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經過在法理中的昇華,不斷看到自身的執著、觀念和人心並修去它們。然而,整個宇宙在法上的偏離,千百年來塵世的污染,已經讓所有的生命(包括我們這批正法弟子)從極本質處都發生了種種變異。一些變異觀念就像生命力頑強的植物,把根一直扎到人生命的深處。因此,即便對修煉人來說,在一定層次中修煉時看到的執著和觀念很可能也只是這些根本變異觀念主體上生出的枝葉,而這些根深蒂固的變異不修到一定程度是很難察覺和根除的。此次師父加拿大講法以來,每天都好像全新的一天,很多弟子都體會到大法的嚴肅性和正法的艱鉅性,意識到如果不根除自身的這些深層變異,我們不但很難成為新宇宙需要的純淨大法粒子,而且在正法過程中還容易被邪惡舊勢力干擾和利用、人為地增加正法的難度。
對千萬種變異觀念挖根,都可歸結為一句話:「不在法上」。本文將就海內外弟子中都可見到的「權威觀念」做一些探討。
集體修煉的環境是非常珍貴的,大家在修煉和正法中的交流與切磋,對共同精進、整體提高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常人社會的各個領域中都有權威存在,但是修煉中沒有,把常人中的權威思想理所當然地拿到修煉中來是學員自身思想變異的反映。那些偏離大法的變異觀念(邪惡物質)通過常人的權威思想將自己合理化,使人在壓力和困難面前放棄原則、盲從他人的觀點言行,從而在修煉過程中出現在法上的偏離。因此,修煉人受權威思想控制是非常危險的。
大法修煉只有一個師父,只有一部法,而且師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我們多學法、以法為師。這是所有真修弟子都諳記在心的,而且我們證悟大法的過程其實就是一步步從法理上走向成熟的過程,是每一個大法粒子溶於法中自覺自願無私付出的過程,而不是在哪個權威、常人式領導的招呼下大幫哄哄出來的、「領導」出來的。然而,我們卻看到一種現象,即:當做具體大法工作時,當工作中、修煉中遇到困難和原則性問題時,總是有個別弟子「不由自主地」去命令甚至壓制別人,而有些弟子卻很「自然而然地」圍著聽、跟著走。其實,這正是受變異觀念控制的表現。這種行為如果形成模式,就會對整體修煉環境起到非常不健康的作用,給大法工作帶來無可挽回的損失。
愛命令和愛聽命令都是權威思想作怪
出現這種現象,一部份原因可能是當事學員學法不夠,對正法和正法修煉沒有很好地從法上去理解,導致把正法「簡化」成了工作,把大道無形中的協調看成了職位,加上常人走捷徑的心理起作用──這些事得趕快做出來,做不出來怎麼可能靜下心來學法呢?從法上悟來得慢,還不一定悟得到,不如問一問「權威」。誠如是,思想上已經把自己降到了常人做事的水平,在同類矛盾和困難中兜圈子就不足為奇了,常人心做常人事當然就要遇到常人式的矛盾。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困難和阻力,只有嚴肅地、紮紮實實地從法理上提高、看清自己所做正法工作的實質才能突破,才能真正對自己負責、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
師父在《精進要旨》中指出:「首先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不要有在學員之上的心。……輔導員的一舉一動,好與不好,學員都會對照大法衡量,看得很清楚。」(《精進要旨﹒如何輔導》)我想,這既是對能做到的學員的肯定,也是對沒做好的學員的要求。
大法工作分工不同是正法全局的需要,不是製造特殊人物的過程
「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 」(《不政治》)
有學員悟到:「每一件正法的工作都很重要,因為它在正法全局中起著那一份獨到的作用。」正是歷史的安排、所有大法粒子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同心同德地分工協作,才使得我們能夠在正法中為大法樹立威德,正一切不正的。政府工作也好,媒體工作也好,徵簽、發報紙也好,作為名義上的負責人出頭露面也好,作為普通學員默默無聞也好,並不等同於學員自身修煉的層次和境界,更與其常人式的身份地位沒有任何關係。在師父身邊工作的人也是學員和修煉中的人,他們也存在能否理解師父講出的話(法)和「以法為師」修心性的問題。能否直接聽到師父講話更多的是師父的慈悲、歷史的安排和過去修來的緣分,不能把它和修煉的境界/層次等同起來。按照過去那種變異了的相生相剋的理,邪惡舊勢力才敢給我們安排這樣大的魔難和阻力。然而法度眾生,度一切希望得度之人,這也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精進要旨》中多次提到「身邊人」的問題,其中包含著重要的提示和很深的內涵。
「……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有在龐大的宇宙中不斷地向微觀、向更高更廣以巨大之勢衝擊的,氣勢非常龐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時間正大穹的,有的在這種衝擊過後,去消除不同層次生命的罪業,平衡生命在不同層次縱橫交錯的一切關係,有的同化生命、有的重新擺放著生命的位置,甚至於在生命的最微觀,各個層次中都做著不同的事,有的在低處空間做,有的保護學員,有的在清理邪惡,各方面的功都在這樣的做。」(《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這個例子對一個整體中的各個方面如何分工合作講得再清楚不過了,修煉是超越常人的,正法更是超越一切時空的,我們能用人的思想從分工上分出高低貴賤來嗎?
