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從12月28日到1月24日(大年初一),我三次踏上了天安門,揮手間留下了我永恆的宣言:「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忍無可忍」。我相信物質不滅,另外空間所有弟子的橫幅已永恆地留在那裏了,是警察搶不走的。
這三次我每一次都做好了各方面的思想準備,但每一次都四天、六天、三天地闖過去了。回頭看,正如師父所言:「承受過程只是一瞬間……你發現那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的確,雖然我在皮肉上承受了一些,因在看守所院裏帶頭背《論語》而被戴上手銬腳鐐;因不講姓名而被反銬著吊在窗上,隻腳尖著地;因絕食而被強行插管灌食;因拒絕灌食而被戴上手銬腳鐐,光著腳在地上溜,等等。但「生命在越來越向表面發展逐漸地變成一個神的過程當中,你沒有自己的付出;繼續提高,沒有自己的威德的建立。那怎麼能行?」(《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這一個月間,心性的提高,層次的突破都是突飛猛進的。我深切地感悟到修煉的路上所遇到的都是好事,都是為了你提高而安排的。
第一次我證實法的心迫不及待,連準備橫幅的時間都不肯等,就踏上了天安門。「師父,我來了。」我在心中吶喊,眼裏噙滿了淚水,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靈行為的純淨。師父點化我找到了一個有橫幅的弟子。也許是心性問題,橫幅沒有完全展開就被武警奪去。警察衝上來揪住我:「不許嚷嚷!」金水橋下一個老年旅遊團目睹了這一幕的發生。我走到這些目瞪口呆的老人們面前時,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我多麼渴望這一聲能同化了他們的思想啊。警察粗暴地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臉扭向天。警車上我們打開窗戶高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行人一下圍上來很多,我看出他們目光中的同情。警察揮舞著警棍把一位女功友的眼角打出一個雞蛋大的包。來到天安門派出所後院,那兒已有幾百名大法弟子在背《論語》和《洪吟》了,我們雙手合十回敬大家的掌聲。在這個後院,一年多來已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把多少「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送上了雲霄。我看得出法的威力改變著身邊的警察,這是怎樣的威德啊!後來我們被送往各處,我被送往郊區的一個看守所,在那裏我呆了四天,我們每日集體煉功、學法、交流、切磋,各自提高很快,因為大家都想著趕快回去,叫家鄉弟子出來為大法說話,喚醒世人,所以幾天內我們差不多就都三三兩兩的放走了。當然了,這是不講姓名和集體絕食絕水的結果。
四天後,家鄉來了很多人,我們又走向了天安門(12月26日),我想這次一定要把橫幅打開---「還法輪大法清白」,我如願了。在派出所後院我媽因制止警察打人,而被電棍打破頭(流血後還在打)。事後,一女警卻說我媽是自己撞的(多麼可恥)。我又被送到上汶的看守所。「這個小姑娘怎麼又回來了,好好收拾她看她還來不來了」。沒想六天後我又被釋放了,而其他人卻被轉移到河北、天津去了,說是為了給元旦護法來的讓地方。(北京已經裝不下了,太多太多了!)
這六天是我三次正法中感觸最深的六天,層次突破得非常快,每日回頭看昨天均感有為。開始有人吃飯,有人絕食,有人已絕食六天思想開始動搖。針對這種情況大家切磋「法走到這一步應該是一個整體,對這種非法關押,我們是不認可的,我們應該集體絕食絕水」。再後來我們就拒絕提審、拒絕灌食。大家抱在一起不分開,再後來大家悟到慈悲、悟到善、悟到坦然不動,那真是一天一個層次,每一個人的提高都是非常大的。其中一個吉林弟子還給我們講了她的夢:暴風雨來了,眾人都害怕散去了,惟有她留了下來;但當雨點真落到身上的時候卻是溫暖的,而再往前承受,她發現落下的都是玫瑰花;路本是很泥濘的,但在往前走卻發現不知何時已是金光大道。這不就是師父告訴我們不要怕嗎?修煉的路上一切都是好事啊。人間皆虛幻,其實這暴風雨又何嘗不是幻象呢?走過去,你發現他甚麼都不是,只有師父真實地在前面等著你。
春節將至,我決定初一去護法。而電視、廣播的宣傳也正好起到了這樣的一個作用。但從人間的理來看,弟子捨命上訪了一年多,政府仍然不能正確了解、看待我們,還要這樣睜眼說瞎話、造謠中傷、破壞法、迷惑老百姓,那是大法弟子所不能容許的。我不知道那些至今不能出來證實法的學員,看到宣傳媒體這樣肆無忌憚的破壞法是如何在家坐得住的。「師父都被謠言惡毒地攻擊。學員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來,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偉大的一切。相反,而那些不出來的、躲起來的、站到邪惡者一邊認識的怎麼還能是大法弟子呢?」
有的弟子還擔心走出來會被判刑、勞教等,其實路都是師父安排的,你害怕甚麼哪?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第三次證實法在派出所弘法三天就回來了。自己的難得自己承受啊,躲過去怎麼行呢?
其實,修煉是多麼快樂的事呀,人間的煩惱都煩不著你。即使有難有關,只要「恒心舉足萬斤腿」,一切便柳暗花明啊,不是這樣嗎?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一條最好的路。
(大陸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