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黑龍江大慶紅崗區創業派出所所長,男,49歲。該人對待大法弟子兇狠毒辣,手段惡劣,除進行打罵、上刑外,還採取巨額罰款勒索物資等等。不久前,田平撞車暴死。
王維軍,北京市房山區城關鎮治安辦科長,男。在鎮壓法輪大法弟子期間,殘酷毆打大法弟子,上至六、七十歲的老人,下至十幾歲的孩子。2001年4月初五,王維軍等人乘車外出時發生車禍,王當場死亡。
張宏明,江蘇省鹽城市城區公安分局文峰派出所警察,男,34歲。於2000年5月9日晚6時30分開始,在蹲點抓捕法輪功人員的途中,突然感到胸悶,4小時後便暴死於鹽城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中心。「死神」為何如此關照只有34歲年輕力壯的張宏明?
彭開發,湖南省祁陽縣縣委副書記。最近,他在全縣政法工作會上講話,前面講了好多話都沒有出事。當他講到「要把……的鬥爭進行到……」時,那個「到底」的「底」字還沒來得及講,突然間兩眼翻白,當場倒地。雖然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是,他已經變成了生不如死的植物人。
李光榮,四川省成都青羊正街派出所戶籍警,男,30多歲。2000年7月從北京押送大法弟子,喪盡天良地毆打一位60多歲的女大法弟子,惡狠狠地咆哮:「你還去不去北京?!」這位大法弟子堅定地說:「法正過來了,我才不去上訪」。李說:「等你們法正過來,我都死了」。最後他將幾個大法弟子送拘留所。大法弟子15天後出來,問:「李為甚麼沒來?」其他警察說:「他把你們送走後,第三天無名發燒,送醫院檢查無任何病症,當天晚上就死了」。
晏斌,四川省成都市鏜鈀街派出所副所長,男,36歲。2001年2月7日,晏某在本轄區的會上,誹謗大法,馬上遭報,住醫院已經4個月,至今無法出院,為鼻咽癌晚期。
宋大華,吉林省長春市公安局法制處專門負責非法審批法輪大法弟子勞教,男,48歲。已於2001年4月病死,死前心、肝、肺、膽等部位都得了大毛病,被病魔折磨了數月,極其痛苦。死前醒悟,對前去探望的人說:「我可能是因為批法輪功學員勞教遭到的報應。」
張豔華,黑龍江省綏化市第一醫院院長,多次在會上辱罵法輪大法,並且還讓煉法輪功的職工下崗,在2000年9月份死於車禍,頭部大揭蓋。
劉柏言,吉林省舒蘭市實驗中學(原十五中學)校長,男,45歲。劉某曾將該校修煉法輪功的青年教師強行送勞教所關押,並勒令煉法輪功的學生退學。劉某於2001年5月31日凌晨突然死亡。
朱剛,山東濰坊寒亭區公安局副局長,男,40歲;楊連忠,科長,男,38歲。他們都是打壓法輪功的積極分子。曾在區工會舉行的打壓法輪功「先進者受獎大會」上獲獎勵,兩人都戴了「大紅花」。前不久,此二人先後死於癌症。
張國軍,甘肅省金昌市北京路派出所所長,兼任迫害法輪功的小組組長,男,35歲。此人對待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多次參與抓捕、毆打大法弟子,表現極為邪惡、凶殘。2001年六月中旬,他出差去張掖,在酒桌上飲酒時突然暴死。
王井方,吉林省長春市重慶街道辦事處副書記,男,45歲;勝連平,長春市樂山街道辦事處副書記,男,43歲;趙慶義,永昌街道辦事處主任,男,38歲,;孟憲啟,現任朝陽區組織部副部長,男,50歲。
以上四人自99年"7﹒20"後,主抓迫害法輪功。2001年7月30日下午13時左右,四人坐轎車由長春到吉林開會(省黨工委書記辦班培訓)。行至長春高速公路18公里處,車速太快,轎車自行翻車數次,三死一傷。
朱開潮,安徽省馬鞍山市公安局局長,男。自7.20以來,不遺餘力迫害大法弟子,在他的指使下,馬鞍山市大法學員一直遭受到不同形式的殘酷迫害。2001年6月19日,朱開潮遭車禍,第二天變成植物人,第三天死亡。第四天他女兒也死了。
