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的爸爸是96年得法的,沒煉功之前就已經看了半年的《轉法輪》書了,一拿到《轉法輪》,他就知道這是一本修佛的書,並能使人修煉圓滿,所以非常珍惜,通過看書就戒掉了煙和酒這兩樣惡習。煉功後的第十一天,剛一煉「兩側抱輪」的時候,就定住了,感到兩手間有兩個大法輪來回地穿梭,像刮十二級颱風一樣猛烈,瞬間之後看到自己的頭由淡灰色變成淡黃色,最後一直轉變為「透明」。當天晚上回家後看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只見無數的法輪從電視裏飛出來鑽到了他的腦海裏,一個月後學法時,就看到層層疊疊的佛、道、神從書裏走出來,再看書時,只見書上的每一行字都是金黃色的,上面的字都不認識,他當時想這肯定就是天上的《轉法輪》吧。兩個半月的時候寫了一篇心得「讓真、善、忍充滿每一個細胞」,並一直按著師父說的「心性多高功多高」不斷地提高著自己的心性與層次。兩個半月以後,他就走出來,不斷地和學員交流,告訴大家學法的重要性,使有些學員在法上提高了認識,對法有了正信因而堅定地走到了今天。
特別是99年4.25、7.20以後的兩年半時間裏,在環境極其惡劣的情況下,寧寧的爸爸更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在學員中不斷地講清真相,使得很多學員都堅定下來。2000年7月20日師父的《各地大法學會》經文發表以後,他更是非常理智地發真相材料、貼傳單、掛橫幅和彩旗等等,至今從未間斷過。他的行為帶動了周圍的學員,一些學員至今也沒掉過隊,甚至能夠一同走在正法進程的前列。下面講幾個寧寧爸爸的小故事。
(一) 掛彩旗
去年11月的一天,君君給寧寧打電話:「快跟你爸來。」於是寧寧和爸爸一同來到君君家。剛一開門君君就說:「快進來,我要給你們一個驚喜!」進屋一看,滿屋都是紅紅黃黃的彩旗,每面彩旗上都寫著不同的標語,「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窒息邪惡」等等,真是太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在傍晚的時候他們出發來到了香山腳下。那時監獄中弟子們在絕食,寧寧的爸爸在家裏也同樣吃不下飯,在外面承受著同樣的一切,40多天掉了40多斤肉,身體非常瘦,只有一百零幾斤的體重,寧寧很為爸爸擔心。他們三人每人身上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每個包裏大概有一百多面旗子,寧寧爸爸的包是最重的(大概有六、七十斤),他們沿著爬山的路線向「鬼見愁」攀登。寧寧看了看爸爸,沒問題,腳步穩健,心總算放下了。天已經很黑了,公園裏還有巡視的人員,待他們走遠後,仨人就開始掛起旗來。一路上心情真是格外地舒暢,回頭看看,彩旗在夜色中飄揚,彷彿在向黎明招手,盼望著黎明早日到來。寧寧的爸爸穩步地向上攀登著,他掛的彩旗最高。寧寧還有很多執著心,當心起來時,一個大跟頭就摔倒在地,彩旗從樹枝上劃下來,鐵鉈正好砸在她的臉上,險些砸了眼睛,這是心性問題呀!正法中不能摻雜一絲的「自我」!寧寧的爸爸回過身來把她拉起來,說:「哪兒跌倒了就從哪兒爬起來!」就剩下最後三面彩旗了,他們按著「真、善、忍」「法正乾坤」「窒息邪惡」從低到高的順序向樹上拋了上去。這時還差幾步路就要到「鬼見愁」頂峰了,突然山頂上傳來了狗叫聲,寧寧和君君都有些害怕,沒有從正面的台階上到山頂,而是繞道而行,這時往山頂上看去,寧寧的爸爸已經站在了那裏,狗也停止了吠叫。就差這麼一點兒,這可不是一點兒的問題呀!站在山頂,壯觀、殊勝、美好,看看寧寧的爸爸,他的眼睛在深夜中格外明亮,看上去就是一個偉大的覺者!到了山腳下,已經是夜裏2點多鐘了,早已沒有任何車輛,忽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一輛「夏利」車,司機說找不著路了。真是太妙了,哪兒是找不著路啊,是師父安排他來接他們仨回家呢!
