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根本執著
學法中常有疑問:自己為甚麼就修不出像同修們感受到的強大的正念呢?為甚麼不能堅定自己在法中的正悟而受他人的影響呢?為甚麼看大法書那麼多遍,但總感到被甚麼阻隔住一樣?為甚麼在法理上看似明白清楚,但實修中內心依然茫然不知所措?為甚麼相當長的時間裏,反覆多次出現突然覺的自己剛入門似的?……帶著種種疑問與苦悶,我反覆讀師父近期發表的經文,漸漸的心裏有了一個總的概念:自己的根本執著還沒有放下。師父說:「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但是當我試圖用法對照自己的時候,就不清晰了,認為自己入門時是出於對氣功的一點興趣。如此好多次,我依然苦悶。
後來,有同修建議我回顧自己修煉後第一篇成文的體會,那可能是自己修煉中仍然有待深入的問題。我若有所悟。幾天後,我再反覆讀〈走向圓滿〉,這次我忽然想我應該深入審視自己那興趣的背後是甚麼,……。漸漸的,我終於明白自己的根本執著:小時候家庭貧困,自己受到各種人的欺負打罵,每天幾乎都在驚恐、害怕及幻想中度過。不愉快的童年使我渴求將來能出人頭地、得到別人的服從。後來這種私慾演變成表面上立志做時代的風雲人物、在史書中佔一席之地的所謂遠大理想(私慾的實質沒變)。我了解到要做「大人物」必須有好的身體和偉大的品格,於是,便想用氣功來塑造自己(我相信氣功有神奇的力量)。這就是自己所謂的興趣,我把氣功當作實現自己人生目標的手段。我終於明白原來自己一直為自己的私慾而活著,多年來的苦苦追求只不過是在執行自己的私慾觀念,而自己已變成一個茫然自傲、固守自私與麻木的人了……
當我明白這一切時,長期以來那種茫然飄忽的感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由衷的沉實與平靜。師父的話在腦中湧現:
「我們每個人要真正的注意一下自己的思想,發現瞬間就變,一秒鐘可以變出許多念頭來,你也不知道這個念頭從哪兒來的。有的相當的離奇,就是你生生世世所帶的不同的觀念,遇到了問題的時候,它會反映出來。但是人都有一個為私、維護自己利益的那麼一個後天形成的觀念在,所以人會變的越來越不好。」(《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煉功這條道路是最對的,煉功人才是最聰明的。常人要爭的那東西,要得的那一點好處是一時的,即使爭來了,揀來了,或者得到了一點好處又能怎樣?常人有句話: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來時一身光,走時一身光,連骨頭都要燒成灰。」(《法輪功(修訂本)》)
我深刻的意識到源於真正自己的決心:我再也不能讓私慾觀念毒害我了,我再也不能為私慾觀念而活了;用心仔細關注自己的行為方式、身體狀態及思想念頭,是不是符合法;有矛盾了靜心向內找找自己,看看自己思想動機的背後是甚麼。同時,對法堅定的那顆心也變的非常的明朗與堅固。
二、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待一切問題
認清自己入門時的想法,在個人修煉道路上是一個新起點,但要跟上正法進程,必須首先要破開常人空間的著眼點,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待一切問題。因為常人所想所做的一切都離不開這個空間:人習慣於用眼睛看東西,用人情去感受,用人的觀念道理去分析判斷。在人心中,會痛恨邪惡而惡念驟閃;在人心中,會害怕邪惡迫害而圓滑搖擺;在人心中,會有揮不去的邪惡凶暴的掠影而無意中默認它的存在;在人心中,會擔心自己修煉基礎頂不住邪惡迫害而遲遲不敢走出來溶入證實法的行列;在人心中,會著眼於邪惡在這個空間的猖獗表現;在人心中,會感覺不到強大的正信之力或考驗面前正信不足;在人心中,會停留在人的概念上、人情上認為大法好而碰到實際問題時內心依然麻木;在人心中,會覺的自己勢單力薄而感到消極無奈;在人心中,體會不到作為大法粒子、符合正法要求時對法的真正認識。
在學法中,我注意從思想上破開常人空間的束縛,站在正法的角度去從新認識自己。我體會到,作為大法粒子與全宇宙所有正的力量是聯繫在一起的整體,而不是孤立的一個人。威力無邊的法、無比慈悲的師父、無量無計的佛道神、自己修出來的各種神奇生命……。漸漸的,我的腦中反覆出現一幕景象和一句話:如果一滴水溶進浩瀚無邊的海,那將會發生甚麼樣的變化?
學習《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突然悟到,對於思想中的觀念以及任何個人不願放棄的執著,都是舊宇宙中變異的一切在個體生命中沉積下來的。如果不修去它,就是同意它在自己思想和宇宙中存在,這對正法來說是一種破壞或阻礙,而侷限於個人修煉的框框是無法去掉它的。在這個意義上說,正法修煉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個人修煉,他是與正法緊緊聯繫在一起的。
三、發揮作用
要發揮自己作為大法粒子的作用,關鍵是要意識到邪惡是不應該存在的。這個,我是在學法時通過感受師父洪大的慈悲中明白的。
一直以來,對於邪惡,我心中總有某種若隱若現的恨的情緒和惡念。同時,對大法的工作熱情不能持久和主動,又感到有某種東西在抑制著自己,不能化解。一天我在讀《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時想:那些給大法製造魔難的邪惡及安排這場迫害的敗壞生命們,它們一方面堂而皇之的說「未來宇宙的安全」,另一方面卻慘無人道的迫害神及大法弟子(未來的覺者),連造就它們生命的根本大法也想迫害,同時還替自己開脫說「極盡全力」幫師父了,多虛偽和邪惡呀!師父把法講給它們也不聽,它們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可是就是這樣,師父是怎樣對待它們的呢?
在法中我們知道,這個宇宙的生命,無論層次多高,對師父來說,都是眾生。師父說:「我的門是敞開的,我說我開了一扇大門,其實我告訴你們,我開的都沒有門了,都開了。」(《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我忽然明白這場魔難一再延長時間的更深刻的原因。師父不但一再給予弟子們機會,而且也一再給那些舊的偏離法的所有生命機會。只要還沒有走到無可要無可救的地步,即使幹了多大的壞事,師父一直以洪大的慈悲等待著眾生的醒悟,還一再給機會。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卻承受了任何生命都無法想像的魔難。
「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精進要旨(二)》〈正大穹〉)。不知不覺的,我的淚水溢出了眼眶,我感受到師尊的洪大的慈悲。那綿綿不盡、無量無邊的慈悲,層層層層,瀰漫了一切!在這洪大的慈悲裏,自我的觀念早就無影無蹤,邪惡再猖狂又算的了甚麼呢?生命是甚麼?那只不過是法中無量慈悲的無數表現方式中的一種而已!離開了法,生命也即無存。還要問生命為甚麼要維護法嗎?還會覺的自己在為大法做甚麼工作嗎?我體會到「必須意識到邪惡是不應該存在」的另一個意思:在將來的宇宙再也不允許有「法講給了它們也不聽」的邪惡出現。同時,我對「在常人社會中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
「我們必須主動積極的消除所有反對大法的邪惡勢力,不管是在我們自身或身外──不是為了自己修煉的進步,而是慈悲眾生。」(學員體會〈去除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