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審訊從中午持續到午夜。全天未給食水。和我同時被非法審訊的有一位40多歲的知識分子。警察問她姓名時,她鄭重地回答:「大法弟子」。警察用警棍、荊條、刮臉刀片威脅她,說打她是給她消業。她嚴正地指出:你要打我,別找藉口。你們知道我們是無辜的,我相信首都警察會依法律、政策、道德來對待我們。她還抓住機會洪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媒體給大法羅織的罪名沒有一條成立的,「真、善、忍」至少是人類的道德基石。「難道你們不渴望你們的親人、同事對你們『真、善、忍』嗎?」問得警察無言以對。警察威脅說,要把她送延慶看守所,到那裏不死也得扒層皮。她說:「我熱愛生命、熱愛生活,但為了維護大法,死得其所。你們只能消滅我的肉體,我的生命將在大法中永生。」警察說,平谷關押的大多是農民,他們連話都說不明白,知道甚麼,你跟他們攪在一起太可惜了。她說,這些遠離時代文明的農民良知未泯,知道「真、善、忍」好。跟他們在一起,無尚光榮。結果她被非法刑事拘留。
跟我同時受審的還有一位20幾歲的南方姑娘。因不肯說出姓名、地址而遭毒打。警察用電棍電她,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警察以為沒電了,在一張鐵床欄上一試,直冒火花,又去瘋狂地電擊她的面部、頸部、羞處。在她的頸部、下巴烙下一片片焦痕,發出濃濃的焦肉味。她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怕。」有個警察心虛地問一下大法弟子,她是不是道行很深?我們都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與神奇。
還有一個50多歲的農村婦女,也因不肯說出姓名、地址而被迫蹲馬步。惡警還往她衣領裏澆冷水、熱水,後背被燙出一串串水泡。還把她吊銬在窗戶上邊的暖氣管子上。如果雙腿並攏,腳尖還能著地,但警察硬將她雙腳踢開,整個人呈大字被懸吊起來,而這位大姐還在勸善:「人民警察咋能這樣對待老百姓呢?惡有惡報,這樣對你們不好。」這個看守所專有一個用刑的房間,破板床、爛橙子,碎了的暖瓶、熱水器,滿地狼籍。
我和另外幾個沒講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被關在女1號(約20平方米)。那裏有2名刑事未決犯和15名大法弟子。一入監舍,就有個自稱為第25批大法弟子的人問我們的姓名、地址,那個知識分子很機警,說:「請不要互相打聽姓名、地址。」 那個問我們姓名地址的人,很活躍、激進,每天組織我們學法。但大話、空話多,尤其是對師父早期經文不熟悉,常讀錯,我懷疑她是暗探。
這個看守所的警察很邪惡,殘害大法弟子的事時有發生。在這個女1號,有被打成重傷的,有強行灌食灌死的。這個看守所甚至把拯救生命的灌食方法當成了殘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一頓不吃就灌。而灌食時不配合的,就銬上雙手、雙腳,讓勞動號人員(普通勞教人員)把大法弟子暴打一頓,在院子裏潑一桶冷水,把大法弟子摁在泥水裏強行插管灌食。灌一半時,再扒下鞋襪,拉著大法弟子在院子裏快跑,然後再灌,許多人被磨壞了腳踝。而且灌食的管子愈來愈粗,給這個人灌完,拔出來就插到另一個人的食管裏......
1月2日,再次提審時,我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正在院子裏罰凍。當日又有兩名平谷當地的大法弟子關入女1號。這兩位老人都是在天安門廣場附近被警察盤問時,不肯罵大法而被抓起來的。
這個監舍有一位60多歲的大法弟子,是平谷人,已是幾進幾出了。--放出去,就上天安門正法。這一次她是獲釋的第二天一早就到天安門正法,結果釋放不到24小時,又被關到這個看守所了。
1月3日,一位17歲的小姑娘從別的監舍轉到女1號監舍,她已經絕食7天了。連日的灌食,她的鼻腔、嗓子、食管都傷了。她講了姓名、地址,被處5日行政拘留,但她家鄉的警方尚未來人,她仍被關押。後來我弄明白了:講出姓名、地址的,就都被當地警方押回去了;沒講的,關幾天就放了。不放,就沒地方關新抓來的大法弟子。審訊中警察說的「講了姓名地址,處行政拘留,關3-5天就放;不講的處刑事拘留,無限期關押」,全是騙人的。
1月4日晚19點左右,我和另外3名大法弟子被警察提到三河縣郊被釋放了。每人被勒索去50元「油錢」。在三河縣火車站遇到幾名剛剛獲釋的大法弟子。一個額頭上結著血痂的16歲男孩說,他因不講姓名、地址被毒打,並被脫掉棉衣,銬在被打開的三樓窗口凍了2個多小時。又因絕食拒絕灌食而屢遭毒打,整天帶著手銬、腳鐐,被摁在泥水中灌食。與他同監舍的幾位南方的大法弟子,元旦夜裏被扒得只剩一條短褲,在院子裏罰站,還有惡徒往他們身上澆冷水,有的人被凍到凌晨2、3點鐘。他說,絕不向邪惡低頭,還要到天安門正法。
在平谷縣看守所,我目睹了大法弟子的偉大,也目睹了警察的暴行。今記錄下來,激勵同修,震懾邪惡,警醒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天理。邪惡再也不能橫行下去了,善良而有理性的人啊,該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