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1日我想為師父和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去了北京。22日我被北京六名公安人員綁架,幾次搜身之後,把我劫持到北京豐台區中心體育場,在30多度烈日下曝曬一天。那兒有無數公安及持槍武警,關押著數千名大法學員。不時看見公安人員把男女大法學員揪住頭髮擰住胳膊「壓飛機」拖出隊列外拳打腳踢;不時有人給學員錄像、拍照。晚11點突然把我們推上客車拉到豐台火車站,用專列押回原籍,在錦州下火車時又錄了相,拍了照。站台上站滿了公安及解放軍(持槍)。23日下午到盤錦由公安局組織看電視,後叫各單位領導接回家,過後公安局給我一個單子。晚上當地派出所4名公安開警車闖入我家,非法搜去兩本《轉法輪》及幾盤煉功帶,並把我們全家及來家串門的人帶到派出所審訊到夜間12點多才放回家。從此以後市公安分局及派出所經常到我家騷擾,電話被監聽,單位領導經常來給我洗腦。
99年9月10日,當地派出所警長把我騙上車送到市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因為頭天晚上我給功友打過電話)。
99年12月12日我又進京上訪,但信訪辦抓打學員,不接待,12月17日我就去了八達嶺長城參加集體煉功,共73人,來自15個省市,八達嶺上50多人,好漢坡上20多人,共煉了近兩小時,快下午兩點鐘時,幾十名公安人員乘「滑車」上來拳打腳踢煉功學員,我們沒還手,只背師父經文。我也被打了兩個耳光,小腿被踢了兩腳。下午三點坐「滑車」下山,送「延慶」監獄拘留。18日早上4點多我們一號房12名女學員煉功,一個50多歲左右男公安用高壓電棍電我們的頭、臉、脖子、太陽穴,至今我兩邊太陽穴及兩邊耳朵前仍留有深色電痕十多處。18日,北京公安一局把學員銬上手銬提審。學員在牢房背師父的經文,公安就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拳打腳踢、打耳光。21日早上我被當地派出所帶回送市三所拘留40天,不讓家裏人看望。警察提審我時,我說了一句:「國家設了信訪局就是叫人民上訪的」,惡警申所長就狠狠打了我兩個耳光,用大皮鞋猛踢我兩腳,還說:「我送你去勞教!」
2000年2月2日我被劫持到盤錦教養院勞教兩年。我和同修抄師父經文被惡警黃亮發現,把我倆雙手背後面銬在床欄邊站一夜,羿秀豔(大隊長)就站在禁閉室門口大罵,惡語不堪入耳。3月下旬開始,我們夜間煉功時,每晚都被羿秀豔、劉靜、顧娟、柳敏、黃亮、羅亞蘭、王岩、蔡莉、桐丹、晏麗娜、齊霞把學員雙手銬在雙層床上層鐵欄上罰站。大家背師父經文惡警就打學員的臉。
4月13日晚上,顧娟、劉敏、黃亮按羿秀豔的指示,把全體學員雙手銬在背後,讓站在走廊和教室裏,腳尖緊靠牆,差一點就打,眼睛睜得大大的,頭不能貼牆。大家站了近一小時開始背師父經文。劉敏、黃亮就用高壓電棍電學員的頭和臉,用手打耳光,拳頭砸頭、臉、耳朵、頸椎,揪住頭髮撞牆,腳踢學員腿部,打學員前後胸。他們打完後又把錄音機開到最高音量,震得大家耳朵轟轟響,大聲說話都聽不清。白天又叫學員在操場不停地跑步。第二天管理科還來宣布,給我和另外5名學員加期一個月。4月20日上午,羿秀豔為逼大法學員屈服,把我們20多名女學員弄到操場上不停地跑步6個多小時,來例假的學員由隊長拉到衛生間查看襯褲有沒有血後才讓她們不停地轉圈走了6個多小時。
2000年10月,羿秀豔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採取「車輪戰術」,每天不停地洗腦。一次她以造謠的伎倆攻擊大法,誘導我批判師父,我說了一句:「真善忍大法是絕對的真理,我們師父沒有錯。」她就拍桌破口大罵,反咬一口,說我「態度不好,對抗管教」,立即銬住雙手,蹲7天禁閉。一頓送一塊發糕,不給湯和菜。目的是讓我接受洗腦。
