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1號晚上我與一位同修坐車來到本地區的火車站,下午就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車站廣場上,不一會兒警車從另一段開走了,我們來到售票口,售票員說火車已來了,上車補票吧。就這樣我們順利地上了火車,一路上,也沒人查問,還未到京我們就提前下了火車,改坐公共汽車進京。汽車走到半路又上來兩個公安人員上來查身份證,我當時一驚,馬上鎮定下來了:我不能讓邪惡帶走,我要去天安門護法,那公安人員查了我座位的前邊,後面,右邊就是沒查我們,還望了我們一會兒就下車了。
元旦中午,我們順利地來到了天安門,剛進天安門廣場被兩個形像極差的便衣盤問(據學員說那是監獄裏放出來的犯人),我沒等他盤問下去,馬上轉過身來,迅速拿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不知從哪冒出一輛警車,三個警察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拖進了警車。在警車上,警察要我坐在後邊去,我不去,他惡狠狠地用拳頭打我的臉,我說:「警察打人犯法。……」這樣我們被抓進了公安派出所的院子裏,那裏已有許多的同修,都背著「論語」,《洪吟》,場面感人極了。過了一會兒我們又被兩輛大公共汽車送進了昌平收容所,那裏的許多鐵籠子裏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第二天中午,我們被送到了北京市延慶縣公安局拘留所,拘留所裏也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被關在公安局借來的養老院的房子裏,打的是地鋪。
到延慶縣公安局拘留所後,公安人員就提審我們,把我們幾個人都放在風口上凍著,一個一個地提審。因為絕大多數學員不說姓名,身份住址。他們很惱火,讓學員脫毛衣,打著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寒風吹著。第二次提審我時,要我脫衣服。開始時我以為他們是要搜證明身份的東西,我順從地脫了,拖到剩下內衣時,他們還要我脫,我立刻拒絕了,我說:"你們這樣做不是踐踏法律嗎?」其中一個公安火了:「甚麼是法律,我說的話就是法,叫你脫你就得脫!」那人上來狠狠地抽了我幾個巴掌,打得我眼前一片漆黑,眼冒金花,喘了半天的粗氣。我一下心橫了:就是打死我也不配合。後來不管公安人員怎樣好說歹說,我都不搭理,他們就有把我拽到寒風口上凍著,直到夜裏十一、二點鐘,他們搞疲勞了,才送我們到了關押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功友們互相交流了一下,覺得我們過關中也有沒做好的地方。比如照相時候,大多數學員順從了邪惡,只有少數學員不配合,一致認為:我們要拒絕提審,拒絕編號,後來公安人員來叫號提審時,我們都不搭理,並且抱成一團,不配合,公安人員費力的在幾十人裏面用照片找人,人找到了,學員們抱著不讓提走,一時間學員警察扭成了一團,他們費了好大力氣也沒帶走一個學員。後來又叫來了許多警察,見學員就搶,我抱著一個警察的腿不放,他就照我的眼睛,用拳頭打,用大皮靴踢我的臉,我又被兩警察拖了出去,當時我光著腳,沒穿外衣,拖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他們絲毫不掩蓋他們這樣的暴行,拖到看守所提審的地方,我們又被一溜排地在寒風口上凍著,我渾身打著哆嗦,心裏頭一直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用大法堅定著自己。
到了中午的時候,一位功友見我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就把手套套在我的腳上,擋一會兒冷。警察提審我時假惺惺地說:「你這是何苦呢?這麼凍著,說了住址回去吧……」說了許多偽善的話。我不理會他們,徑自默誦著大法。他們見軟的不行,就動武的,拿電棍電我,專電敏感部位。我的嘴唇被電得起了泡,腫得堵住了鼻子。電了二十多分鐘,我有點受不了,就心裏反覆念著:「橫心消業修心性」、「金剛不壞之體」,堅定著自己。後來他們就不電,又把我拽出去凍著;有個警察還要往我身上潑冷水,被另一位攔住了。這樣到了晚上六,七點鐘才送我們回到關押的地方,那天公安的警察洩氣地說:今天的辦案率是0。
後來又提審了一天,學員們又都沒說,絕食到了第六天的時候,公安被迫釋放了我們,我們這個地區在元旦那天被抓的六個人中,有兩個說出了身份,順從了邪惡,被送回當地。當地的公安更邪惡,對他們進行高額罰款,親戚朋友一圈被公安搞得雞犬不寧,兩人至今仍被關押在監獄裏受著邪惡的折磨。對待邪惡,我們應該大膽地,勇敢地抵制,制止,以至鏟除。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