郭峰,吉林省梨樹縣第一中學副校長,男,53歲。2001年3月份,為了配合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郭峰曾組織在校師生千人簽名誣蔑法輪大法。2001年6月6日,郭峰和該校的另一名教師王潤東(男,41歲,此人也誹謗法輪大法)兩人接受學生家長請客吃飯,晚9點左右,二人吃喝完畢坐人力三輪車回來,在校門口遭遇車禍,被一客車將二人當場撞死。知情的人都說這是破壞大法的報應。
滕志強,黑龍江省慶安縣前衛派出所副所長,男,39歲。於2001年8月8日在慶安縣召開「首屆綠色食品節」期間,他大肆抄家、抓人,無理關押大法弟子十餘人。食品節過後,並未放人。怎料他竟於當月12日溺水身亡。
……(以上僅僅是最近幾個月中的一些事例)
在最近四個月,因自己的惡行而遭到惡報的警察與不法官員的不完全統計數據如下圖,同時列出了相應月份因遭受這些不法警察與官員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人數。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人數即便按照中國政府內部統計的1000餘人,警察的傷亡人數也是成倍的。三尺頭上有神明。自古欺侮修煉人者必遭惡報,害死大法弟子者更是罪大如天,害己至極,只怕惡報來得不快不爽!望不明真相者戒,勿以身試法、重蹈他人覆轍。
據中央電視台報導,中國今年蝗災肆虐,15個省770多萬公頃地區受害。截止到6月5日統計,山東、河北、河南、海南、新疆、西藏等11個省區市夏季飛蝗已累計發生100多萬公頃,發生區域涉及160個縣市區,其中河北安新、黃驊、河南開封、蘭考、山東墾利等20多個縣還出現高密度蝗群,蝗蟲密度一般在每平方米100頭至500頭,而在這些地方嚴重地塊密度已達每平方米3000頭至10000頭。除飛蝗外,非遷移蝗蟲還在內蒙古、新疆、遼寧、廣東等省區發生670多萬公頃。
蝗禍在中國的歷朝歷代,都被認為是當權者昏庸無道所致。古人云,「蝗者,在上貪苛所致也」。意思為,蝗災的出現,是因為皇帝與官員們都貪婪、殘暴所致。
南方大澇(2001年)
廣東七市十八縣逾百萬人受災,十四人死亡,直接經濟損失達3.9億元;6月24日,湖南省因洪水和暴雨造成的死亡人數已經上升到六十六人。雲南遭遇百年難遇的嚴重洪災,造成人員傷亡,僅新平一個縣就死6人,傷35人,9.6萬人受災,直接經濟損失超過2億元;繼6月中旬福建暴雨造成嚴重損失後,颱風「奇比」在福建省又造成嚴重的人員傷亡。在福州市一帶,就有超過170人死亡或者失蹤;7月26日,甘肅省山區暴雨引發的洪水造成至少三十人死亡、十六人失蹤;雲南富寧縣城於8月25日突降暴雨,山洪爆發,至少12人死亡,23人失蹤,72人受傷,經濟損失達1億4千萬元……。
北方大旱(2001年)
黃河流域水量創歷史最低,多處河床裸露;黑龍江省松花江瀕臨枯竭;內蒙古今夏又遭草原大旱,近50萬隻牛羊渴死;河北省最近旱情持續不斷;重慶市,今年夏天已「高燒」四十多天,經濟損失達21億元……華北和東北地區近10年來最嚴重的旱災持續100多天,受旱面積超過2000萬公頃,造成1600萬人和1200萬牲畜食水困難,遼寧省瀋陽市更遭遇有記錄以來百年不遇的旱災。整個北方大旱,旱情直逼60年代中國三年自然大災害。
六月飛雪,定有奇冤
河北省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左志剛,男,33歲。工作於石家莊市中山路一家電腦公司。2001年5月30日,石家莊公安局、「610」小組的不法警察突然闖進左志剛的單位,把他抓至石家莊橋西公安分局。左志剛當天就被這伙警察毒打致死,屍體傷痕累累,一隻耳朵呈黑紫色,在後背腰部有兩個方形大坑,脖子上有很細的繩索的勒痕。然而,這些警察卻對外撒謊說左志剛是用自己的襯衫上吊死亡的。而那一天,竟是他與未婚妻商量好照結婚照的前一天!其冤、其慘、其悲,吾窮其詞!
