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氣非常炎熱,氣溫達40多度。警察大多穿便衣,警車在人群中來回竄著行駛。我們繞道進入廣場,發現有一批一批的大法弟子被抓上警車。我們走到國旗桿的右前方的一根大燈柱子下,前後左右都站著便衣警察。我們就在警察身邊打坐煉功,幾秒鐘後我們都被抓上了警車,送到一個公安局的院子裏集中。那兒已有很多被抓來的大法弟子,我們都一起吟頌師父的《洪吟》和經文。院子周圍的樓房頂的邪惡之徒向我們大法弟子身上倒污水、扔雜物。
然後在這個院子裏將我們大法弟子秘密分流,轉到北京其他各個區的公安局和派出所。沿途我被轉了好幾個車。我發現他們走的都是偏僻小巷,不是大路(可能邪惡怕曝光)。最後我被轉到一輛不知名的小車子裏,兩個警察把我抬起來扔到車後堆雜物的小倉裏蓋著,底部是發動機排氣管,裏面不透氣,上曬下蒸,溫度至少有50度。
走了幾個小時後,約下午3點鐘,我被送到北京海澱區公安局田村派出所。和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山東女弟子(23歲)、一個河北保定女弟子等三人。
到達後不久,4個歹徒把我叫到樓上開始威脅我,罵了很多髒話。有個30多歲的歹徒拿來一隻獵槍,上上子彈,用槍口頂住我的胸口威脅說:「我一槍打死你,我有功勞,你們也沒處告狀。叫你師父來救你吧。」邊罵邊扣動扳機,槍響後子彈從我身體右側飛出去,打在後面的牆上。
晚上來了一個最邪惡的歹徒,30來歲。他把我推到4樓,私自秘密用刑,「架飛機」,將我手臂用力向後背上方擰到最極限,疼得實在厲害,我就大聲叫,揭露邪惡,讓聲音傳到外面去。果然邪惡害怕了,全所的惡警都上來不讓大聲喊。邪惡之徒又用拳擊猛擊我的腹部和胸部,我立即就覺得不能呼吸,張口嘔吐,內臟都要被吐出來,然後昏倒在地上。
等我剛緩過氣來,他們就把我衣服脫光,8、9個人圍在我周圍,輪番地毒打,這班打累了就換班上來打。我的胸部、腰部、心部、頭部、面部、頸部、背部,每個部位都要打至少半小時以上的時間。打完後,這些邪惡之徒又用各種方法慢慢折磨我。一歹徒揪著我的頭髮,把頭揪得向上仰;一歹徒用食指和中指做老鷹狀來挖我的眼睛,說「我挖掉你的眼睛」;兩歹徒把我兩手拉開,把人拉成「十」字形;有的揪我的耳朵;有的揪我的雙臉;有的用手指掐我的喉骨,不讓透氣;另有兩個邪惡之徒極其下流,他們用指甲掐我的乳頭,乳頭都掐掉了,僅剩一點皮,流著血……我全身皮肉被他們用手指甲尖掐得遍體鱗傷。這群邪惡之徒把整人當作快樂,他們一邊折磨人一邊叉著腰,挺著肚子張嘴大笑,活脫脫的魔鬼嘴臉。
一所長惡狠狠地對我罵:「你是不是人哪,我看你不是人,你已經成神了,今天我就要你成為神。」於是,他們就把我按在凳子上趴下,每個人用掌劈打我的後頸椎,用掌打完後用拳頭打。打完後叫我站起來,每個邪惡之徒點燃一根煙,將我身體上下左右各處用煙頭燙,用火燒我的陰部。過後有輪番打我的臉,他們每次打我都是用最大的力氣。
到凌晨約4點鐘,邪惡之徒感覺到沒辦法了,他們的手也打痛了,就開始逼我跳樓。窗子已經打開了,讓我臨窗站在窗邊的凳子上,讓我從4樓跳下去。他們一直罵個不停,還說:「你能為你們師父賣命,你就從樓上跳下去。」最後這群邪惡之徒一齊喊:「跳啊,快跳,給我跳下去──不跳我把你推下去。」我怎麼能聽從邪惡之徒的話自己跳樓呢?他們最終沒有把我推下去。
和我一起的山東年輕女弟子也遭受邪惡之徒的流氓手段殘酷折磨:用煙頭燙她的胸部與乳房,連衣裙扣子也扯掉了,往女孩的胸罩裝了十幾個燃著的煙頭,臉打得又青又腫……
我從7月22日上午9時被抓,直到23日下午3點多鐘,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喝水,同時受到酷刑折磨長達30小時。
後來,我被送到廣水駐京辦,一個姓劉的刑警隊長是練武出身,號稱「東北虎」,對我劈頭蓋臉地照頭部、面部、胸部狠狠的打了數拳,並說「我今天叫你第一個先成神」。我左眼眶被打傷,右胸骨被打骨折,疼痛得不能呼吸,起臥非常困難,帶著很多傷被關到廣水看守所。
從看守所放出後,單位將我的退休金全部取消,每月只發生活費250元,根本不能養活家人。
這就是江澤民集團所宣稱的「人權最好時期」。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1/142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