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電話與代表團成員預約,但是沒人能接待我們,因為他們都去參加聯合國會議了。我們決定親自上門,看看情況如何。至少,我們可以送交這些文件。
我們來到大樓門前,B通過麥克風告訴他們,我們來這裏送交一些關於人權問題的材料。大門打開了,我們進入院內。我感到沉著鎮靜,毫無拘束。
我們走近窗口,B向服務台上的人解釋說,我們事先打過電話,要求見中國人權問題的代表。那人用中文說,「你跟我說。但這兒沒人能接待你們。他們都在聯合國開會。」我們看了看周圍,院子裏停滿了奔馳車。然後B為我翻譯,也許我們應該去見秘書或其它人?那人用中文說,「我是一等秘書。你可以把材料交給我。我會把它送進去的。」很明顯,他想要擺脫我們,這是他的工作。
我們再次要求:「也許我們可以見見別人?」我給了他一份代表名單。那人看了 看說,「他們都不在這兒。」然後我們從袋中取出材料。當那人看到和聽到「法輪功」時,臉色變得很微妙。
我們解釋了人權侵犯在中國如何繼續加劇。那人說,「我們每人都有我們自己的觀點,」並想要就此結束談話。我們說,「可以有不同的觀點,但因不同觀點而折磨和殺害人們就不行。」
然後那人說了大意如下的話,「一千多法輪功修煉者剖腹。」我們問:「你怎麼知道的?」他回答,「我在中國電視上看到的。」我問:「為甚麼你不相信你在現實中所看到的,卻相信電視?你(在現實中)只會看到修煉者是和平的、非暴力的。」我們問:「為甚麼因人們修煉而殺害他們?」他回答大致如下,「為了社會穩定,有時殺人是必要的。」
我說:「全世界都知道中國對法輪功修煉者做了甚麼。」我們繼續問,「你確定沒有人我們可以與之交談?」
那人看了我們給他的代表團人員名單。他說這是兩年前的名單,已經過時了,並告訴我們新的名單。B寫了下來,我們最終確定了代表團中的三個人權聯絡人。B要求那人必須把材料交到現任人權聯絡人的手中。我們握手告別。
第二天,B又給這三個人權聯絡人打電話,但我們被告知他們仍在聯合國開會。這個一秘向B保證他會送交此材料。雖然我們沒被邀請會見中國大使或人權代表團代表,我們成功地、心胸坦蕩地把信息傳給了他們。
兩名澳洲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