何況師父早就說過:「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猛擊一掌》)
特殊人物特殊對待也是權威思想在作怪
修煉人都有尚未修去的執著和人心,而我們純正的修煉環境卻能夠讓大家更直接地看到自己沒修好的一面,更好地精進、更多地為正法出力,實踐我們為正法而來的神聖誓約,這也是大法威力在人間的再現。但是很多情況下我們明明看到把自己當成權威的一些人說話辦事很不在法上,卻以對方「可能工作壓力大」等為理由姑息和接受,無意中把不正的東西當成了正法特殊歷史時期的必然產物來接受。其實這是在變異觀念的左右下出賣大法的原則,沒有把「真善忍」作為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在原則問題上妥協,其結果,只能對對方、對自己、對大法工作產生負面影響,其後果可能是很嚴重的。新宇宙怎麼可能允許把末劫人的見風使舵、用原則做交易的壞思想帶到天上去呢?
把權威看得比法重而走入邪悟者,教訓深刻
有些人認為所謂的權威觀念很正常,其實正是因為符合了自己思想深處的變異觀念。海外學員在這些方面有個認識和提高的過程,即使拖得時間稍長,造成的損失也不太容易從這個空間的表面直觀地反映出來。但在大陸的表現就很嚴峻了。誠然,很多走入邪悟者都是被個人的根本執著障礙住了,因一時迷惑而做出損害自己生命未來、損害正法的大錯事來。但從每天大量出現的「嚴正聲明」可以看到,有一個時期被邪惡迷惑和鑽了空子的人中,很多都是因為讓邪惡從自己的「權威思想」打開了突破口。──這個人原來表現很好,很堅定,悟得高,幾進幾出,那個人原來是輔導員、站長、研究會成員。可這些哪是衡量標準呢?
「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大法裏沒有常人式的領導、權威,大家都是師父的弟子,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時時處處從法上認識法,在正法中不斷糾正自己頭腦中千百年來形成的常人觀念和變異思想,正一切不正的。在正邪激烈交鋒的歷史時刻,你常人心出來了,邪惡能不利用它當突破口來毀壞你的生命和干擾正法嗎?
回顧92年到99年之間的歷史,我們看到很多學員頭腦中從常人社會沿襲而來的權威思想、等級觀念是根深蒂固的,教訓是深刻的。道理上大家都知道,不管是輔導員、站長,還是研究會成員,都是自願為大法服務的修煉中的人,只是名義上的召集人/協調人,在法理上根本無法代表一個修煉人群體,更代表不了師父,他們對大法的認識也只反映他們個人的修煉狀態,而且其中一些人的名利心、爭鬥心、顯示心並沒有很好地修去。但那時,在很多學法不深的學員眼裏,道理和實修產生了脫節,在修煉中把輔導員、站長當成了權威,遇到問題不是紮紮實實地從學法中提高認識、向內找,而是向外求、找「權威」要答案;做大法工作時除了正常的配合和溝通之外,摻入很多請示、彙報這類常人的東西;一些負責人明顯不在法上的「領導作風」也被無原則地接受了,把威嚴無比的「真善忍」法理當成了可以靈活掌握的尺度。這種常人心長期不去的學員,在7.20以後從電視上看到少數負責人背叛大法時,在勞教所聽到一些原輔導員講出邪悟的話時,都受到了嚴重干擾,有的被一時迷惑在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恥辱,有的甚至走向了毀滅。
修煉是嚴肅的,哪個心不去都可能成為修煉路上的致命障礙。如果平時對不正的東西不能識別或者習慣於姑息,在正法的大是大非面前則很難不被變異觀念左右,不但正不了外部環境,反而會被不正的東西帶動。
從自我做起,每個大法粒子自己做得正,全局就是正的
很多人看到了問題卻不去糾正,因為覺得自己人單力薄,想等著哪個負責人(權威)出來說句話,或者有錯誤行為的負責人自己先改正。其實這還是人的等級觀念和向外求的心在作祟。師父要求我們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果真的為別人好,為甚麼不自我做起,善意地、無私地給對方指出來呢?怕誤解怕傷害怕這怕那的顧慮也是「私」啊。邪不壓正。當每個大法粒子都堂堂正正地要求自己在心性考驗中、在面對邪惡迫害時做得正,在任何壓力和干擾面前不放棄原則,就能正一切不正的,我們的全局就是堅不可摧的,任何不正的東西就會沒有市場。
其實每個正法弟子都應該把自己當成負責人負起大法工作的責任來,不等不靠地發揮各自的智慧和威力,我們本性的一面都知道應該怎樣去做。在矛盾和魔難面前不讓人情世故代替原則,人的一面就無法抑制我們修成的那一面。這直接關係到我們作為一個整體是否能夠走正,以及我們每個人能否回到自己先天的最高境界中去的問題。作為正法中修出的未來覺者,我們必須達到絕對的純淨,因此,現在去除修煉人自身的變異觀念就成了正法的重要組成部份。每個人都自己做得很正,佛光普照人間的那一天才能如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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