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剛進拘留所時,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痛不欲生,思想負擔很重。我年紀輕輕,剛畢業不久,我無法面對今後的人生,幾次想尋死。當時號子裏有14人,其中法輪功學員有6人,認識了這些大法學員後,我的思想開始發生了變化。她們將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了我,使我明白了人應該怎樣生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的道理和意義。當時我很羨慕她們,她們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對人又十分和善,而在惡人面前不低頭,特別是一位50多歲的大法學員,屁股被當地公安踢得青紫,也不吭一聲,不屈不撓,她們捍衛真理的勇氣深深的震撼了我。
獄中的一個多月,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下,我放棄了輕生的念頭,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我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4月12日,我正式開始煉功。然而,第二天,管教張xx把我喊出去,用塑料鞋在我臉上打了十幾個耳光,叫我保證在獄中不煉功。我說:"這法是教我做好人,難道在世上做好人也應該被打嗎?"張見我不肯保證,拿來了一根長約1米,寬約5釐米的皮板,在我的兩腿腕上打了十幾下,我被打得兩腿麻木,頭腦發昏。這時我想起幾個老學員說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張看我不動心,將我拖入號房內戴了一天一夜的背銬,又威脅我:"你要煉,我給你上報,給你加罪。"
此後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在4月下旬的一天,我正和其他大法學員在放風號裏學法,張xx進來了,一進放風號,二話不說,一把揪住我的辮子使勁朝門外拖。這時,獄中的同修一起站了起來,齊聲抗議"不許打人",並大聲背誦「洪吟」,同時用力敲擊號門,震動了監獄,有力的窒息了邪惡。此時張對我說:"你還不快回去告訴她們,說我沒有打你。"看見我安全的返回,同修的聲音方才結束。後張對我說,以後煉功不管你了。
八月上旬,獄中大法學員因護法全部被戴上刑具(手銬,腳鐐)。我對監獄的陳科長說:"不許給大法弟子戴大鐐。"陳一把推開我:"關你甚麼事,你冒充大法弟子。"我說:"我是不是大法弟子你說了不算,得我師父說了算。"陳因此不給犯人開大帳(買食物及日用品),對犯人說:"你們沒吃的,沒用的,就找她們。"並唆使犯人不讓大法學員洗衣服。在其餘大法弟子戴刑具期間,我給她們洗的衣服一晾上,號頭就將衣服扯下扔到地上,我重新洗後,晚上順著放風號門縫塞到門口晾乾。號頭經常謾罵大法學員。一天,拘留所突然搜查號房(對著大法弟子來的,主要是查書)。因別的學員手腳均不能動,所以我將兩本「轉法輪」貼身藏到了我的衣服裏。張xx搜身時發現了,令我取出,我對她說:"只要我人在,書就在。"張當時就搧了我一耳光,將我拖入辦公室裏,陳科長向我肚子捅了幾拳,然後叫勞動號(判刑留在拘留所裏服刑的人員)將我按倒在地,逼我把書拿出來,我堅決不交。陳極其下流的威脅我:"你不拿,我叫這幾個勞動號強姦你。"我仍然不交。陳這時又說,"你如果自己不拿出來,我們把你衣服扒掉,然後把書拿出來撕碎。你如果自己拿出來,我們就不撕書,替你保管。"我由於擔心書被他們毀掉,於是將書從身上取出。在遞書的那一瞬間,心裏特別難受,一回到號房裏,我放聲大哭。後來陳對我說:「把你的情況報上去,給你加罪加刑。」我當即回了一句:「你加吧,反正人說了沒有算數的。」
十月份,我給父母寫了一封信,交給管教張XX代發。張寄信時,在信上也寫了幾句,大意是:你們的女兒其實很聽話,就是因為煉了法輪功被關,如果你們不勸她啊,我也沒辦法,我是很照顧她的。我父母看了之後哭了很久,不明真相的他們,心裏對大法和大法學員產生了怨恨,一直到我出獄後告訴他們事情的原由,他們方才明白真相。
2001年3月下旬,我打算將新經文的內容告訴隔壁號的同修,在傳遞過程中被張發現,當場打了我兩耳光。繼而用軟竹板使勁打我腿腕數下,當時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又讓我戴了三天三夜的背銬。
在我出獄的當天,我跑到公園裏盤腿打坐了30分鐘。自我煉功一年多來,原來的慢性胃炎、關節炎全都不治而癒,身心得到了極大的康復,我因禍得福,我為我這一生能遇到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偉大的法而感到不勝榮幸!為能趕上這偉大的正法時代而自豪。我要更珍惜以後的日子,緊跟師父,在正法的進程中,在不斷修煉自己的同時,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充份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