今年二月的一天晚上,寧寧的爸爸他們四人一行來到天壇公園,一進公園,便看到公園四處布滿了穿同樣衣服、打同樣手電的邪惡之徒,除了寧寧的爸爸相當鎮定外,其餘仨人都有些緊張。君君選擇在馬路邊一片樹林裏準備掛旗,剛站了一小會兒,就有手電筒照了過來,而且說話聲越來越近。寧寧的爸爸讓大家趕快換地方。進了一個大門,剛走沒幾步,過來了幾個散步的遊人,寧寧的爸爸往十字路口西邊的另一條道上拐去,這時寧寧看見爸爸站在那兒想了一下,就從寧寧的背包裏拿出旗子,說:「開始掛。」這時君君和小麗還沒回過神兒來,只看見行人們頭也不往這邊看的都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寧寧的爸爸這時已經掛了好幾面旗子了,突然從遠處開過來一輛吉普車,探照燈照亮了好大一片地方,剛掛好的旗子和幾個人肯定都能被照進去,寧寧很害怕,趕緊往黑處跑,寧寧的爸爸嚴厲地叫住她:「你幹嘛呢,鎮定點。」寧寧馬上平靜了下來,不遠處的君君和小麗也鎮定了下來,車開了過去,甚麼也沒發生,也不會發生,但這肯定是怕心招來的。不時地有幾輛車通過,還傳來遊人的說話聲:「今晚怎麼有那麼多風箏呀?」還剩下20多面旗子了,君君和小麗想換另一個地方再掛,寧寧的爸爸讓寧寧叫住她們倆兒就在這邊把旗子掛完後再離開。掛完後心情馬上就不一樣了,再聽路邊散步的人說:「嘿,滿處都是旗子,肯定是真、善、忍。」事後,寧寧問爸爸「在那兒想了一下」是怎麼回事,為甚麼遊人和邪惡都往另一個方向走,而且沒有一個回頭看的。幾個月後師父叫大家發正念,寧寧才明白了爸爸。
4月份,君君去了海外,但是他們這裏正法的隊伍還在壯大著。5月4日晚上,又是一行四人來到了玉淵潭公園,旗子只有兩個內容:「真善忍」和「法正人間」。來到「櫻桃園」的門口,寧寧的爸爸就開始掛旗,剛剛掛了兩個,發現不遠處的草叢裏有一個邪惡之徒突然站起來衝這邊走來,寧寧往前走沒有發現這一切,聽見身邊的功友急得想叫住寧寧的爸爸不要往邪惡嘴裏送時,這才看見爸爸正向邪惡大踏步威嚴地走過去,就跟這位阿姨說:「沒關係,我爸在正法。」邪惡之徒這時變得異常緊張,掉頭就走,寧寧的爸爸一直跟著他,邪惡之徒這時改為小跑,寧寧的爸爸這時越走越快,比邪惡之徒跑得還快,邪惡之徒又變成大跑,最後瘋跑,很快便喪膽而逃了。那一晚大家在寧靜的夜色下順利地掛完了旗子,快到公園門口時,兩個邪惡之徒和大家面對面地擦肩而過,除了阿姨攥緊了寧寧的手稍有些緊張外,大家都平靜地離開了。第二天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聽說玉淵潭一大早出動了好多警察,摘了一整天的旗子。」「法正人間,真是太好了!」寧寧的爸爸做到了師父經文《也三言兩語》中說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
在此想借明慧網向遠在海外的君君問好,寧寧和寧寧的爸爸向你問候!
(二) 上天安門城樓
去年12月底的一個上午,寧寧的爸爸給寧寧打了個電話:「告訴你媽我去天安門了,今晚回不了家了,你能不能把家裏的那個拿過來。」(那個是指帶有真善忍和法輪圖形的一個大橫幅)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算了吧,放心吧,最多兩天我就能回來了。」那個時候凡是上天安門打橫幅的抓著肯定是要判刑或勞教的。寧寧的爸爸早就知道了寧寧的擔心,勸她好好照顧好媽媽。來到天安門廣場,寧寧的爸爸一眼就看到十幾個大法弟子在廣場中央打橫幅和喊口號,馬上就加入了進去並一起喊口號,不一會兒惡警衝上來對著喊口號的大法弟子猛揮拳頭,卻把寧寧的爸爸推到了一邊。寧寧的爸爸忍無可忍,覺得邪惡太猖狂了,尤其看到他們打大法弟子時心裏很難受,一定要證實大法,可在這兒跟誰說呢,上天安門城樓!於是就向天安門城樓走去。這時耳朵裏傳過來對話聲:「注意,有一個穿藍大衣的人很可疑,他正向城樓那邊過去。」(這是在廣場上的便衣在和城樓上的警察通話)買好了上城樓的門票,搜身時邪惡叫寧寧的爸爸罵師父,並說:「你說法輪功是X教。」寧寧的爸爸義正詞嚴地說:「從我會說話的時候我媽就告我罵人不是好孩子,都這麼大了,你讓我在天安門城樓上罵人,有這麼做的嗎?」邪惡被問得張口結舌。這時,第二個邪惡又說:「法輪功是x教,報紙上都說了,你知道不知道?」寧寧的爸爸沒正面回答他,反問道:「你煉過法輪功嗎?」「沒煉過。」「沒煉過你怎麼知道是X教的呢?」邪惡又被問得啞口無言。邪惡這時又問:「你煉嗎?」「我煉,因為法輪大法好,所以我煉。」