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荷蘭的留學生,於98年7月得法。於是我把大法介紹給我當時的男朋友徐帆(他當時在墨西哥留學)。後來又把《轉法輪》寄給他。他看了書,覺得很好。在99年7月,我邀請他來到巴黎參加歐洲法會。他聽了一天半的修煉體會,下定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我們倆都很重感情,不願意再分開。我建議他放棄在墨西哥的學業,回中國辦理結婚手續,這樣可以申請簽證來荷蘭。就這樣,我們在中國政府中的那個政治流氓集團取締法輪功的幾天後回了中國。當時電視、報紙上充斥著對法輪功的批判和聲討,我們覺得很可笑,這些謊言一點也沒有動搖我們修煉大法的決心。
後來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逐步升級,越來越多的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我在荷蘭,他在中國,我們每天關注著明慧網。99年11月的一天,他告訴我他也準備去上訪。我們倆都知道出去上訪的後果,那意味著他可能將來出不了國。後來他去了,當時被關了24小時。然後被送到陝西駐京辦事處拘留了幾天。直到他的父親去北京把他接回陝西。回到家,他並沒有得到安寧,他被迫在一個月裏每天參加「學習班」。那段時間,他頂住壓力,沒有寫「不煉功」的保證。
他的母親為了這件事非常傷心,她為此遷怒於我(因為是我把法輪功介紹給徐帆)。2000年初,徐帆來荷蘭的簽證辦成了。別人告訴他的母親,因為徐帆曾經上訪過,他如果出國,將再也回不了中國了。他的母親害怕再也見不到他,不同意他出國。於是他決定留在中國,去了廣州工作。2000年6月,他參加了廣州大法弟子的大型集體煉功活動。大部份弟子被逮捕,他的同事被拘留15天。他在被拘留兩天後被放出來了。因為那次行動,他和同事一同被單位開除。單位並不願意開除他們,是被公安逼的。
他很坦然地面對這一切魔難。他曾對我說,修煉法輪功、返本歸真是人最基本的權利,他決不會放棄。
2000年11月起,他留在北京為考博士複習。2000年12月31日,他和鬱司夏先生(中科院博士後,曾留學奧地利)因為攜帶大法資料在路上被抓了。2001年1月,有同修告訴我,確定他被抓了。隨後我們在很長的時間裏失去了聯繫。
4月底我的父母收到他從團河勞教所寄出來的信,我們終於知道了他的下落。他說他已被轉化。團河勞教所的酷刑我早有耳聞,我不知道他在甚麼壓力下被轉化的。過去的四個月裏在他身上發生了甚麼,我無從知道。他真正的遭遇不可能被傳出來。可既然被轉化了,為甚麼還不放人?是不是擔心「被轉化者」重新修煉大法?是不是擔心勞教所裏的黑幕被曝光?
我認識徐帆已有六年多了,他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修煉法輪功以後,他變得更好了,處處為他人著想。我不明白手無寸鐵的他怎會擾亂社會治安。「洗腦班」要把好人轉化到哪裏去?
我剛聽到他的消息時非常震驚。我甚至和導師請假,希望能去勞教所看他,因為我知道,一個修煉者接受邪惡的洗腦,他未來面臨的處境是可怕的。導師勸我理智一點。我回中國可能被抓,也被送進勞教所、轉化班。即使不抓我,他們也不可能讓我見徐帆。即便能見到他,也不可能和他自由交流。
因為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使我的家庭不能團聚。我的丈夫在團河勞教所,我為他的生命安全擔心。我也為被關在勞教所、監獄的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的生命安全擔心。我呼籲善良的人們,請伸出您的援助之手,幫助和平解決中國的法輪功問題,制止這場殘酷的鎮壓。同時,我也呼籲中國政府:
1,取消對李洪志先生的通緝令;
2,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3,恢復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功的名譽;
4,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合法煉功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