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IGOR JANCEV,今年30歲。我來自波西尼亞,在維也納居住已七年了。我是一年半前得的法。從一開始我就感受到法輪大法非常特別。第一次讀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時我就發現我突然明白了很多過去所無法理解的東西。
但剛開始時我對法的理解還很淺。我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學會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法的理解逐漸加深,用在學法煉功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我也發覺自己做的很多事並不符合真善忍的法理。我是幹個體的,過去我想盡一切辦法來少交稅。比如我把用在個人住房車庫上的支出當做公司支出來結算,以求少交稅。一天我突然覺得:作為一個煉功人不應這樣做,因為這不是我的錢。決心放下的時候心裏一陣輕鬆。過去所有因此而來的煩惱也不翼而飛。這又給了我力量放下其它不好的東西。
當時其他學員已開始積極地講清真象。比如一些學員開始定期向中餐館分發中文大法報紙並取得了很好的經驗。幾乎所有人都接受了報紙。有些人對法輪功表示興趣。有些人則很驚訝竟然奧地利也有法輪功。有些人居然從未聽說過法輪功。
我知道大法好,但總為自己找理由不走出去。有時我想我修得還不夠好,有時我又擔心捲入政治。我想獨自在家學法煉功,有機會跟親戚朋友洪洪法就夠了。
在和學員們交流和讀網上的文章中我和其他學員逐漸明白了講真象的重要性。現在除了星期日的集體煉功,我們這兒的幾個人每天早上去大學附近的一個公園煉功。一開始也遇到過一些干擾。一次一個流浪漢跑來,在我們煉功時衝我們大喊大叫。他用腳踩我們的錄音機。可是錄音機一點兒也沒事。他一看,我們接著煉功,一點兒不受干擾,就找來水管子想用水滋我們。可是水管子太短,水滋不到我們。等我們煉完了,他過來向我們要錢。我給了他幾個先令,他帶著諷刺的口吻說,他用這個可以重建新生活了。但後來他還是謝了我們走了。這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他。
慢慢地這種好的經驗越來越多,又有一次當我們要開始煉功時,一個警察過來問我們在幹甚麼。我們跟他講甚麼是法輪功,他也覺得法輪功挺好,還拿了一張傳單。經常有人來想和我們一起煉功或想知道更多的情況。
我的顧慮仍然沒有完全打消。一次我突然遇到一個好機會:我們聽說,在維也納的聯合國機構工作的一些人將在一個餐館聚餐。一個煉功人問我想不想去那兒發中文資料。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我去還是不去,結果還是沒去成。
當我幾天以後聽那三個去了的弟子講他們的發資料的經歷的時候,我很後悔沒有去。那天大部份人都對法輪大法資料感興趣,但他們都怕別人看見,所以他們把資料很快地塞進口袋或汽車裏。也有的人很驚訝在奧地利也有煉法輪功的。還有一個從法國來的人,他一直在煉氣功,也聽說了不少關於法輪功的事情。但因為常出差,他還從來沒機會詳細地了解法輪功。當他發現弟子在發法輪功報紙時,他非常高興地拿了一張。
我想為洪法和正法做些事的想法越來越強,但我不知道我該作甚麼,和怎麼作。我總不能在大街上拽住個人就和他談法輪功。就在這時我們得知,一個反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大型簽名活動開始了。我意識到機會來了。
一開始我心裏很沒底兒,怕我說不好,還怕別人理解錯。我先找我的父母和妹妹徵求簽名。我妹妹看完簽名表還給我,也沒簽名也沒有任何評論。我的父母不明白我為甚麼幹這個。他們認為我有可能被某些政治團夥利用。我試圖跟他們解釋,但我控制不好我自己,結果捲進了一場很長的討論。
這之後我想在我的公司裏試試。一整天我都在想我該怎麼做,該從誰開始徵集簽名。我總是在等待一個好時間。我坐立不安,怕心越來越重,可是那個「好時間」還是沒來。我等的時間越長,思考得越多,問題看上去就越大。我無法集中精力做好我的工作,我的同事們對我也不那麼友好了。最後我決定從我的兩個同事開始。其中一個大聲說,他聽說法輪功是個邪教,所以他在得到關於法輪功的近一步的資料之前不想簽。另外一個說他沒時間。於是我很失望地回家了。
