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中午2點左右,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遊人不少,警車也一輛挨一輛,我的心情十分平靜,居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走到廣場中央,我迅速地打開了「法正人間」的橫幅,並高高地舉起,同時響亮地喊出:「法輪大法是正法!」聲音剛落,即被瘋狂的惡棍撲倒在地,大滴的鮮紅的血從下顎滴到了廣場上。血不斷地滴落下來,我卻沒有特別疼痛的感覺。惡棍們連推帶搡地把我抓上了警車。不多時,又有幾名大法弟子被推了上來。當看到車上的窗戶沒關時,一位女學員機智地把傳單向遊人撒去,隨即車上一惡警拳打腳踢地把她按倒在地,狠抽耳光……
大概是到了天安門分局,車停了。一惡警用腿連踢學員,另一惡警胳膊掄圓了惡狠狠地朝學員的後背猛擂。我沒有疼痛的感覺,卻感到像打在棉花套上一樣,「嘭」的一聲。我想到這不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硬氣功」的功能體現出來了嗎?就這樣,我們紛紛被打下了車,押進了分局。逐個審訊後,被關在鐵籠子裏。早已關進去的學員對我們報以熱烈的掌聲,我的眼睛濕潤了:師父啊,您苦苦救度的眾生沒有讓您失望,我們最大限度地放棄了人的一切,勇敢地走出來了……關進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我們一齊背誦《論語》和《洪吟》,到處掛滿了學員用生命和鮮血保護下來的橫幅,激動人心啊!夜幕降臨了,學員們又被分批押上了車,車上不許大家坐,在座位過道中一個壓一個地強按著我們,逼我們蹲在地上。一位60多歲的大媽不配合他們,堅持要站著──揭露他們的害怕、他們的心虛,他們怕行人看到他們的殘暴,看到他們的醜惡。老人背了一路《洪吟》,真了不起!
我們這一車人被押到了北京郊區門頭溝看守所。他們將我們分開進行提審,我單獨被一個女警提審。一進屋,她看到我的下顎流著血,便急忙拿出「創可貼」要我貼上,我拒絕,但她執意要那樣做。她開始問我姓名和地址,我拒絕回答;她便問我說還沒吃飯吧,我說我不吃,但她還是出去打了盒飯,我雖然沒有吃,但心裏竟覺得她挺好。她又開始問我名址,並不斷地向我訴苦,這樣一直到深夜1、2點,她可憐兮兮地說:「你看,我家裏還有小孩,你不說,我完不成任務,回不了家,孩子沒人管。」我開始動了人的情,衡量這樣是不是不善,卻沒有想到師父和學員所承受的,被它們的偽善鑽了空子,竟沒有想到對邪惡的縱容就是對善良遭受迫害的無視……這樣第二天下午我就被押到河北駐京辦事處,一路被銬在車上,兜裏的錢全部被押送人「保管」起來。當到達駐京辦時那裏已有好多大法弟子了,我們都被雙手銬了起來。在大廳裏,雖有陣陣寒風,但我們彼此一起交流起來,卻感到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大家悟到:以前是單手銬,現在是雙手銬,我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被捆在一起,需要大家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駐京辦的人拿走我們學員的錢去吃喝了。學員們就這樣一直被銬著,一晚上陸陸續續有被接走的。第三天下午,我便被接走,還被非法罰款6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