小。到了後半夜把我拽出去反銬在大樹上凍了三四個小時。那時我只想到我是主佛的弟子一定能挺住、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第二天夜裏惡警就更猖狂了,不但把我反銬在大樹上,還扒去了我的上衣,往身上潑涼水,把鞋也扒掉了,雙腳站在水泥地上,再往腳上潑涼水。我依然沉默。偉大慈悲的師父為救度眾生所承受的是我沒法想像的,而我吃這點苦算甚麼。惡警看我還是不報姓名和地址,三個惡警來了用更歹毒手段把我反吊起來一邊潑涼水一邊用兩根電棍電我的肚子、腳心等敏感部位。我對邪惡之徒喊起來:「你們這些下無生之門的傢伙,快放了我……」過了一會,它們一看沒達到目的,只好把我放下來。又把我送回門頭溝看守所,我一進去就開始絕食(在城子分局的兩天時間吃飯、喝水、上廁所成了我說出地址、姓名的條件,我就一直沒吃飯。)
所長找我談話,我說談大法可以,談別的不行。我告訴所長:我非常理智,到北京正法被你們抓著的後果是甚麼,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可是我來了,為了你們、為了被謊言欺騙的世人,來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
絕食到了第六天,惡警仗人多把我綁起來強行灌食,費了好大勁灌完了。但我的思想和行為都不配合邪惡。意念中一想我得吐出去,不能讓惡警的行為得逞,馬上就都吐了出來。過了兩天又強行灌食,還是全吐出來。惡警一看灌食不行了,就給我輸液,以便繼續關押我。可我否定邪惡的正念擊碎了邪惡的制約,而且有師父的加持在我身上體現出法的威力,使得五六個人也按不住我這個七八天滴水未進的修煉者,它們一看制不了我只好罷休。這期間我真正感受到了師父慈悲呵護和大法的強大威力。邪惡太渺小了,根本就不可能在我身上起到甚麼作用。後來又強行灌食兩次,輸液一次,都讓我用強大的正念輕而易舉地清除了。
到了第十一天下午,惡警把我強行抬到車上送醫院檢查身體,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太正常了。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
第十二天的早上門突然開了,有人高喊:「『法輪』出來。」有兩個人架我出去(其實我能行走)看守還了我的東西和錢,把我送出了看守所大門。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