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悟者:……要符合常人。
弟子:師父讓我們符合常人修煉,不是符合常人,如果我們和常人一樣了,不是連修煉人都不是了嗎?還談甚麼在微觀上改變?
邪悟者:……連書,煉功都得放下。
弟子:師父說了《轉法輪》直到一個人圓滿都在起著指導作用,你連指導你修煉的法都放下了,你修的是甚麼?你是否認為你還是弟子?你是否認為李洪志老師還是你師父?
邪悟者:……我們的理解不一樣。
弟子:理解不一樣是對不同層次的法理理解不一樣,但根本的出發點是一樣的,就是修的是一個法,有一個師父。如果這個前提不存在,就談不上甚麼理解不理解的。
邪悟者:……要遵守常人的法規。
弟子:當常人的法規反對宇宙大法時,你作為修煉人是遵守常人的法規還是宇宙大法?法規是常人定的,常人說對不一定是對,常人說錯不一定是錯。法理中說,只有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何況所謂的「X教法」本身就是違反中國憲法中的信仰自由,集會自由的。「X教法」自己就是違憲違法的。你遵守的應是憲法,而不是違法的「X教法」。
邪悟者:……拖累了我們的家人。
弟子:鎮壓前有多少個家庭因修法輪功而越來越美滿和睦,為甚麼鎮壓後這麼多家庭家破人亡?錯在鎮壓。如果不是1996年就開始的對法輪功的不公,就不會有四二五大上訪,就不會有天安門請願,學員的家屬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做錯了的是江澤民政府,不是上訪的學員。
邪悟者:我們幫著辦學習班是幫了學員,如果沒有學習班,他們就得直接去監獄。
弟子:不管是學習班還是監獄,都是對學員的迫害。如果一個人把你打殘了,你是不是因為他沒把你打死而感謝他呢?還有一個問題,去學習班的學員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邪悟者:不是自願的。
弟子:一個人沒幹壞事,正常地生活,工作,做好人,卻被人強迫失去自由,失去工作,改變信仰,這件事是不對的呀!
邪悟者:我們沒強迫他們去學習班。
弟子:是江澤民、羅幹犯罪集團強迫他們的,對吧?可你知道嗎?幫著做壞事的人也是要得到懲罰的。德國二戰後審問戰犯時,所有的戰犯都為自己開脫,說自己當初是服從命令。但他們還是被判了刑。一個有是非判斷能力的人不管出於甚麼原因,只要做了壞事,就得去償還。文革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我聽出來你還有善念,你知道他們做得不對,可如果你跟著跑,你不就也做錯了嗎?
邪悟者: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們國內的環境和你們不一樣。
弟子:我想,不管在哪兒,所有的大法弟子學的是一部法,道理都是一樣的。我想你大概修了好幾年了,你一定有很多修煉體會,如果你好好回顧一下你的修煉的路,仔細地再看一遍《轉法輪》,想一想這個法正不正,也許你會有不同的理解。如果我們還有緣份,我們下次再聊。
有兩個邪悟很深的人還想在電話裏轉化我,其中一個在馬三家被轉化的給人一種很善的假象:態度和藹,耐心,再三感謝我對她的關心。非常健談,能心平氣和地指出我的很小的一絲不耐煩。說的表面上全是「放下執著」,「純淨的心」,「無私無我」等等,正如古人所說:「巧言令色,鮮矣仁。」說的好聽,表面也和氣,但她的話的內容實質上都是不讓人學法,放棄修煉。據說她起著最大的迫害作用。除了兩個邪悟深的人,其他三個人的明白的一面多多少少被喚醒了一些。
通過這次打電話,我覺得,如果學員不真正以法為師,在國內那種環境下,這些邪悟的確是一個很嚴峻的考驗。給我的最大的感覺是,這些邪悟的人,沒有明白常人和修煉人的根本區別,不明白正法的意義,和正法弟子意味著甚麼,加上求安逸之心,使他們在去過北京幾次之後還是走上了背離大法的路。但他們中的一些人還是能被挽救的。當我再次打開《轉法輪》時,又一層法理展現給了我。我突然明白了師父的苦渡的慈悲,還有弟子為了得渡和為了眾生而受了多少苦,想到那些邪悟的人也曾經是非常美好的生命,我很難過。
師父說:「修煉是嚴肅的。」我悟到如果在平常的修煉中不嚴格要求自己,那麼到了關鍵時刻,每一個很小的執著都有可能被邪惡利用,從而走向大法的對立面。作為在相對和平的環境中修煉的國外大法弟子也是時刻都不能放鬆對自己的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