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改所領導對二大隊的犯人說:「能使一個『法輪功』屈服,做工作的刑事犯給予減刑三個月」。這樣就助長了那些流氓成性的打手們,他們稍有不隨心,便對我們拳腳相加,甚至採用非常卑劣的手段。現在我們真正看到了,真是甚麼樣的集團利用甚麼樣的人啊!
2001年6月6日晚,我被四平勞教所一大隊調到二大隊的所謂「嚴管班」,由刑事犯王福龍、鄭福明看管,要求:不准說話,上廁所要報告,每天從早五點至晚十點,除勞動外,必須在自己床上正坐,不許亂動。由於白天搬了一天磚,腰、腿痛得鑽心,晚飯後的正坐,我實在堅持不住,就靠在了牆上,被王福龍看見,就一邊罵著,過來用拳頭打我的臉,並上床來踢我的腰,強行我坐正。晚十點,張曉森管教和白管教值班,我向他們報告此事,並聲明我不能接受這種體罰。白管教說這不能算體罰,我說:你們去看看,他們(除我外還有8名法輪功學員也被調到「嚴管班」)還被迫坐著呢(張介山一直被迫坐到十點半)。並要求對我的辱罵和毆打一事做出公正處理。管教說調查後再說。第二天早晨,王、鄭兩暴徒大罵了我一個早晨。早飯的鈴聲響了,鄭福明大吼著警告我「不服從管理,報告管教。」而張管教不但沒有處理我被打罵一事,反而上報材料說我抗拒改造,給我加期處份。
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班的大法學員中,有滿頭白髮的老者,也有念書的學生,每天要搬磚8-10小時,稍微慢一點,管教便破口大罵。他們宣稱:「誰幹不動,就寫『四書』上樓休息。」在這期間,我們中有四人運用智慧,脫離魔窟,匯入正法洪流。後來我們被二十四小時嚴管,看管我們的都是打人成性的流氓,所裏說給他們加分、減期。
八月以來,馬飛、鎖在志、冷波、吳希保、遲笑顏等五人每天罵罵咧咧地對我。三日晚,大家去洗澡,我也去了,他們就找碴罵我、打我、我沒理他們,回來後在床上我開始煉功,被發現,他忽地起來,用拳頭打我的臉。頓時,我的鼻口竄血,他邊打邊說:「反正我要回家了,立點功!」冷說:「來!功別讓你一人佔了。」過來就用拳頭擊我的頭,用腳踢我的前胸。馬飛赤裸著身子,連褲頭都沒穿,卻穿上了鞋,也來踢我的腋下、後背、把我從床上打到了地上,鮮血染紅了我的衣服、褲子和床單。監獄就這樣讓這些沒有人性的流氓來迫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