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六個人乘市內火車先行前往市中心時,另外四位學員駕著我們的支援車在郊外迷路了。他們一直找不到正確的路,直到看到路邊立著一塊巨大的廣告牌,上面只有兩個字『李先生』。四位學員受到清楚的指引和鼓舞,掉轉車頭往回開,不久,又看到另一個巨大的同樣的廣告牌。很快地,他們就找到了去住宿地的路,與等在那兒的我們會合。當他們下車時,聽到一位遊客在他們身後大聲說,「李師父!」
第二天早上,因為沒有申請演示功法和展示海報的許可,我們一行人分成兩組活動。第一組六人留在公園的河邊讀法、發正念和發傳單。第二組前往各地方政府辦公室申請許可。然而卻被告知,這樣的申請會需要好幾週的時間,由不同的部門處理,並且,最終該哪個部門發這項許可似乎還不清楚。
我們記起了師父的尊言:「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最終,我們遇到一位非常好心的人,她願意打破那些繁文縟節來幫助我們。她說,「我將幫你們找一處最好的地方,以體現對你們的打坐煉習之尊嚴的公正對待。」("I will help you to find the best place that will do justice to the dignity of your meditation practice.") 眼淚湧入我們的眼中。那天下午我們拿到了布拉提斯拉瓦城最好位置的許可,讓有緣人聞到了法。被許可的位置是在一個古老美麗的購物區且鄰接城市主幹道的地方。非常多的人觀看了我們煉功。即使我們有五個人在發傳單也忙不過來。
我們在網絡咖啡屋給媒體發電子郵件。第二天,照相師、記者和廣播電台來採訪我們。當地的國際特赦組織也前來討論如何安排以後之合作事宜。許多人簽了請願書,然後站在一旁靜靜觀看我們煉功。一些重要人物也前來詢問還可以為我們做甚麼,怎麼樣能幫助我們。在大海報前,一群人圍著閱讀上面的信息。
當我們坐下來打坐和發正念時,人們尊敬且羨慕地望著我們,壓低了聲音小聲說話。在兩天的時間裏,我們發送完了我們所有的捷克文、斯拉夫文、德文、英文及中文的傳單、小冊子和報紙。
在布魯目睹正念的效力
乘公車來到捷克共和國莫拉瓦的首都布魯。同在布拉提斯拉瓦一樣,我們得到了善良人及地方官員的幫助,取得了『難以取得的』且是城中最繁忙地段的許可。這一次我們沒有去網絡咖啡屋發電子郵件,而是直接到各媒體辦公地告訴他們我們的事情。他們派來了記者、照相師和電台採訪。第二天,我們就在報紙上看到我們的功法演示。
當一個九歲的男孩馬瑞歐看到我們煉功後,他整整一個下午都和我們呆在一起,幫我們發傳單。而且,他比我們中任何人都發得快,發得好。他指著傳單上的「法輪功」和「真、善、忍」字樣對每一人說:「這個好!」("This is good!") 沒有人拒絕他的傳單。
這次SOS!之行,我們每日的安排是,晚上集體讀法,白天與公眾和媒體交談、發送傳單,在炙熱的陽光下、燒烤一樣的熱度中,演示功法,利用任何機會發正念。在布魯的最後一天晚上,在該國另一端的一位同修撥通我們的手機說有件難事要我們幫忙。立即,我們全坐下來開始發正念。沒有人再發傳單,當時附近也沒有甚麼行人。但是,當我們再次睜開眼睛時,一大群人正靜靜地看著我們、我們的海報和傳單。這樣的情況數次發生,讓我們目睹了正念的效力。晚些時候,我們又接到那位同修的電話,告訴我們那件難事已自行消亡了。
布拉格媒體極大關注法輪功
由於又有幾位學員加入(兩位當地學員--一位中國學員,一位捷克學員;和兩位駕車好幾百英里從德國趕來的德國學員),這使我們中的三位學員得以分身,在兩天的時間裏主要負責與媒體交談。媒體的態度非常嘉許,正面報導我們,詳細地了解了法輪功,尊敬地採訪我們,提一些有深度的問題。至少有九家全國發行的報紙發表文章報導我們的「SOS!緊急救援之旅」和法輪功,並刊登了圖片。數家廣播電台以捷克文和英文采訪了我們。兩家獨立電視公司拍攝了我們。媒體的反應讓我們所有的人都驚奇。一些前來觀看我們演示功法的人告訴我們,廣播節目整晚都在講我們。
那天晚上,我們為中國受迫害的同修在中國大使館前燭光守夜。一些大客車載來許多中國遊客進進出出那塊地方。他們看到了我們,也看到了我們的橫幅標語和大海報。警惕的警察友好地站在一旁保護我們,以免有任何干擾。因為我們身穿黃T恤,在打坐發正念,他們有興趣地觀看著。
當夜,因為眾多的報紙及電台大量報導我們等原因,捷克電視台在黃金時段播放了部份我們提供的錄像,並邀請一位學員在節目中與一位捷克漢學家就法輪功在中國的情況進行了討論。這位學員在節目中對中國官方媒體的謊言、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的非人道的迫害進行了揭露。在節目結束後我們才得知,這家電視台被選為歐洲五家新聞報導最客觀電視台之一。節目於當晚對全國觀眾現場直播,第二天早餐時間又重播。
捷克和斯洛伐克的人們如此支持法輪功的原因之一是,他們經歷了四十年的極權政治制度。所以,他們理解,並且,他們善良的心看到了大法的好。非常多的善良的人為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表示難過。人們不斷地要求簽名。他們閱讀請願書的每一個字,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正念中「不可能」會自行消融