就在5月30日的當天,石家莊連日的火爐高溫忽然陡降,一時間寒冷異常,風景區河北省靈壽縣五嶽寨降下漫天大雪,足有一尺多厚。隨後,石家莊市流行「鼠疫」,老百姓人心惶惶,到處議論:六月飛雪,定有奇冤。
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中華大地歷經滄桑,天災人禍,接連不斷。難道純屬偶然?《漢書》第五十六卷中講:「一個國家要是做了不好的事情,上天會先降下天災來警告;如果人不知悔改的話,就會再顯出奇怪的事來;再不知道悔改,國家就要遭受大的災難了」。一個政府竟然被少數貪婪的政客操縱,花費巨資(迄今高達45億人民幣)用來殘酷迫害純正善良的老百姓,天理豈能容忍?!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最為可憐還是這些做著助紂為虐的事卻全然不知的各級政府官員和警察。上蒼今以天災人禍警告世人,善良的人吶,你怎麼還不悟?!「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李洪志先生經文《法正》)。
無論是異常的天象,還是發生的這些天災人禍,其實,李洪志先生已經揭示了其根本原因,在2001年6月23日的《大法堅不可摧》一文說:「告訴大家,中國大陸上所有發生的一切天災人禍,已經是針對那裏眾生對大法犯下罪惡的警告。如其不悟,真正的災禍就將開始。目前所有對大法犯過罪的惡人,在對大法弟子所謂的邪惡考驗中沒有利用價值了的已經開始遭惡報,從現在開始會大量出現。」為甚麼最近的7.8月份突然暴死的不法警察與政府官員如此之多,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這是歷史的規律,古今一切王朝興衰的見證。
仍執迷不悟的公安幹警和政府官員,趕快懸崖勒馬,清醒過來吧!善惡有報乃宇宙法理,自己的一念也就定下自己的未來!
……
難道這些理解並支持「真善忍」信仰的國家與政府就是我國政府所說的「反華勢力」嗎?我國官方所說的「幕後指揮的反華勢力」能這樣「明目張膽」地、毫不掩飾地暴露自己嗎?
以下列出被酷刑迫害致死的法輪功修煉者的統計簡介。統計人數:共278人;
平均年齡:42歲;每月平均死亡人數:11人。盼這一幕幕辛酸血淚能喚起善良人們的良知。
在這些死難的大法弟子中,有古稀之年的老人,也有風華正茂、各行各業中的模範先進人物,他們僅僅想修煉法輪功而做一位品德高尚的人,就被警察和政府官員用酷刑活活折磨致死!
