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洗腦詳情
「法制教育培訓中心」 裏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全是綁架來的,每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三個月,交納6千─2萬元不等的高額經費。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到,馬上被關進小教室,單獨隔離,開始不讓睡覺,每天24小時不停灌輸誣蔑大法、詆毀明慧網的言論。他們不准法輪功學員睡覺,說是「熬鷹」,可是在他們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錄像上,介紹了世界邪教的共同特徵,特別提到邪教教主為加強對教徒的精神控制,採取減少睡眠或不讓睡覺給教徒灌輸歪理邪說的手段,最終教徒被洗腦後成為供邪教主役使的精神奴隸。現在江XX一夥正在用這一套給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到底誰是「邪教」?
「助教」們(被所謂洗腦「合格」後的叛徒)天天圍著法輪功學員轉,恐嚇法輪功學員,說甚麼「不『轉化』就勞教判刑」等,製造恐怖氣氛;為了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叛徒們把撒謊、引誘、挑撥、威脅等手段全都用上了。
如上述高壓手段都不能使法輪功學員屈服,迫害就不斷升級,叛徒們開始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製造心理高壓。所有這些都是警察逼迫叛徒們或「助教」們幹的。一切迫害方案都是警察制定的,甚麼今天必須80%程度的轉變,如不見效怎麼打人等,這些全都見不得人,都在深夜1、2點進行。
我被連續12個日夜不准睡覺。期間他們兩次強行按住我,捏住鼻子,灌40度白酒;兩次灌水:把頭按在椅背上,揪頭髮捏鼻子,灌完後脖子疼得不能動;用軍用綁帶把我綁在椅子上,拿毛巾勒住眼睛,拿師父照片往身上塞、拽著手寫「四書」;他們還把人綁起來,在我旁邊抽煙,再把煙噴到臉上;放某種氣功的音樂;拿清涼油或風油精往眼睛裏抹,其中趙聚勇把我鼻子耳朵揪得又紅又腫,拿毛巾把我眼睛勒腫了老高,幾乎睜不開;楊傑拽著耳朵打我,胳膊被他掐得一片青紫,一次竟連續折磨了我4個小時;邢蕭是搞中醫按摩的,專門掐法輪功學員的穴道,被掐後又酸又痛,還看不出痕跡,他還親口說所有整人的壞主意幾乎都是他出的;金衛平給我抹風油精、用衣服架打我,每次她來都是整整折磨人4個小時。
還有,法輪功學員姜帆絕食絕水抗議迫害數月,最後被折磨得四肢抽搐、奄奄一息,「幫教」們照舊拳腳相加;劉會娥以前有癌症,煉法輪功好了,她不肯放棄,被逼長達22天不准睡覺,她絕食絕水抗議,被罰站高凳、不准去廁所,兩次大便拉在褲子裏;孫立絹長達8天8夜沒合一下眼,兩隻胳膊被掐得又黑又腫,最後被熬得心臟病發作,昏倒在地;周文利被連續熬夜8天以上,最後竟至精神失常,他們還栽贓說是煉法輪功煉的。
母親目睹這裏血腥的一幕幕,又親眼看到了他們給我灌水的殘忍場面,又急又怕,嚇得精神恍惚。越來越升級的殘害導致我身體浮腫,母親最後竟嚇得昏了過去。母親暈倒後,我很難過。我不想讓她再承受這變相的摧殘。後來母親哭著跪下來求我,趙聚勇這時突然衝進來拍照,威脅我說要拿這個鏡頭給法輪功栽贓。這分明是他們製造的悲劇,卻扣在法輪功頭上,他們的卑鄙令我震驚。在這樣的高壓下,我明知道法輪大法是正的,由於我有私心,被迫寫下了「四書」。這時已是深夜,洗腦中心的邪惡之徒終於達到了其陰險目的,他們歡呼雷動,我卻痛苦萬分。
二、被迫「轉化」後生不如死
然而更大的痛苦還在後面。他們又把我單獨隔離了13天,繼續熬我,逼我寫、念言辭惡毒的甚麼「五書」,我不寫,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就不讓我去廁所。這樣翻來覆去地折磨我。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抱定一念:「寧可死也絕不寫不念!」最後他們妥協了。
之後天天被灌輸罵師父罵大法、詆毀明慧網的材料,逼著已妥協的人天天罵師父罵大法,還要去迫害那些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交書、當叛徒出賣其他同修,說是甚麼「挽救」人──把骯髒吹捧為高尚,把無恥說成是偉大,把邪惡裝扮成善良,這就是江XX集團的所謂「教育、轉化、挽救」的黑幕。邪惡之徒們會把善良「轉化」成甚麼?
