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使我想起兩年前我聽到的早期發生在大連的一個輔導站上的故事。這個輔導站平時每天早上5點開始煉功。有一天因為夏時制快結束了,部份學員因種種原因提出要把時間改到5點半。而另一部份學員堅持要5點開始,這樣雙方僵持不下。輔導員可為難了。這個煉功點人數不多,分成兩組不現實而且相互干擾。怎麼辦呢?輔導員提出了個折衷的辦法,建議5點15分開始。結果雙方都不高興。
這位輔導員回到家裏吃不下睡不著,晚上起來學法,學著學著心頭一亮,恍然大悟。第二天早晨到煉功點上這位輔導員對大家說,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不是常人的組織。修煉修甚麼?不是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佛性無漏》)嗎?堅持5點或5點半的學員,是不是都是為了自己的方便,自己的利益或自己的觀念?如果煉功都不能為別人著想,怎麼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佛性無漏》)?一席話大家豁然開朗。當這位輔導員再問堅持5點煉功的學員甚麼時間開始時,回答是「隨便甚麼時間」,問堅持5點半煉功的學員時,回答也是「隨便甚麼時間」。
這個矛盾自然化解了。
大連輔導站的這個故事一直是我個人修煉中如何向內找的很好參考。作為一個學員,任何矛盾出現的時候一定要向內找。但是如果我們只站在現有的層次去找,就會發現我們自己總是對的。所以就經常找不著,最後常常是停留在檢討自己語氣善心不夠啦,心態不對啦這些表面上的向內找。其實要真正找到自己的問題就必須跳出自己現有的層次,層次提高了才能發現自己的問題所在。而要跳出自己現有的層次,就必須在法上提高,而要在法上提高就必須學法。
另一方面,作為一個輔導員,當煉功點上出現矛盾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在法上有清醒的認識。如果自己不能首先在法上提高,就必然會陷入常人解決問題的辦法,比如折衷,表決,調解,安慰,等等。常人解決問題的辦法雖然有時有效果,但它對修煉人是有害的。當矛盾出現的時候,常人的目標就是把事情「擺平」,只要能擺平甚麼辦法都可以。但是對修煉人來說,矛盾是讓我們在法上提高的,解決矛盾本身並不是目的,而是法上提高的結果。就像吃藥一樣,常人只是想暫時舒服,一不舒服就打針吃藥,而不去追究其背後的根本原因。對於修煉人,如果遇到矛盾用常人的辦法解決,雖然有時候表面上平息下去了,但是那一難並沒有過。學員的關積攢多了可能就修不成了。
回到大客車的事,當矛盾發生時,我自認為這個問題我已經很清楚了,不是我的關,所以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甚至後來有學員問我的看法時我還是一笑了之。師父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說:「我經常跟大家說這樣的情況,就是兩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甚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甚麼問題。如果第三者看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有矛盾,我說那個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讓你看見的,連你都要想一想: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他們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還有不足的地方啊?這才行。」現在想想自己當時那種清高的樣子,再看看大連輔導員那種對法負責、對學員負責的態度,真是羞愧難當。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在矛盾面前我為甚麼沒想到自己應該怎樣做才對大家更好呢?為甚麼不能和大家共同探討?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也在那一難中。
通過向內找,我還發現自己頭腦中有一個觀念,就是自己不是輔導員,此事與己無關。這個觀念導致了事不關己的態度,是不負責任的。當時輔導員的確不在車上,可每個修煉人都應該對自己、對大法負責呀。在大陸,7.20以後絕大多數輔導員都被抓起來了,不是又有許多學員站出來了嗎?師父在《再去執著》中說:「我要鬆散管理就是因為你放不下那常人,從而在工作中心裏不平衡。大法是全宇宙的,不是哪一個小小的人的,工作誰做都是弘揚大法,有甚麼你做、我做的,你們這種心不去難道還要帶上天國和佛爭強嗎?」我意識到,在大法工作中「爭」和「不管」其實都是一顆心,我意識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任何矛盾出現的時候,不管是否與自己直接相關,只要看到了那個矛盾,都要把自己擺在其中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問題,才能按照師父希望的那樣「共同精進」。通過這次經歷,我對師父在經文《清醒》中說的「其實站長首先是學法帶頭人,自己法學不好就做不好工作。」這段話也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其實在現在正法的特殊時期,我們每一個人在特定的場合,特定的時間都可能起到輔導員的作用。我意識到師父的這段經文其實也是寫給每一個弟子的。
師父在佛州講法中剛剛講過:「同時你們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證很多是你自己的問題,無論你想不想去考慮自己,無論你想到和沒想到。將來你們看到真相的時候你們會發現,那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這不,考驗馬上就來了,看我們在法上學紮實了沒有,是否能處處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感謝慈悲的師父。
以上只是個人的一點體悟,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