王斌,男,44歲,生前為黑龍江省大慶油田勘探開發研究院計算站軟件室工程師,曾獲國家科技二等獎。他於2000年5月末進京合法上訪而被判勞教,隨後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大慶市東風新村勞教所。在此期間,他因堅決不寫保證,曾多次被毒打。2000年9月27日晚,值班幹警馮喜、魯乃更、文強和三個罪犯倉雙成、劉慶輝、宋寶成對王斌進行毒打(教導員馮喜指使說,不寫保證就往死裏打)。結果將王斌頸部大動脈打斷,大血管破裂,扁桃體破裂,身體幾處骨折,鼻孔被煙頭插入燒傷,並且身體多處黑紫,慘不忍睹,生命垂危。因頸部血管破裂,心臟功能衰竭於10月4日晚死亡。
趙昕,女,32歲,生前為北京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教師。她平時心地善良,工作優秀。2000年6月19日到北京紫竹院公園煉功,被抓至公園派出所,後被海澱分局押走,非法關至海澱分局下屬看守所,關押期間於6月22日被打成頸椎4.5、6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澱醫院搶救,很快單位及家屬接到病危通知。然而,終因傷勢過重,歷經6個月的痛苦折磨後於2000年12月11日晚去世。
周志昌,男,45歲,黑龍江雙城大法弟子。生前任雙城市韓甸鎮武裝部部長,為政清廉,不謀私利,是韓甸鎮遠近聞名的好幹部。提起周志昌,韓甸的老百姓都翹大拇指:「好人!」他在單位獲得的各種榮譽證書有幾十本。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1999年9月赴京上訪向中央反映修煉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被押回雙城看守所,長期帶腳鐐,關押8個月,於2000年5月6日在獄中被折磨致死。遺體面目極痛苦,睜大著眼睛、張大嘴,頭部有外傷,身體多處有傷,手指、腳指青黑,手臂有針眼,針眼處也是青黑,頭皮是紅色,頭皮和頭骨分離,頭皮能抓起,腳上有腳鐐磨出的傷口,傷口滲著液體。政府逼迫家屬簽字承認周死亡原因是心臟病,周妻子和兒子認為內容不屬實,拒絕簽字。周去世的消息傳出後,雙城的百姓震驚了,人們都在談論: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幹部,為甚麼被迫害致死,天理何在?!
張正剛,男,36歲,江蘇省淮安大法弟子。1999年11月,張正剛致信江蘇省淮陰市委書記,陳述法輪大法不是邪教的觀點,同時上書中央領導重申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希望中央領導人主持公道,正確對待法輪功問題。2000年3月2日至3月25日他被淮安公安局拘留審查,關押在淮安看守所。張正剛3月25日上午慘遭非法毒打,致使頭部重傷,經淮安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治療,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其妻及其母聞訊趕到醫院,但整個醫療方案、病歷和用藥情況,不許親屬了解,整個病房全被公安人員監控,到了3月30日晚約6點30分醫生做了心電圖,張正剛心跳微弱,有呼吸。其時突然來了四、五十名公安人員,戒嚴了醫院走廊、病房,誆騙看護在病房張的妻子和母親到另外房間隔離監控,然後數名幹警一湧而上,強行推開了其他親屬和在病房觀望的病人,搶走了尚有心跳、呼吸的張正剛的身體送去了火葬廠。背著家屬強行火化,製造了一起特大人命冤案。公安還規定,不准其親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家人親屬上訪上告。
……
278名這樣的好人,僅僅因為他們信仰「真善忍」,堅持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人,就被我國的政府折磨致死!現在,仍有成千上萬的這樣的好人,被非法地關押在監獄中,每天都在遭受著非人的拷打。
親愛的朋友,面對這一切,你難道真能無動於衷嗎?我們能把一切的責任全都推到上面的錯誤決定上嗎?當面對子孫、面對良心、面對歷史時,我們能否說自己在法輪功問題上問心無愧?誰無父母?誰無兄弟?誰無妻兒?當警察和政府官員把暴力施向這群被老百姓公認的好人時,他們心中還殘存著多少的人性?!
去年大年三十,官方媒體報導說有5人在天安門廣場自焚。一週以後,新華社報導突然把當初的5人變成了7人,後加者剛好都「自焚未遂」,可以「現身說法」,把自焚的責任推到法輪功身上。
讓我們先讀一讀李洪志先生關於殺生和自殺的論述。「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殺生過去主要指殺人,可是殺一般的生命體也是不輕的,直接產生很大的業力…就可能使你根本修煉不了」(《轉法輪》第229頁)
「問:…殺生是一種很大的罪業,一個人他自殺算不算罪呢?
答:算罪…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摘自《在悉尼講法》)
法輪功的法理不容許殺生或自殺,這是任何一位法輪功學員都清楚的事實。那麼,「自焚」的真相究竟是甚麼?任何一位人,如果仔細觀看中央電視台播放的「自焚」錄像,就會發現該「自焚」事件疑點重重。
(1)所謂「自焚者」所講的話,都是根本不在法輪大法的法理上的外行話。
例如,報導中身為「老學員」的王進東喊的是,「法輪大法是人人必經之法」。而法輪功講的是隨緣,人人得法是不可能的,這是在《轉法輪》中明確闡述的,哪來的「人人必經之法」?