被迫「轉化」了的人在警察眼裏只不過是工具而已,一個姓崔的警察經常說:「你們『轉化』後,就得一輩子夾著尾巴做人。」被逼迫放棄信仰後,還被逼迫去踐踏信仰、當可恥的叛徒出賣靈魂,每個人都很痛苦。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修煉者按真善忍去做好人,都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無限感激敬仰師父,然而卻在壓力下做誹謗師父的壞事。我覺得自己的心彷彿正在被魔鬼所吞噬,感覺正在被無盡的黑暗深淵包圍。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師父與大法,但自己還被強迫去侮辱師父與大法,我真想去死,整天徘徊在死亡與崩潰的邊緣,彷彿行屍走肉,只剩下軀體,沒有思想,但又比不上行屍走肉,因為自己的軀體思想不能自由去支配,不能自由地做想做的事,還要狠下心詆毀心中最神聖、最敬仰的人,真是無地自容,痛苦得難以形容,真是萬箭穿心,傷心、自責、悔恨、難過、深深地壓抑……有時為發洩心中的鬱悶,就大聲說笑、無理由地亂發脾氣、關起門來放聲痛哭、做劇烈運動,否則憋得真想發瘋。母親見我行為異常,多次問:「孩子,我看你怎麼像瘋了一樣?」
剜心透骨的苦痛徹心肺,心中淌的全是血淚,表面上還得為了敷衍強顏歡笑,有時真想麻醉自己或用頭撞牆,也許醉過去暈過去就甚麼也不知道了,被抽去靈魂的肉體還有甚麼意義?近4個月的殘害,使我的精神幾近崩潰,脆弱得天天想自殘自殺──畢竟肉體上的傷痛要比精神上的苦痛要輕得多。這種慘烈的灼痛天天烙在心靈上撞擊靈魂深處,使人生不如死,但想到法輪功明確規定修煉者不能殺生,更不能自殘自殺,還要珍惜愛護生命,這樣豈不在給大法抹黑?身處這魔鬼般的地獄,天天煎熬在精神的極限高壓下,如果不是繼續修煉法輪功,如果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人,我也許根本就無法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望著天空自由飛翔的小鳥,心中格外羨慕:假如我是一隻小鳥,哪怕沒有人能聽懂我的歌唱,我也是幸福的,因為我是自由的,我可以自由地表達心聲!
