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有真正融於法中、緊隨師父、心和老師貼在一起啊!師父講過盤古開天地,我們的真正父母是誰呀?是誰給與我們第二次生命而不求索取啊?清醒吧,真正的時時刻刻溶於法中,才真正配做主佛金剛不破的弟子。
也許我動了這一念吧,心裏想去,老師的法身就安排我去了。坐在汽車上,人的觀念就出來了,自己去會不會被抓呀,怎樣去拿法像呀,各種人的思想都冒出來了,真感覺到這是一次生死考驗,怕心又隨之出來了。
但想起老師,想起大法,我怎麼能這樣呢?正信正念時時掛在嘴邊,一用到正地兒就沒有了,這可不行啊。心裏暗暗下決心,就是自己死在那裏也要把老師的像請回來,為大法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但是轉念又一想,老師讓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如果自己硬闖的話,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會讓邪魔鑽了空子,適得其反。要想解決這件事,先要鏟除它的背後因素,讓它們的邪惡讓世人知道,把它們的邪惡給予曝光,我就想到了先去查他們的身份、警號和電話號碼。
5點多下車後,就先想到了自己多年的同學阿里(化名),心想他一定會把這件事給解決。沒想到還沒說出口就被人家拒之門外,連指路都不肯。這時天已經黑了,這塊地方我又不熟悉,冷風吹來我已感覺不到冷了,就好像大冬天被人潑了盆冷水,從身涼到心,同時感到情是骯髒的,一旦傷害到自身利益就會反目成仇。但是想到師尊,就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大步邁進火車站,隱隱約約看著師尊兩張法像被旅客隨意踐踏,售票廳、候車室、進站口、出站口掛了五條誣蔑大法,攻擊老師的惡毒語言。我的心在流血,不斷問自己,你敢把老師的法像請回家嗎?你敢嗎?「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人心啊,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就把自己保護起來了。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成功地換回老師的法像,阻止人們造業,我覺得我能做到,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我眼睛近視,我途中看到兩個鐵路警察坐在椅子上,看著旅客踐踏師尊法像,如果誰不踏就進行盤問,我想查他們的警號,可是又看不清,我就轉了一大圈買了副眼鏡,回來再一看心裏感到驚奇,哎,師尊法像怎麼沒有了?!心裏一放鬆,心想這下可好了,查他們的身份出入自由了,但我始終看不清,就跑到售票廳思索辦法。突然有人問我:「住店嗎?」我回頭一看,一中年男子純樸的面孔。我搖頭說:「不住。」他剛走幾步,我腦海閃出一念,能不能通過他來查一下他們的身份呢?我就主動和他搭話,而且說得挺投機的,就主動住店,目的是打聽消息。晚上在房間裏,我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抑感,壓抑得我透不過氣來,感覺空氣都是凝固的。坐在床上,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整個床都是搖晃的,心裏極為難受,忐忑不安。我就閉上眼睛默念:「老師啊,我怎麼了?是不是我那點做錯了?如果我那點做錯了,請您給我指出吧。」到了零點鐘我才休息。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老師騎著自行車在前面,學員們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面,高高興興到了一個地方,老師就對我說呀,「當你把自己當作人的時候,功能的鎖永遠是鎖著的。如果你本性的那一面流露出來的時候,功能的鎖就自然解開。」
整整一夜我就想著老師的話,不斷思考著,一睜眼猛一驚覺。這一天當我再去看師尊法像時,再也沒有了。
通過這一件事情對我啟悟很深,其實弟子們甚麼都沒有做,一切的一切都是師尊去做的,而師尊要的只是我們這顆赤誠的心。而這顆心能不能獻給師尊,獻給大法。我們有人的一面,也有本性的一面。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去正法呢?為甚麼不去主動鏟除邪惡呢?你都是神了,你還抱著層層層層人的理、人的觀念,這怎麼能行呢?等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只想從大法中獲取,卻不想付出,還配當大法弟子嗎?師父早就說過:「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再去執著》)這個時候,我們還有甚麼藉口不放下常人的執著,讓師尊再為我們承受呢?「支離破碎載乾坤,一夢萬年終靠岸」(《苦度》)這不正是現在真實的寫照嗎?同修們,讓我們手牽手、心連心,每時每刻在任何地方都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真正純正的光芒來吧!
最後,與同修重溫師尊的《圓滿功成》:
大陸大法弟子: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