那位「自焚未遂」的老大媽說看別人先點著了,對冒黑煙不理解,她認為,「德」是白色的,燃燒起來應該冒白煙。法輪功從來沒有把「德」和燃燒聯繫起來過。況且,按一般常理也沒這個邏輯,「白色物質燃燒冒白煙,黑色物質燃燒冒黑煙」?還是這位老大媽說,「按照大法說的,達到一定境界,圓滿升天時煙應該是白的,一瞬間就達到了,肉身扔下,變成舍利子…。」。圓滿不是死,更不是燃燒,哪來的「煙」?圓滿是指開啟了人超常的智慧,是修煉者大智大慧。另一方面,法輪功是不講走丹道的,是不煉丹的,哪來的「舍利子」?
(2)在天安門自焚,史無前例。廣場上沒有滅火器,警察也不會背著滅火器巡邏。怎麼在「自焚者」點火不到一分鐘,警察竟能立即拿出數個滅火器和滅火毯來滅火?
(3)深受重傷的劉思影,在做了氣管切開後仍能和記者自由對話。而且,劉思影還能給記者唱歌。難怪國內外的醫生看了報導後,都十分驚訝:「氣管切開術後,人是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恢復講話能力的,這倘不是新華社在撒謊,便一定是個醫學奇蹟」!
(4)通過中央電視台「自焚」錄像的慢鏡頭,可以清楚地看出「自焚者」劉春玲在點火後,在其身後的一個男性利用重物猛擊其頭部致使她猝然倒地而死,此男性是甚麼人,居然在一群警察的眾目睽睽下行兇?
……
諸如此類的疑點還有很多,比如,「自焚者」王進東的臉形與中央電視台提供的照片完全不是一個人;火為甚麼不燒「自焚者」的頭髮?這完全違背常識。等等等等。這裏就不一一例舉了。這一系列的疑團,相信在中國有了充份的新聞和言論自由的未來,會有更明朗的答案。
由於國務院信訪辦設在中南海,眾所周知,而中南海是中國最高政治權力的集中地──中共中央和國務院的所在地,所以,把本來合法上訪的事情有意誤導為「圍攻中南海」,以混淆視聽,讓不明白真相的人誤以為是政治行為。假如國務院信訪辦設在頤和園,是否可稱為「圍攻頤和園」呢?
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些身患各種疾病的法輪功學員,在短短的修煉時間內不花一分錢就不治自癒了,在這麼好的大法遭受誹謗和抵制時,他們能坐視不管嗎?他們深深知道,如果他們漠視這一切,國家龐大的輿論工具,包括電台、廣播和報紙就會不顧事實地愚弄百姓,許多人就會因政府的謊言而失去修煉機會,大法就可能在中國消失。
然而此時此刻,還有人說,「法輪功學員拋家棄子去北京上訪,沒有親情」。他們沒有親情嗎?他們合法進京上訪,然而卻一個個被警察投進了監獄,有家不能回,誰不想有個溫暖的家?讓我們聽一聽獄中大法學員的自白,「人間自古道義在,何況我們修煉人;誰說我們無情義,無限慈悲對眾生。不願子孫多一份虛偽,不願道德再度沉淪;捨了小家為大家,不看眼前為後人」。
此時的我國,漫天的謊言,遍地的誹謗,迷住了你我的雙眼,封住了你我的心靈,歪曲了你我的本性,使我們無法聞到真正的佛法。為了你我,他們在忍受著酷刑的摧殘;為了你我,他們被逼得家破人亡;為了你我,他們在流離失所;為了你我,他們在蒙受著千古奇冤。就因為他們是法輪功的修煉者,就因為他們是「真善忍」的實踐者,就因為他們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就因為他們體悟到了佛法真實不虛的境界。
這浩蕩的佛恩,難道還洗不去你我心靈的封塵?這天安門上空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難道還喚不醒你我沉睡的良知?這前赴後繼,放下生死走進魔窟的偉大壯舉,難道還震不醒你我迷失的本性?!
