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確修煉的概念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這話聽起來很容易理解,實際做起來是很不容易的。每一步的提高,每一個執著心的放棄,都是牽腸掛肚甚至是剜心透骨的。在過關中,我體會到,有時之所以拖泥帶水的不能輕鬆過關,往往都是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來對待,往更深層看一看,往往都是對修煉本身的概念還不明確,說白了也就是想不想修,能不能修的問題。
我現在對修煉的理解是:人的生命構成是極複雜的,人體就是一個小宇宙,是現代科學根本無法認識清楚的。他與宇宙存在著複雜的相關性,與宇宙存在著密切的連繫,他就是宇宙的產物,是宇宙的一部份。這樣複雜的生命體通過某種方式,就可以使自己的生命得到提高、得到昇華、得到永恆,達到長生不老、大智大慧,使自己的生命進入到一個新的高的境界中去,那麼這個方式就是修煉。
修煉之法,修煉之人自古及今皆已有之。既然相信了修煉的真實存在,我再問一問自己,你想不想修,你能不能修?我回答我自己,我想要修煉,我能夠修煉。既然想要修煉,那麼我再問一問自己,自己現在所學的法輪大法能不能度人?通過深入的學法,冷靜地思考,我堅信,法輪大法能度人,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師父傳給我們的是正法正道,在大法中修煉一定能得到層次的提高,境界的昇華真正達到生命的永恆、大智大慧。當認識到這些,我就增強了自己修煉的信心,堅定了自己修煉的決心,在大法中修煉我要一修到底。
而且還認識到,修煉是人生中最重要、最嚴肅的一件事,他是解決自己生命永遠的一件大事,也認識到師父說的:「修煉是偉大而殊勝的事」(《法正人心》)這話的更深含義了。所以就應該嚴格要求,嚴肅對待,認認真真的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紮紮實實的修自己的心。明確了修煉的概念,再回頭看看自己所要過的關,所遇到的難,也無非就是放下人中的那點東西,不放下人中的名、利、情也根本昇華不上去。這樣過起關來,也就能做到斷然而捨了。也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心自明》)這話的偉大境界了。
二、不同內涵的信
修煉的關鍵就是信。不相信就不會來修煉,這是很簡單的理,但我體會到,信有不同層次的內涵。在個人修煉中,就是按照法的要求做好人,平時在生活中、在工作中,一言一行一件事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在消病業時、在遇到矛盾時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這做起來似乎並不難。但修煉就要有過關,就要有考驗。每次的過關都是在考驗對法的信與不信,這考驗也是多種多樣的,比方說,當被抓時、被打時,在生與死的考驗面前,就需要有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信,放下生死,才能柳暗花明,許多同修都深有體會。在一個嚴酷的環境下,必需時時保持強大的正念,否則是難以闖過險關的。但在一個寬鬆的環境下,有時正念就不那麼強了,不自覺地混同於常人,受常人社會假象所迷惑,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而帶動,被常人的情而帶動,這時,在思想業力或外來干擾的作用下,也往往使自己生出對大法的一閃而過的一絲疑慮,實際這又是考驗我們對大法的信與不信。再有一種情況是,自己的一些執著心長期不放,使自己長期泡在去執著的痛苦之中,這時也能使自己對法產生動搖,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搖也是極其危險的,往往邪惡就會給你演化一種假象,讓你懷疑這個法到底存不存在,到底能不能修上去。這時,是需要對大法的正信。
我體會,對法的正信就來源於學法,學法越多,被大法同化的部份就越多,那麼就會產生出「實修中本體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這種心是堅不可摧的。否則,用人心來信大法,那只是常人的發誓一樣,很難經受住考驗,因為考驗是多種多樣的,用人心來信大法即使在一種考驗面前能過去,在其他考驗中也很難過去。用人心來信大法,在相信的背後馬上會找使自己相信的依據,使自己相信的理由,看看自己的付出值不值得,這種心是脆弱的、是危險的。因為修煉就是在迷中、在悟中修、在苦中修。只有不斷的學法,勇猛精進的修煉,才能體悟到法理,法的博大精深內涵才能展現給你。再有一個體會是,對法的信的程度的不同,也是對法的理解的不同。比如說,師父講:「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轉法輪》),我在一段時間裏一直覺得這話不可思議、不可理解,但現在我就能從法理上確信,這是真的能做到的。再比如說,師父說:「目前人類的每一天都是為大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大法弟子在人間的表現就是留給歷史的。」師父還說:「現在的時間要珍惜利用,這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們大家對此怎麼理解的呢?我認為,每個同修對師父講法的信的程度不同,就決定了每個人的學法精進程度的不同,在正法中用心大小的不同。
三、不斷的突破
在與一些同修的交流中,大家都有一個共識,就是感覺邪惡的干擾非常厲害,而法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嚴。現在總結一下,幾乎所有的干擾都是由於對自己的放鬆,沒有用法來要求自己造成的,師父說:「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和時間的對話》)在這方面我也有些體會,挑出主要的列舉出來。
