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1978年在學校時患了肝炎,急性期沒有徹底治好,從此被病魔纏身十八年之久。曾被我院及北京幾所大醫院化驗檢查診斷為丙型慢性活動性肝炎。學醫的人都知道,丙型肝炎是世界上最難治的肝炎,它的發展結果不是肝硬化就是肝癌。所以我雖經長期醫治,但病情一直得不到控制。到1995年檢查出脾腫大,肝質地發硬,白球蛋白明顯倒置,北京中醫院診斷為肝硬化。我的主要症狀是持續性肝脾疼痛,每當感冒,勞累,情緒不佳時疼痛就加劇,還伴有噁心,腹脹,食慾不振,失眠,乏力,全身怕冷,甚至天一冷就打寒戰。嚴重地影響到正常生活和工作。為此,我多次住院,短則兩個月,長則半年。雖使用最好的藥物,也不能控制病情,只能暫時緩解症狀。為了能徹底解除痛苦,我還採用過很多方法,如用偏方,練氣功,燒香拜佛,算卦燒紙,中藥治療等等。省一級的名老中醫和全國著名的肝病專家我都求到了。十幾年來,中西藥物一日三頓從未間斷,為治病負債累累,可是舊病不見好,又添新病,甚麼重度萎縮性胃炎,腎盂腎炎,腎盂積水,低血壓等許多病都上來了。身體已經是極度虛弱,兩條腿腫得發沉,走路都抬不起來,上樓就更費勁,無法再撐著去上班,96年初只好在家休息並治療。
我知道自己的病沒有治好的希望了。一天,我問我的主管大夫,我說:「估計我還能活幾個月?我好有個思想準備,把有些事情安排一下。」大夫知道瞞不住我,也很同情我,就難過地說:「我估計1-2年不成問題吧。」我的精神徹底崩潰了,雖然我活得很苦很累,在這絕望中又是多麼留戀人生啊!我怨恨上帝為甚麼讓我到這人世上來,又為甚麼讓我過早地離開?我內心痛苦到了極點,總是淚流滿面,脾氣也變得十分爆燥,丈夫不在身邊,苦悶無處訴說,只能對我身邊八十多歲的老父親發洩。在家無故發火,打罵孩子。一些好心人勸我想開些,可我怎能想開,面對死亡誰會慷慨?
1996年7月22日,是我難忘的日子,我的命運從此開始轉變了。那天上午我遇到以前的一位鄰居大嬸,她見我消瘦不堪,面色鐵青,就勸我煉法輪功,還說她煉功以後甚麼病都沒有了。我心裏得到一點安慰,就一口答應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我帶九歲的女兒(女兒也患有嚴重的肝脾腫大)找到煉功點,學了動作,又借了一本《轉法輪》。回到家拿起《轉法輪》就想尋找治病的奧秘,當我一打開書,李老師的照片首先印入眼簾,就感到是那樣親切和面熟。因為我抱著治病的目的,所以先看了第七講「治病問題」,「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使我一下子就清楚了病的來源,也明白了我的病為甚麼治不好。我覺得這本書內容新穎值得一看,便從頭看起來,當看第二頁這段話:「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看到這裏當時就想:那我就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這個念頭一閃過,頓感肝脾疼痛明顯減輕,長期幹苦的口中似甘泉湧出,吞咽不及。由於書中的話句句吸引著我,真是相見恨晚,拿起書就不想放下,早已把治病的念頭拋在腦後,這一天我看了好幾講,越看身體越舒服,直看到夜裏一點鐘才睡。第二天煉功就感到一身輕鬆,甚麼病的症狀都沒有了,走路生風,騎自行車似有人推,上樓上多高都不累。女兒的病也不翼而飛了,達到一身輕狀態。
在煉功時我能看到許多旋轉的法輪,有時還能聽到風扇一樣的聲音,有時感到身體在擴大。沒多久,我去參加集體煉功,靜坐中就出現了書中講的那種狀態:坐來坐去甚麼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煉功。修大法剛一個月,我母女倆去醫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奇怪,原來的異常全部恢復正常。伴隨我們多年的頑症,竟在修大法後兩天不治自癒,真是神奇。從此我們徹底丟掉了藥罐子。我激動不已,買了幾十套大法書籍及錄音帶,教功錄像帶,帶著女兒乘車前往幾百公里外的各親友家中,把大法書籍送給他們,並以我母女倆的親身經歷向他們弘法,使他們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到國外後,我丈夫看到我母女的變化,也走上了修煉之路。修大法後我不但病全好了,還於97年11月又生了一個健康活潑的男孩。消息傳到國內,親人們簡直不敢相信,直到現在還認為孩子是我撿來的。法輪大法創造了我生命中的奇蹟,使我重新獲得了新的生命。
我徹底擺脫病痛後,想到了因丙肝導致肝癌死亡的院長和因肝功能衰竭死亡的同學,如果他們能趕上得大法也許能倖免於死,我還常常想到與我同病房的病友,也想起在北京求醫的那些年,為了治病,為了能得到一位全國著名肝病專家的親自治療,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肝病患者,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排隊掛號,因為這個專家一星期只掛20個號。我曾想要回去告訴那些還在排隊的難友,我沒花一分錢卻徹底恢復了健康。然而,國內發生的鎮壓法輪功事件,使我未能如願,我為他們還在痛苦中掙扎感到十分不安。
如果哪位朋友想了解情況,每週六,日下午1-3點,在CITYHALL煉功點會找到我,風雨無阻。
毛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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