《大法金剛永純》(1996年9月7日),「在歷史的將來,任何時期都絕不能為任何政治所利用,大法能使人心向善,從而使社會安定,但是大法絕不是為了維護常人社會的這些而傳的。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永遠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純潔不變,金剛不破,永世長存」。
《我的一點聲明》(1999年7月23日),「中國法輪功只是個群眾性煉功活動,沒有甚麼組織,更沒有任何政治目的。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反對政府的活動。我是個修煉中的人,向來與政治權力無緣,我只是在教人修煉。……我們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
《不政治》(2001年6月4日),「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從另一方面講,神、佛怎麼能參與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
我們任何一位華人都可以捫心自問,在當前世風日下的中國,多一些這些嚴以律己的人,多一些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多一些這些為他人著想的人,難道不好嗎?難道不利於社會道德的回升嗎?難道不利於國家的穩定嗎?難道這樣做,是反對政府嗎?
6.2 法輪功與國外反華勢力相勾結了嗎?
2001年1月8日國內的《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章,說:「法輪功為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次次滋事搗亂呢?種種跡象表明,法輪功X教的後面有西方反華勢力作的支持,他們出於共同的政治利益的需要,早已勾結在一起。」該評論清楚地道出了,所謂法輪功後面有西方勢力的支持,完全是疑心生暗鬼,毫無事實根據。否則,為何不公布所謂的「西方反華勢力」是誰?可想而知,國內政客們所謂的「種種跡象」,根本上不了台面,經不起第三者的檢查,更不用說拿到國際司法機關進行鑑定。
其實,在1999年7月20日以後,海外的許多國家的新聞媒體都直接播放了中國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功的報導,一時間,「法輪功是X教」,「法輪功誤導人自殺」等迅速傳遍了海外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在人們的頭腦中留下了陰森的感覺。然而,兩年過去了,全世界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人在了解法輪大法後,卻驚訝地發現法輪功與中共所宣傳的恰恰相反,大法在海外法輪功學員身上體現出的是真誠,純正,善良和慈悲。他們終於看清了來自東方這個泱泱大國的謊言,毅然走進了大法修煉,真是令中共萬萬沒想到的是,中共每一次對大法的誹謗和造謠,在海外都起到了對大法正面宣傳的作用。因為人民的眼睛是亮的,是凡看過《轉法輪》一書的人,都會恍然大悟。
現在,指導大法學員修煉的根本──《轉法輪》一書已被翻譯成十五種文字,傳遍美、加、澳、英、德、法、日、俄、泰、新、印、南非等全世界五大洲四十多個國家和地區。李洪志先生在《修煉不是政治》(1996年9月3)一文中指出,「修煉的人無須管人間的閒事,更不要參與政治鬥爭……我們大法修煉的形式就是這樣的,也不投靠任何國內國外的政治勢力」。海外法輪功學員所做到一切都是在向世人講清真相,說明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揭露中國政府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對純正、善良的國內大法學員的非法毆打、關押和判刑的行徑。
為了能使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為了能使國內無辜的大法學員不再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和虐殺,為了能使更多有緣人走進修煉,海外的大法學員放棄了自己所有的星期假日,利用自己平時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印刷真相材料,再一份份送到每一位世人的手。奔走世界各地講清真相,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國政府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和虐殺,給他們一個寬鬆的煉功環境,恢復李洪志先生名譽」。海外的大法學員為了能講清真相,弘好法,他們節衣縮食,「方便麵,幹麵包和自來水」成了他們的主食,但對於洪法,卻又是那樣的慷慨解囊。「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但講清真相不可不做,向世人弘法義務教功不可不為」。這就是他們真正的心態。
在當今,對於「一切都向錢看」和明哲保身的人,是很難理解修煉者的這種心態和行為的,因為他們關心的不是名、不是利、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人受謊言的矇蔽,還有那麼多人沒有得法,其中也包括你!