2001年春節期間,羿秀豔找碴當眾罵我們,又把三個大法弟子「定位」管理,把我禁閉半月。我被禁閉後晚上開始絕食抗議,晚上好多人都不吃飯了。羿秀豔就上報說我「組織絕食」,管理科宣布給我加期半年,給一個同修加期兩個月。解除禁閉後,把我和那個同修長期被「定位管理」,限制一切自由。
2001年四月份,院長張守江親自編寫了一首悔過歌,強迫大法學員唱,我與一個同修不唱。羿秀豔、劉靜大罵我倆,叫我們到教室黑板前站著,又將我倆雙手背著吊銬在教室黑板兩側窗戶鐵欄杆上,罵我們,侮辱我們,讓70多名學員看。中午又從男教調來劉明華等4名惡警,把一間小黑屋圍上鐵絲網,成雞籠狀,把我與那個同修雙手呈「1」字型分頭雙腳離地空吊在鐵絲網上,吊了約兩個多小時,我倆雙手腫的像紫饅頭,雙手麻木失去了知覺,並且開著門叫大家看。我們被解下來後仍不唱。羿秀豔、劉靜就叫劉明華等男警又將我倆雙手呈「大」字型吊銬在鐵絲網上。劉明華還嘲笑說:「看,這還真有點像耶穌!」這樣我們又吊了16天,每24小時只送一口水,一天三頓飯合起來不到一兩。五一那天,有個隊長給我倆送飯時放了一點兒菜,叫羿秀豔狠狠批評了一頓。16天沒讓洗臉、刷牙、洗腳、洗衣服、襯褲、襪子;不給梳子梳頭;不讓上廁所解小便,不讓取衛生紙。24小時叫叛徒每兩人一班站在門口監視我們。解除刑具後我們仍在小屋「定位管理」,限制一切自由。此後兩個多月沒讓我們洗頭、洗衣服、洗褲頭。
4月17日突然把我和另外9名學員(5位男性大法弟子),帶到撫順教養院異地洗腦。那兒一些學員在廁所偷偷告訴我們:「入院4天之內不屈服就會被犯人或幹警毒打。十幾人打一個。一個大法弟子被打死了,一個被打傷和犯人關在一起……」一個姓姜的幹警告訴盤錦學員:「從邯鄲鋼鐵總廠來一名工程師,不轉化,批判時喊:法輪大法好!我們豁出來幹警不當了也得打他。」4月16號我們又被送回盤錦。
2001年5月25日第一次暴力洗腦開始了。羿秀豔、劉靜、王岩、蔡莉、黃亮、柳敏、齊霞、趙紅豔、李傑把我們20多名老太太(最大60多歲,都抱著被褥衣服)連推帶拖大喊大罵地趕到院招待所二樓,分到各房間,窗戶糊上報紙。她們強迫學員大彎腰、大曲腿、雙手抱頭站「馬步樁」或抱頭地上蹲著走,或手背身後跪。惡警手拿棒頭象大橡膠榔頭,外邊包著抹布的「狼牙棒」,看誰站的「不到位」就砸一棒,並強行用棒頭髒布給學員擦臉上的汗,大笑大罵侮辱學員。她們自己打累了就躺雙人床上吹風扇。規定24小時只讓上三次廁所,不「轉化」就往褲子裏上拉,往褲子裏上尿。隨口罵人,隨手打人。有時叫有的學員站「金雞獨立學鳥飛」,叫有的學員蹲在地上轉圈兒走,種種手段卑鄙下流。一邊又把學員叫到一樓飯廳,門窗用報紙糊得嚴嚴實實,先拳打腳踢要害部位,揪頭髮撞牆,再用警棍、電棍亂打,至少打三、四十棒,再不屈服就蜂擁而上亂擰亂掐,最後用怪姿勢吊銬,逼著妥協。僅5月29日晚上就打昏死過去兩人。院長張守江、副院長周XX睡床上指揮,女管教桐丹、羅亞蘭、柳敏留原隊洗腦,上下配合,迫害大法學員。第一次打我的是羿秀豔、劉靜,把我叫到一樓飯廳,罵我破壞了她們的工作,同時恐嚇我們,邊罵邊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拔頭髮。拳頭砸頭頂、耳朵、頸椎、前胸後背等部位;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大小腿,肚子,踩手背。羿秀豔還用手使勁捏我鼻子。打後我脖子發硬,轉動困難,舉胳膊困難。全身多處紫黑,右腳脖及腳面青紫腫大,走路疼,耳朵疼,下蹲困難。