在中國,還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裏,江XX一夥恬不知恥地宣傳所謂「轉化率」為多少多少,事實上所謂「轉化率」越高,遭受折磨的法輪功學員就越多,被迫「轉化」的修煉者天天在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中煎熬著。一次一個在石家莊勞教所當「助教」的叛徒,被法輪功學員問及是如何「轉化」的,她說,都是把法輪功學員單獨叫出來,幾個警察輪番熬夜毒打,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了寫「四書」,就被放回,發現稍有反覆,就再叫出來熬夜折磨,法輪功學員受不了再寫,就這樣在一次次反覆逼寫「四書」。法輪功學員認為自己沒有希望了,不配再修大法了,被迫放棄修煉,所謂的「高轉化率」大都這麼來的。
至今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有一位女法輪功學員被逼精神失常,還在非法關押中;遼寧馬三家勞教所有多名法輪功學員也被逼瘋。還有的人被逼放棄生命來控訴這殘忍的迫害:8月份被關進去的鹿泉監獄幹警法輪功學員張雲因拒絕洗腦,曾由石家莊勞教所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證實開平勞教所有2位法輪功學員在血腥高壓下選擇上吊也不肯背棄大法,留下遺書控訴野蠻摧殘;曾在石家莊勞教所、保定高陽勞教所飽經折磨的衡水法輪功學員單淑芳,也提到自己的親身經歷,在高陽一行20人被連續高壓過電折磨,邯鄲法輪功學員劉海琴被逼吞鐵球而成為植物人。[註﹕大法嚴禁自殺,大法弟子在任何苦難和屈辱的情況下都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但這類惡性事件完全是洗腦班的野蠻摧殘使大法弟子處在生不如死的情況下造成的。殘害大法弟子的凶犯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
三、被強行洗腦後又被長期監禁摧殘
極少數單純的法輪功學員在神志不清時被迫接受了歪理邪說,從而攪亂了正常的思維,人性被扭曲,還幹出了違背天理的壞事,王博就是一例。她在北京新安勞教所被強行洗腦後,帶著警察把去看望自己的父親王新中抓進「洗腦中心」「轉化」了,還上了電視。王新中不堪忍受各種摧殘,擺脫監禁後在明慧網上發表了《王博的父親王新中詳述「焦點訪談」造假內幕》。看到一個原本單純善良的小姑娘被摧殘到這種地步,我很痛心。從「中心」成立時她就被關在這裏,被迫幹著殘害好人的壞事。洗腦中心不准她出門,連鞋、衣服都由別人帶買,她沒有自由,很痛苦,內心壓抑至極,經常表現出神經質的一面。她內心的痛苦實在無處發洩。她在給我「做工作」時,惡語相加,說話尖刻,把在勞教所遭受的屈辱全都發洩了出來,母親說聽了真受不了,只想上去揍她一頓……我被迫寫「四書」的那一陣,有一天晚上王博突然瘋了,在樓道裏又唱又笑,最後昏過去了,後來她還昏過去好幾次,警察們嚴密封鎖消息,不許外傳。聽說這次上了「焦點訪談」,她才復學成功。但我走時她還在監禁中。王博可以說是一個被強行洗腦後又被長期監禁摧殘的典型,然而洗腦中心還以「幫助聯繫工作」為名,變相長期監禁著一些叛徒「助教」:26歲的邢蕭是去年9月被劫持到洗腦中心的,妻子被非法關進勞教所,他後來查出有肝炎,警察還不放,長時間心靈摧殘使年輕的他外表非常蒼老冷酷,並淪為了邪惡的工具和打手;東方熱電公司的劉坤建、陳平夫婦被關在這裏當「助教」,家中只剩下需要照顧的老人和小孩,劉坤建查出是甲肝病毒攜帶者,夫婦倆目前卻還在監禁中。我臨走時,這裏有30多名法輪功學員還在遭受著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據說洗腦中心還要從石家莊周圍各縣抓20名法輪功學員來迫害。
「洗腦中心」邪惡無比。臨走時,還要心虛地給我母親洗腦,逼她寫嫁禍大法的文章。
四、回家後的經歷
洗腦中心對放出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放心,脅迫家屬或單位簽訂協議,說是「跟蹤幫教兩個月」。我被放出才7天,就有一可疑男子找上門來騷擾,母親一直監視我,不許接聽電話,寸步不離地跟蹤。雖然我也想過安寧溫暖的生活,也想為祖國的教育事業努力工作,但我不能夾著尾巴做人,更不想成為殘害好人的魔鬼。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者,為免再次遭到迫害,我被迫離家出走。
我對於愚鈍的自己在此期間做出的違背大法的事十分痛心,對因放不下的執著而給大法帶來的許多嚴重損失深感痛悔,在此我嚴正聲明:我及家人、單位在壓力下做出的所有違背大法的事(包括他們偷偷錄的像),全部作廢,任何人不得用來破壞大法、侮辱我師尊。我今後一定正視自己的不足,加倍彌補,講清真相,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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