任何一位海外的大法學員的洪法和講清真相的活動,都是自己的個人行為,因為大法中沒有組織,沒有領導,大家都是「以法為師」,用大法指導自己的一切行為。他們更不會關心政治,因為每位修煉者都深深知道政治在人類社會一出現就是骯髒的,是應該拋棄的東西。是和修煉不能沾邊的異物。所謂的「西方反華勢力」在哪裏?怎麼兩年多過去了,還連點具體的內容也沒被調查公布於世呢?可見中共的宣傳純粹是「子虛烏有」!
6.3 法輪功學員不愛國嗎?
目前,面對海外的法輪功學員揭露中國政府殘酷迫害國內大法弟子的事實,有一些中國人認為海外大法弟子的這種行為是給中國丟臉,是不愛國行為。如何理解愛國主義?
愛國主義在任何一位華人心目中佔據崇高的地位,真正的愛國主義是指在危難中將自身的安危置之度外,為拯救人民和國家不惜捨棄自己生命的偉大精神。所以,愛國主義不是指愛哪一個黨,愛哪一個政府,更不是愛哪一個領導人!愛國主義是真正地發自內心地愛一個國家的所有人民和其優秀的民族內涵。把愛國說成是「愛XX黨」、「愛XX主義」是拙劣的偷換概念,更是帶有政治目的的政治宣傳。
當前的中國,工人下崗,農民重稅,官僚腐化,黑社會橫行,愛滋病泛濫,老百姓真是民不聊生,這已是任何一個中國人的共識。法輪大法,就在這人心糜爛之際,以其純正慈悲的「真善忍」偉大法理,拯救著每一顆瀕臨墮落的心靈,勸人向善。然而,目前中國少數政客操縱的政府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內,就虐殺了追求純真純善的法輪功人員達270多人,還把成千上萬的修煉者關在監獄裏,把他們送入精神病院,製造了種種駭人聽聞的慘案。
海外法輪功學員竭盡全力地揭露這些慘無人道的事實,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這些無辜善良的人們,要求政府對法輪功有客觀公正的態度。事實上,法輪功給整個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和社會穩定等諸方面所起到的積極作用,這些已是不爭的事實。否則,怎麼全世界的國家和政府都在提倡和肯定法輪功,而唯獨只有中國政府極力反對呢?
那麼,還能用維護某個政黨的利益冒充愛國主義去認識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的行為嗎?還能用「愛國主義」去掩蓋自己自私的心理,表面上卻又冠冕堂皇地誹謗和指責他們的行為嗎?!
為此,李洪志先生深刻指出:「現在人類科學的指導思想對於它的發展研究,只能侷限在物質世界之內,當一種事物被認識了才去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而在我們這個空間中摸不著看不到的,但客觀上存在的,而又能反映到我們的這物質空間來的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卻不敢去觸及,視為不明現象。固執的人硬是無根據而找理由說成是自然現象,另有用意的人違心地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於追求的人以科學不發達而避之。如果人類能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越。『佛法』可以為人類洞徹無量無際的世界。千古以來能夠把人類、物質存在的各個空間、生命及整個宇宙圓滿說清的唯有『佛法』」。(《論語》)法輪大法告訴了我們,其實,佛道神(高級智慧生命)就是其他時空世界中物質(能量)的存在方式而已。這裏,有甚麼迷信嗎?
如果中共政府把大法修煉者家中所掛的李洪志先生的像看成是「神化」和宣傳迷信的話,那麼,天安門城牆上掛的,以及每年「十一」國慶時都要抬的那幾幅巨大的人像,這些算甚麼?按照政府的邏輯,文革時期中國共產黨就是一個典型的」神化首要分子」的組織。
如果我們讀一讀李洪志先生關於「真善忍」的論述,就可以對法輪功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道家修煉真、善、忍,重點修了真。所以道家講修真養性,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返本歸真,最後修成真人。但是忍也有,善也有,重點落在真上去修。佛家重點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但是真也有,忍也有,重點落在善上去修。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轉法輪》,第14頁)。
「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之「何為忍」)「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第11-14頁)。
那麼,以「真善忍」為最高標準來修身養性的修煉者,是邪教徒嗎?難道教人向善、向真、向忍是歪理邪說嗎?在國家鎮壓之前,國內眾多媒體都曾做了許多正面宣傳報導,大法學員的好人好事層出不窮。可是,怎麼一夜之間,法輪大法就成了」邪教「?