5月27日我被單獨帶到飯廳,惡警黃亮說我「站的不到位」,王岩、劉靜、蔡莉、黃亮、齊霞、晏麗娜先拳打腳踢,再用警棍、電棍打。蔡莉獰笑著說:「大家把吃奶的勁使出來,先每人使勁打三棒,再隨便打,來,我先打!」連續六人共打了三十多棒,後背、大小腿、腿窩處、到處都打。特別腰部、兩臀部就打了近二十棒,紫血連成片。全身到處都是紫傷(第二天腰及臀部腫的像玻璃板一樣硬)。打完後六人又一起動手掐我脖子、肚子、大腿內側,有些地方掐破了。最後又用怪姿勢吊,一隻手吊在教室窗戶上邊鐵欄上,一隻手在床腿緊貼地面處。直不起腰,蹲不下。晚上,羿秀豔又說:「你和xxx是我們這次收拾的重點,看你們能撐到啥時候。」又叫:「把床再給拉遠一點!」劉靜和蔡莉立即把床往後猛拉一下,這樣兩手拉的更緊了。羿秀豔再一次掐我鼻子、脖子,劉靜拿電棍狠打我後背兩下。邊打邊罵說:「打死你們也不解恨。」蔡莉則說:「我不怕下地獄,我早已是地獄的鬼了,我恨不得扒了你們的皮。」就這樣我的手腫得很厲害,手腕以下的十根靜脈血管全部鼓包了,十指麻木,還不讓上廁所……從此以後,我十指發涼、麻木、手掌疼,雙層床爬不上去,十多天尿血,尿中有小血塊,右背一處很疼,睡覺一翻身就喘氣困難……
2001年6月中旬,檢察院和教養院發兩張徵求意見表叫學員填寫。我和兩位同修三人不約而同地寫了一句「毒打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羿秀豔、劉靜二人站到走廊門前破口大罵,劉靜說:「打你們誰看見了?誰看見了?你們這伙……」羿秀豔說:「不轉化,打的對,還打輕了呢!上面有令打死算自殺。打死白死,打死也沒人說你們好,強制就能改變人心……」
6月22日不強制了,下樓搬回戒毒所一樓原處。23日被強迫妥協的人寫了嚴正聲明。於是剛下樓四天,惡警又把我們十幾個老太太罵著趕到招待所二樓開始第二次暴力洗腦,一直到9月底。這次不用鐵棍打了,但用手打,用腳踢,一天只准睡兩小時覺(早上四點起床,夜間兩點睡覺)。一天只讓上三次廁所。除洗臉吃飯外,一天長達20多小時站馬步樁、罰蹲或雙手吊銬,站馬步樁或罰蹲或吊銬長達數月。羿秀豔罵著說:「這次不轉化想下樓沒門。法輪功就是以前的反革命,是敵我矛盾,上面有令,可以隨便打,打死算自殺,白死。你們不轉化就這樣蹲著,沒有時間限制。而且在強制期間一天不轉化加一天,一月不轉化加一月,一年不轉化加一年,沒完沒了,看你們能抗到甚麼時候……」又對惡警講:「你們有氣都往她們身上出,可以隨便打。」就這樣大家一個個站得雙腳腫胖穿不上鞋,買大一號鞋還得把前面鞋口剪開才能穿上,小腿腫得和大腿一樣粗,膝蓋上面也腫了。7月初我發現手上十根靜脈血管從手腕以下已經乾巴掉九根。兩手肌肉嚴重萎縮,食指與拇指間肌肉只剩皮包骨了。十指無力、發麻、發涼。特別右手近四個月不能刷牙、梳頭、擰毛巾、洗臉;近10個月不能剪指甲,不能拿針縫襪子。9月7日又吊銬5天,11月又吊銬7天7夜,手就徹底不能寫字了。第二次暴力洗腦參與迫害的惡警有:羿秀豔、劉靜、王岩、蔡莉、黃亮、齊霞、柳敏、趙紅豔、李潔(不打人)、桐丹、羅亞蘭、晏麗娜、王曉梅。
從2001年11月17日開始第三次強制洗腦。17日--20日惡警把我與李淑娟、蘇瑩、曲家英關小號,門窗糊上報紙,大小便在室內。20日又把我們4人拉到戒毒所二樓關小號,門窗糊著報紙,小便在室內,24小時烤燈泡,共52天。其他部份學員也從11月20日至2002年元月6日拉到戒毒所二樓罰站48天,先抱頭站馬步樁,後改為直站。先是從早4點半站到夜間12點,後改為站到夜間10點半。有11名惡警毒打了51歲的劉清。惡警有:羿秀豔、劉靜、王岩、蔡莉、黃亮、齊霞、柳敏、趙紅豔、桐丹、羅亞蘭、王曉梅。2002年元月6日下樓回到原號房,仍然「定位管理」,限制一切自由。
