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自己,我意識到,如何能根除自身的執著,便是能否跟上正法進程的關鍵。這樣的執著,每個人表現得不一樣,程度也不一樣,但它們起到的作用是一樣的。它阻擋了我們修煉的進程,放下執著是我們進一步悟到更高法理的必經之路。執著於自身執著心的原因是一樣的,就是我們對人的觀念的不放,對自我的迷信,對根本執著的不認識,說穿了,就是對大法的不堅定,對師父的不信任。
對功能的使用,理應是我們對法理正悟到圓滿境界為前提的,這是一個大法弟子能被師父稱為「粒子」以至「覺者」所應該達到的水平。如果能達到這樣的狀態,他自然就不會再執著於功能本身了,功能對於他來講,就成了與生俱來的東西。而使用功能,助師鏟除邪惡,完全出自於對宇宙正的因素負責,真正起到一個宇宙保衛者的作用。而不是出自人的觀念,甚至抱著人的歡喜心,來看待師父所給予弟子們使用神通法力、展現無邊佛法的機會。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體會,是因為在與幾位同修交流時,他們都首先談到的是:我們能使功能了,一種無法表述的暗喜流露出來,這讓我感到吃驚。我想,作為大法修煉者,應該既是正法中的參與者,又是正法中的實修者。
我們的主意識,我們的主體(本體),一定要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必須、責無旁貸地參與到正法中來,無論是已經修好的部份(「讓你們修好的那部份放射著更加純正的光燄」──《去掉最後的執著》),還是我們尚在修煉中的部份(「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這是正法修煉與傳統修煉的根本不同。而同時,我們又真真切切地是一個修煉中的人,在參與正法的活動中,所遇到的一切事物,都應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通過這樣的實修,使自己的整體,包括最外表的身體,完全溶於法中。(「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建議》)
任何妄為,任何用人的感情、人的理解,看待大法,看待師父的話,都是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甚至是非常危險的。
師父告訴我們的是法理,通過我們在實修的基礎上,對法理的理解和正悟,從而轉化成自我自覺行為的本身,而這樣的行為,也就是實修的一部份,就是助師正法的過程,個體修煉的過程,心性提高的過程,正悟更高法理的過程。直至法正乾坤,圓滿得佛果。
同時,我也意識到,師尊為了我們這些弟子,能夠真正地從正法中走過來,能夠真正具備作為覺者理應擁有的威德,費盡了苦心。極力喚醒我們,讓我們在法正乾坤的最後一刻,能更加清醒地破除舊的邪惡勢力的安排,主動鏟除一切舊勢力,盡可能地減少它們對大法和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喚醒有緣人和尚存善念的世人,為他們自己生命的永遠,保留一份可能,從而樹立覺者的威德!
同修們,師尊這一番苦心,我們如何對待?
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是基於我們修煉人的執著為藉口的(「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去掉最後的執著》)。所以,根除自身的執著,自身的根本執著,是我們打破邪惡舊勢力安排的前提,是我們真正跟上正法的保障。
要想達到這樣的目的,而又不能執著這樣的目的,就只有自覺自願地、本能地參與到正法中來,無論你能做甚麼,無論事情大小,無論人這邊的結果,多麼地輝煌或清淡,絕不是用來衡量修煉好壞的。在正法的過程中實修,不斷認清自身的執著,去掉它,這才是提高的根本。
在這樣的實修過程中,盡可能地多學法,以確保自己的正信、正念。(「法能破一切迷」)
學法,是我們正法中修煉的根本。在正法中,針對我們各種人心,各種各樣的考驗都有。無論我們聽到甚麼,無論說話的是誰,都應該用大法來衡量。同樣,無論他是誰,他說了甚麼,都不能成為懷疑大法的依據。所有修煉人,都是在這大法中修煉,都是在正悟我們各自所能達到的境界,而都不是大法本身,我們永遠不可能代表大法。
我們僅是這無邊宇宙大法和師父創造的一個粒子。
放棄私心我心,溶於正法的洪流中,是大法修煉者生命真正意義所在。
加拿大多倫多弟子
20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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