各地輔導站不存錢、不存物、沒有辦公室一間、沒有學員花名冊,輔導員都是自願者,義務教功,無分文報酬。大家不求名、不求利、不求勢,有的只是一顆真正向上的修煉之心。這能稱為「組織」嗎?法輪大法沒有教堂,沒有教主,沒有朝拜,只有「真善忍」。「真善忍」,何邪之有?
7.2 所謂「1400例」
事實上,法輪功不是「練動作」而是「修煉」,是修在先,煉在後,重在「修心性」,而「煉功」只是輔助手段。李洪志先生從來就沒有說有病不許吃藥,只是講出了修煉與吃藥的關係。「我們沒有強硬的規定大家不吃藥,我只是講了吃藥和不吃藥對修煉人的一個道理,而不是講常人不能吃藥」,「人不是不讓你吃藥,常人有病一定要醫治」。(《在美國紐約講法》)
面對國內官方媒體報導的所謂「1400例」,如果我們冷靜想一想,法輪功在大陸從1992年至1999年七年的弘傳期間,從未有過煉法輪功煉死人的報導,為甚麼1999年7月20日一鎮壓就有此從天而降的「1400例」,不蹊蹺嗎?
紙是包不住火的。面對這「1400例」,國內一些有良知的記者、知情人以及上述死亡者的家屬都紛紛披露了中國官方媒體違背事實、移花接木、愚弄百姓的真相。
例如,中央電視台、成都電視台等媒體曾報導,1999年8月11日凌晨3點左右,四川成都地區邛崍市前進鄉富貴村村民湯志華家中發生一起慘案,湯志華用菜刀把自己和他約兩歲兒子的「生殖器」割了下來。據湯志華的父親證實,湯志華根本就沒有煉過法輪功,湯志華是由於其妻子羅秀群有外遇並離家出走,導致湯志華精神失常,於是就發生了上述慘案。
又如,1999年11月28號,西安工人報刊登了署名「李新剛」的特寫說,陝西渭南市的張芝雯,為了抗議政府鎮壓法輪功,用汽油燒死了半歲的女兒並引火自焚。後經國內外多家新聞機構求證,陝西渭南政法委「法輪功辦公室」姓吳的幹部證實,絕對沒有自焚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該市並沒有「張芝雯」這樣背景的人物存在。這一新聞,人物,地點,時間,故事情節,全是編造出來的。凡此種種,不一而足。國內這樣捏造事實,我們還能將這些報導信到幾分?
退一步講,即使真有這「1400例」,又能說明法輪功甚麼問題呢?
按照大陸官方媒體的說法,法輪功共有成員230萬(鎮壓前的統計是7千萬~1億),在7年間死了1400人,那麼它的年平均死亡率不到萬分之一(<0.01%),遠遠低於中國人口0.65%的年均死亡率。而眾所周知,法輪功修煉者中以中、老年人及病人佔大多數,在這樣一個群體中能取得如此低的年均死亡率,不正恰恰反映了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奇異功效嗎?!
眾所周知,在中國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已達一億多人,絕大多數修煉者都收到了神奇的祛病效果,其中有許多癌症等絕症患者由於修煉法輪大法獲得了新生。法輪功中的眾多奇蹟令醫學界震驚,是現代醫學解釋不了的,而廣大修煉者為國家節省的巨額醫藥費更是有目共睹的。就是這樣一個利國利民的好功法,江澤民一夥卻不惜花費國家巨額資金(迄今已達45億人民幣之巨)用來鏟除,而置現在國內官僚貪污、黑社會、工人下崗等一系列重大問題而不顧,這難道還能說是正確的嗎?
(2001年11月30日彙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