2001年12月22日勞教兩年期滿了,羿秀豔不放我。2002年元月六日下午羿秀豔對我說:」口頭保證不上北京,不煉功,不參與法輪功活動,一年半加期就可以不算,放我。「我沒保證。元月八日上午羿秀豔讓我念書我不念,就被關禁閉,又讓在地上蹲,我不蹲,蔡莉就打我耳光,我喊三聲:「不許打人!」羿秀豔就上前幫蔡莉揪住我頭髮撞牆,拳打腳踢,我大喊:「不許邪惡打人!」它們就猛砸我頭及耳朵、頸椎,又用怪姿勢吊我,差一點搆不著,就把我一手吊窗戶上,一手吊地面暖氣管上讓蹲著。我就坐地上,蔡莉把窗戶打開凍我,一上午不讓上廁所。第二天上午羿秀豔又讓保衛科和檢察院提審了我,說要給我加期,送我去勞改。我講明真相後檢察院不審了。第四天拿掉手銬,禁閉7天後仍關小號「定位管理」。
2002年2月6日下午,羿秀豔叫桐丹、晏麗娜把我帶到市人民醫院檢查身體。當急診室宋主任檢查腰、腿、手後問情況時,她倆不讓我講真實情況,我沒配合。我還是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面對四個大夫、兩名患者講了真相,揭露了邪惡。桐丹立即對宋主任說:「我們大隊長布置的,以拍片為主,拍片就行了。」宋只好叫旁邊一名年輕女大夫開了照手的條子。桐丹又找個認識的吳大夫開了照腿及腰的條子。一天共拍了10個片子,她倆叫吳大夫開假診斷,說手指麻與靜脈血管乾巴沒有關係,是骨質增生引起的。我明白羿秀豔是用我自己的錢給她買一張「沒打我」的假診斷。我再一次給吳大夫講了真相,揭露了邪惡。最後吳大夫要給我開骨質增生藥,我說不要。他還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還修煉。」回教養院第二天,羿秀豔把我叫到隊長臥室罵我說:「不要臉,50多歲的人了,叫大夫看屁股……」劉靜罵我:「現在我們知道了,如果現在放你出去,你第一件事就是給外面人講我們如何打你了……」我知道它們怕我出去揭露,所以才這樣罵我。
2002年2月27日管理科兩個科長找我談話,讓我口頭保證兩條馬上放我出去,我沒保證。3月18日他們把我與其他24名女學員轉送到省馬三家教養院,因為他們明白給我原一年半的加期都是非法的,所以在送馬三家前又改為加期半年。到馬三家後分到三大隊三分隊,當天惡警就把我們放到招待所樓上,所謂的「攻堅隊」成員採用「車輪戰術」進行誘騙、恐嚇、圍攻逼著、騙著我們妥協。他們從每天早上5點半「攻」到晚上11點,吃飯、上廁所、洗臉、睡覺全有人「包夾」監視。最多的「攻」了50多天。把我「攻」了16天後實在「攻」不動了,才放回分隊半天勞動半天」學習「,隨時隨地有人監視。寢室門口24小時有「四防」及「坐班」站崗。洗臉刷牙給4分鐘時間。一週給20分鐘時間洗一次衣服。一樓小號關著不少被打成「精神病」而又沒錢住精神病院的老學員,有專人看管,與外邊嚴密隔絕,據說每天由教養院「穿白大褂」的人給打鎮靜劑洗腦。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被限制一切人身自由,幹活、」學習「、睡覺都有「包夾」人員監視,大法學員互相之間說幾句話也被視為「非法」。但是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都不配合邪惡,不背30條,不看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電視,不唱邪惡的歌曲,不打太極拳,不做廣播體操、健身操。
我6月22日加期半年到期,終於甚麼也沒保證出來了。邪惡採用種種卑鄙、下流、惡毒的手段迫害了我兩年半,但毒打改變不了人心,邪惡必將以徹底失敗、徹底滅亡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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