我們學習到,當我們在法中時,我們就可以完成「不可能的事」。要作為一個整體。我們經常需要發正念,使我們以一個整體(一個更大的粒子)來行動,並將我們帶回到法中。每當有甚麼事不對勁時,我們就知道是我們的思想已不夠正了。當抱有人的觀念時,例如 -- 當時確實似乎是不可能立即拿到許可(正像地方官員一開頭就告訴我們的那樣) -- 我們當中哪怕有一個人抱有認可的念頭,事情就開始擱淺。就像師父讓我們明白的,是我們的思想不夠正,不夠神聖了。
我們立即記起師尊的話:「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
於是,我們發正念,講和說我們希望的,期望達到和發生的。它就會發生!只要我們在正念中,我們就沒有障礙,那些「不可能」就會自行消溶,我們便能更自由地洪法。當我們以正念去洪法時,我們知道沒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阻擋這部法,任何我們需要發生的事都會發生。然後我們就看著那些幫忙的好心的當地人,打破他們的行政或其它環境要求的繁文縟節來幫助我們。
在其中一個城市,我們對一個幫助我們的善心人說:「謝謝你在你的辦公室接待我們,顯然我們是來對了地方。」這位官員回答道,「不,是你們找對了人。我會幫助你們,因為這是件好事情!我將幫助你們拿到許可,因為你們真正展示的是中國偉大的古老文化遺產。我在這兒是負責文化的。為展示偉大的文化,我可以立即頒發我的許可。我也將會完全地知會市長辦公室。」
這裏還有另外一個例子:在布拉格,當我們於下午1點前去申請當晚在中國大使館前舉行活動的許可,並同時申請另一個在中國大使館前為時一週的活動的許可時,我們被告知,必須提前五天申請,申請須經過不同的相關部門,所需時間則不定。「並且,負責這類申請進展情況的官員正在休假,無論如何,你們今天下午也來不及交這些表了。」
一位學員非常有禮貌、非常尊重地說道,「我知道我們沒有提前申請,但我們仍然來找你,因為,我們需要在今天晚上點上蠟燭坐在中國大使館前為那些在中國遭受迫害和酷刑折磨的學員請願;我們也需要從下星期一開始為期一週的燭光守夜。此時此刻,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這位官員站了起來,說,「請現在就填寫這些表。」二十分鐘後,我們獲得了許可。當把文件遞交給我們時,這位官員說,「我不認識你們。我通常不會把這樣的許可批給我不了解的人。在批下一次許可前,我也會看你們這一次的表現,向我保證你們會表現很好,沒有麻煩。有任何情況,按規定我要通知民主部門及警局。」那位學員回答道,「不會有任何問題,因為我們是和平的。人們了解我們的這一點,你可以完全信賴我們 -- 我們是法輪功的修煉者。我們還會回來找你申請更多的許可,絕不會有問題。」他收下了我們的資料,放進了這個辦公室設置法輪功檔案中。
捷克總統辦公室覆信表達關注
在捷克和斯洛伐克,我們告訴每一個人我們到那兒去的目的:
一、告訴每一個人法輪大法有多好,只要他們想學,他們就可以學。
二、SOS緊急呼籲救援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 -- 他們所承受的巨大苦難,所表現的勇敢堅韌,以及他們是如何需要我們的支援和代言。我們向所有的善良的人們,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呼籲。有很多人回應。
從英國去的兩位捷克學員出生於布魯和布拉格,並在那裏度過了他們人生的頭二十一年。確保捷克和斯洛伐克的人們能聞到大法,對他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他們很高興有這個機會將大法傳到他們的家鄉,並向他們的家人們講清真相。
他們的家人們也去觀看他們煉功和他們呆在一起,並表示很高興能聞到大法。他們很關心想了解在中國受迫害的情況,邀請我們一行七人前往其中一戶住宿了幾日。我們將正念帶給他們,我們也幫助了他們。他們以力所能及的任何方式幫助SOS洪法隊。
在SOS旅途中,這兩位學員多次悟到要將自己生命的意義傾注於大法。旅途中,他們有幾次得以瞥見那無法述諸文字,令人那以置信的完美世界。在那裏一切都已安排好。
未來,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包括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政界人物和其它一些我們想見的人。這次沒見到,不只因為是度假季節的原因。當學員返回英國後,他們收到了那些他們想見沒見到的捷克和斯洛伐克政界人物發來的令人鼓舞的信和電子郵件。其中包括一封來自捷克共和國總統馬克拉姆.哈維爾先生辦公室的來信。在信中,表達了他欲採取強烈的國際壓力來制止無視人權的情況的意願。
當我們還在捷克和斯洛伐克SOS旅途中時,《轉法輪》的捷克文和斯洛伐克文譯本已在法輪大法網站上發布,人們可以從那裏免費下載。
我們感激師父給我們這樣的機會去「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