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一進牢門,惡警就開始在大法弟子身上發洩,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一番殘酷地折磨,高壓強迫大法弟子寫「決裂書」。惡警說:「你們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你們誰也不是鋼板一塊,看你們能挺多少天。」因那時江羅恐怖集團要「洗腦率」,惡警也想要「成績」,所以,他們不惜一切地打壓、迫害大法弟子。
早晨三點鐘左右,惡警就讓我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起床坐著,直到晚十一、二點(剛起來時在地上坐著,用籐條打我手腳)坐不直他們就打人,眼睛看著一個地方不許錯眼珠,否則他們就打人。整天都在惡警的威脅與恐嚇之中,精神壓力很大,真是度日如年。晚上去廁所他們不讓,惡警說:「沒『悔過』啥事兒也別問我。」為了減少上廁所,我們幾天不喝一口水。惡警想方設法迫害,拿來攻擊大法的書讓我們讀,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打人、罵人。每天中午他們睡覺,逼迫我們拿著書在地上光腳站著,每天站一至兩個小時,一連持續幾個月。後來惡警又加大迫害,用一種專門打人的刑具──籐條打我們。有的臀部都打爛了,紅腫,往出流血,痛得滿頭大汗,汗水浸透了衣裳。去廁所方便時往下脫褲子,褲頭粘在了屁股上脫不下來。有的腳趾甲險些被打下來,有的手指被打破了,腫得很粗,幾天後化膿肉爛了。有個學員的手和手腕子被打得呈灰青色,腫得饅頭一樣,折磨得幾天吃不下食物,惡警便趕緊把他送到公安醫院,保外就醫了。當時被毒打的大法弟子慘叫聲不止,聲聲撕心裂肺。惡警說:「這地方死個人不算個事兒,死了算正常死亡。」他們還說:「這是上邊的意思,你們必須都得寫。」一次惡警讓一名大法弟子剃頭、穿所服,他不幹。惡警就把他用手銬扣住,拳打腳踢、籐條打、電棍電。脖子後邊打起了大包,臉和嘴用電棍電破了,往出流血水。幾個惡徒架著他各個牢號遊行,在一次會前把他關進了小號。在一次惡警組織召開的攻擊大法的大會上,幾名大法弟子為衛護大法、抵制惡警的迫害,他們挺身站起來,說:「我反對,我不參加。」幾個惡警馬上就把他們拖出會場,到牢號後把他們綁在床頭上。同時一群惡警之徒蜂擁而上,電棍電、籐條打、拳打、腳踢。暴徒們把大法弟子當成了擊打物品,用來練他們的拳腳,都想試一試籐條打人的感覺。它們把人當成了玩物,把打人當成一種快樂,無限度地在大法弟子身上發洩。大法弟子被打得一聲聲慘叫接連不斷,皮開肉綻,傷痕累累,腿打傷的,面部變形的,其場面慘不忍睹。
大法弟子在這兒受盡了精神與肉體的殘酷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在長時間便血、身體非常弱的情況下,惡警還讓他出去在30多度的高溫下挖溝幹活,不能幹還挨打挨罵,大法弟子經常受它們的打罵。惡警為索取錢物,想出一系列折磨人的招術,施加壓力,故意找茬打人,怎麼走路都得它們說了算。
惡警為甚麼這樣猖狂,無人性地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是因為江氏喊出了「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口號。江氏作它們的後盾。江氏為一己私利不顧人民的安危,不顧良心上的譴責,它目無中華民族的尊嚴,把法律踩在腳下,無限度地作惡。把手中的權力當成了打人的棍子,回過頭來打擊善良的人民,把無知的黎民百姓拋進了萬丈深淵。善惡必報是宇宙真理,它將償還自己所做的一切。法正人間日,邪惡斃命時。
共發正念,清除邪惡;踏過黑暗,走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