但是我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困難克服。這天晚上我讀了兩章《轉法輪》,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怕心和缺乏自信是別人懷疑的原因。第二天我一到公司,沒考慮別人的反應,就把簽名表一個接一個地分發給我的同事。這件事一下子變得那麼簡單。所有的人都簽了,很多人表示他們理解中國的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突然一下子工作環境重又變好了,我又能做好工作了。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有力的證明。從中我更明白了師父為甚麼反覆強調要多看書。法確實能破所有的執著。當我第二次去我父母和妹妹那兒時,他們自己說想簽名。
同時我們也開始定期在街上徵集簽名。總的來說效果很好。大部份停住腳的人想簽名。很多人還想更詳細地了解法輪功。一個女孩看到天安門廣場上的照片,禁不住流下了眼淚。幾個弟子說,有些人一開始很沒禮貌,根本不想聽,但這幾個弟子還是很禮貌地向他們表示感謝,結果他們又回來道歉。
我們也發現,在維也納還有很多人還沒聽說過大法,或者聽到了錯誤的信息。這說明在洪法方面我們還有很多要做的。一些從來沒聽說過大法的人因此而不想簽名,但這些人中的大多數都願意拿一張傳單。通過這些活動我們不只向人們講清了法輪功和鎮壓法輪功的真相,而且我們每個人都在和帶有不同觀點的常人的交往中更好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執著。總的來說我們都明白了,自己的修煉是和洪法聯繫在一起的。我們也明白了洪法不是工作,而是修煉。修得越好,就越能洪好法。反過來說,恰恰通過洪法我們可以更快地修煉,更快地認識到執著並且去掉它們。
通過這些事情我們更加成熟了。我們總是有新的主意,得到新的機會。每個人都在做他力所能及的工作。每個人都是大法中的一分子。還有一個弟子和一個在加拿大的弟子一起把「中國法輪功」翻譯成羅馬尼亞語。熟悉圖片處理的做宣傳畫,別人就做傳單或者幫助做網頁的工作。會中文的去中餐館發資料,和那兒的人面對面地交談。時間多一些的人就去申請許可在大街上發報紙。
薩爾斯堡的一個弟子的經驗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一家書店看到了那本假的法輪功的書。他對書店職員說:「我不知道您是否關心這事,但是關於法輪功有一本真的和一本假的書,而您這兒只有假的。」那個書店職員很吃驚,馬上就想了解詳細情況並要定那本真書。另外她還主動同意這個弟子把法輪功的傳單放在書店裏。
這之後我們在十二月八日,國際人權日之前,在維也納的最大的購物街上舉辦了洪法日的活動。十二月八日在奧地利是休息日,但因人們購買聖誕物品,大多數商店都開門。購物街上充斥著匆忙地尋找著聖誕禮物的人們。他們和安靜的法輪功練習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而引起了很多人對法輪功的興趣。我們也及時得到了德文的法輪功報紙,在這一天中我們就發了一千多份報紙。為了動作整齊,我們在洪法日之前一起看了煉功帶,糾正了一些動作上的錯誤。
以前我們總是邀請對法輪功感興趣的人參加集體煉功和集體讀法。但在簽名過程中我們意識到,大多數對法輪功感興趣的人詢問是否有正式的講座或座談會。於是我們就想辦一個法輪功座談會。就在這時一個弟子「偶然」地發現了一個咖啡館有一個房間可以免費舉辦生日聚會,放幻燈片或者舉行類似的活動。這個弟子就和老闆說好,某一天晚上在那兒舉辦法輪功座談會。
大約15人來了。一個弟子先簡短地介紹了一下法輪功,然後我們展示了五套功法。中間休息期間,很多人找弟子們談話,或者看桌上的大法書和資料。休息過後,因為所有的人都想學功,我們就教給他們前兩套功法。最後我們放了「法輪功真實故事1 」,他們的反應非常正面,也都很理解中國弟子的處境。
事後我們都覺得座談會是個宣傳法輪功的很好的形式。我們打算每星期搞一次。這樣對法輪功感興趣的人就更容易了解法輪功。我們發現當人從內心想要做好事,他就會得到機會。
我們的洪法工作也開始得比較晚。我們希望我們以後能做得更好,更多的人能有機會得法,我們希望我們能在正法中更好地「 助師世間行」。
(奧地利 伊格爾2001年3月發表於日內瓦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