這時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排隊準備瀏覽城樓等候搜身的人,其中還有外國遊客,寧寧的爸爸開始講述法輪大法好,他煉功以後的變化,人群開始騷動起來。突然又一個邪惡揮動著拳頭從遠處衝過來,看樣子是想把寧寧的爸爸給打倒,寧寧的爸爸抬眼看去,只見一道金光直射出去,並大聲說:「你看,天安門城樓比中央電視台的屏幕還大呢,你敢在這地方打人?!」這時邪惡的眼睛立時沒了神,揮舞的拳頭變成了伸出的一個指頭:「象他們這樣到天安門鬧事的拘留一個月,像你這樣到天安門城樓鬧事的,判你一年零三個月。」這時邪惡早已亂了陣腳,只好趕緊調車把寧寧的爸爸接下城樓。上車的時候一個警察客氣地說:「請上車吧,坐最裏邊。」到了天安門地區派出所,凡是報姓名的都坐在了長條椅上,不報姓名的都衝牆站著,寧寧的爸爸沒報姓名,卻悠閒地在兩排人之間走來走去,然後站在那裏「抱輪」,能量場真是強極了!兩個小時過後,一個女邪惡拿著一張紙瘋癲癲地跑過來,這是它們從電腦裏調出的寧寧爸爸的資料,不一會兒,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就把寧寧的爸爸接走了。在派出所,寧寧的爸爸智慧地同警察交鋒,沒有給邪惡留下一絲一毫的供它們日後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致使它們又敗下陣來,一天後被無罪釋放,這真是一個奇蹟。最令寧寧的爸爸高興的是,這次他終於站在了天安門城樓上向眾人說出了發自肺腑的心底話:「法輪大法就是好!」
(三) 痛斥邪悟的猶大
王xx原本是一個老實巴交又不愛說話的人,平時交流的時候只是偶爾說上幾句,給人的感覺是他很膽小懦弱。今年春節過後的一天,當他再次出現時,突然變得口若懸河,滔滔邪語,一個姓李的功友還沒發現他已經叛變了,只是覺得他說話有點兒不對勁兒。小李把這情況告訴了寧寧的爸爸,寧寧的爸爸聽後說:「他說的這些話不都是叛徒的語言嗎?下次他再找你一定要告訴我。」又過了幾天,王xx和小李約好在小李的家中見面,它沒想到寧寧的爸爸會去,但還是壯著膽不斷散布邪悟。為甚麼它們的邪悟能害人呢?第一,它們把師父的原話這兒摘一點那兒摘一點拼湊在一起,妄想用扭曲師父的法從而使人走向邪悟;第二,也是很主要的一點,它們用曾在師父身邊的猶大向邪惡作保證時所說的話作為欺騙人的基礎,有兩個猶大口徑幾乎一致地說「師父如何如何說的」的謊言,致使一些人聽信了謊言而走向反面。還有一位離猶大家很近的功友因為聽信了其散布的邪悟差點就不修不煉了,幸虧寧寧的爸爸及時挽救,用法嚴厲地鏟掉猶大散布在她身上的邪惡因素,使她又重新堅定了起來。這次寧寧的爸爸再次用對師父法的正信與正悟一一把王xx的一系列邪語剖析、痛斥得體無完膚,並正告王xx「你去把所有的叛徒都叫來,它們到我這兒都是小菜兒,還不夠一個小手指頭捻的。你說給『大西北』謝XX洗腦的那個不是自說圓滿了嗎,來了我就先讓它從樓下飛上來,我再跟他聊一聊。我問你,像你們這樣的動搖得了我嗎?」王xx馬上回答說:「我們確實動搖不了像你這樣的。」這時它雙眼盯著寧寧的爸爸那雙通紅透體的手,不由自主地作揖、求饒道:「我錯了,你可千萬別發功啊,我以後不再害人、幹壞事了。」
另一件事是:有一個姓嚴的功友曾跟朝陽區的張xx來往密切,後因張xx被身邊一位姓郝的特務出賣,在發資料時被抓,判刑三年多,張xx進去後不久就叛變了,邪悟下還出賣了其他功友,致使有些功友被抓,嚴就是她「惦記」的一個功友。她想托姓郝的借助還嚴的手機的機會(因手機在張被抓前一天忘在了郝的汽車裏)欺騙嚴。郝要請嚴吃飯,嚴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答應了,但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寧寧的爸爸。寧寧的爸爸馬上告訴嚴這是邪惡想欺騙她,於是在第二天跟嚴一起到建國門地鐵赴約,邪惡被嚇得都沒敢露面,揚言一個月之內還不了手機。寧寧的爸爸運用智慧嚴厲地痛斥邪惡並告知要把它們揭露上網,說:「如果再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壞事,不管它逃到山南海北,還是逃到國外都要予以正法。」結果姓郝的邪惡因怕見陽光,無奈之下一天就把手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