1、突破懷舊之情和「疲勞」
那還是初秋時節,看到秋風和落葉,我對一同修講「我最喜歡秋天的景色,它總是能勾起我傷感的思緒」,是這樣的,在沒修煉之前,我每每感傷於秋天的景色。其實現在說這話,就是在不自覺地放縱情了,但自己沒意識到。在那些日子,不知不覺中就產生一些回憶和懷舊之情,在夢中也夢到一些往事和舊友,醒來後還要玩味玩味,覺得很美。直到後來經常半夜做夢就醒來,然後就難以入睡,而且,自己又擔心睡眠不足會使白天不能精力充沛(其實這擔心也是執著心,也是人的觀念造成的),果然,在那段時間,白天又睏又乏,影響了正常的學法煉功和正法工作。直到有一天,半夜醒來耳邊竟然響起了其它附體氣功的音樂聲,到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受了邪惡的干擾。由於放縱了自己的懷舊之情,邪惡就變著法兒的給你演化出一些往事的場景來干擾你。
再有,對怕疲乏的擔心也是一種執著心,師父說過:「因為你的擔心本身就是執著,所以你一執著就得去你的執著,從而造成好像是被人干擾,其實可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由於意識到這些,我就努力排除對往事的懷戀之情,嚴格要求自己的每一念,同時,無論多困多累,哪怕兩臂有千斤之重,我也咬牙堅持,完成該幹的一切,就這樣,幾天後終於排除了邪惡的干擾,擺脫了懷舊之情,突破了疲勞。其實師父說過:「人執著於情,其實是被動的,但是人卻認為是主動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2、突破怕心和「想像」
有一個時期,我總想回家(我是流離失所的),但每發出這一念時,緊跟著就生起怕心,自己很難受,既想家又不敢回家,甚至夢中回去就夢到被抓,而且想家之情越加強烈,怕心也越來越重,這時,我又意識到這也是邪惡的干擾,它不斷地加強你的想家之情,同時又不斷地演化出假象使你害怕,使你總設想回去被發現被抓的一些場面,就這樣的折磨你。因此,我就努力的把情往下放,當能放下之後,我認為我是有事要辦應該回去,而不是在強大的情的帶動下而回家,這時我就克服怕心,排除干擾,毅然回家。還一種怕的干擾形式是,每當幹一件事之前,總是讓你設想一些使自己怕的場面、情節等,甚至有時被抓的場面清晰的打在大腦中,讓你感到這是不是自己的預感或師父的點化,使自己幹甚麼事都膽膽突突的,對正常生活和正法工作影響很大。這時我就在法上悟,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事是最神聖的事,不應該被抓、被打,目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大法的迫害,我們修煉的路只有師父安排的才是成立的,我們從根本上應該否定邪惡的安排,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大腦中一切危險的「想像」是邪惡利用人的「出去正法要被抓」的變異觀念演化出的假象打入大腦中的,讓我們自己先承認它,然後它們再找出漏洞對我們下手,我悟到這些後,每當大腦中出現這種「想像」,我就把它滅盡,徹底從大腦中打出去,堅定自己的正念。師父說過:「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轉法輪》)。那麼我們怕被抓被打不也同樣是執著心嗎?這不是一個道理嗎?師父還說過:「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由於在法上悟到了這些,我就用強大的正念突破了怕心和「想像」,當突破這些後,發現根本沒有想像中的怕的因素存在,甚至想不起來甚麼叫怕了。也體會到了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
3、突破變異的觀念和懶惰
大概在10月份的頭一週,我感到整天的疲乏和睏倦,心情也不好,我以為這是由於打坐時腿疼得厲害消業大,和發正念除惡時能量消耗大造成的,過兩天就會好多的。但這狀態不但沒好轉,反而加重,有同修看到後就說我的心有問題,可我又找不到有甚麼問題。有一天站樁抱輪,突然意識到,我修的是宇宙中最正的根本大法,我就是最正的,我沒有必要擔心能否有能力清除邪惡的舊勢力,我完全有能力清除它們,我應該堂堂正正、頂天立地去幹正法中的一切事情,這時我馬上感到渾身輕鬆了,彷彿立在前面的一堵牆被推倒了一樣。我再深挖一下根源,原來是由於一個變異的人的觀念被破除了,就是由於人怕被別人的妒忌,總是做出虛偽的謙虛,最後使自己對自己失去信心。我還悟到,謙虛是人的理,而神他不需要謙虛,他只要真就可以了,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由於對自己不能充滿自信,反映在修煉中就是對大法沒有純正的正信。打個比方說,一個大個子人,由於怕別人妒忌和議論,總是藏頭貓腰地活著,最後養成個小羅鍋,真的使自己的身高矮了一些。
其實在那段時間,在我意識的最深處,真的擔心自己能否有足夠的能力清除更高層的邪惡舊勢力,因為從九月末我悟到應該對江、羅等首犯發正念,直接清除操縱它們的邪惡生命,我想操縱它們的邪惡生命可能是比較高的邪惡勢力,所以才有所顧慮。實際上是一個變異了的觀念障礙了對法的正信,使自己不能充份認識到自己修煉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使自己認識不到自己所做的正法之事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使自己懷疑自己在大法中修煉出的能力。同時我又悟到,除了對法沒有強大的正信之外,那段時間自己的惰性很突出,在惰性的背後隱藏著私心,總是把自己的學法放在首位,以為多掌握法理就在提高,而把正法之事放在次要位置,當成一個任務,每天幹完份內的就算完事,一定程度上是用人心來做正法工作。
回頭總結一下,為甚麼被邪惡干擾呢?師父說:「邪魔的干擾是因為我們自己有不足,自己能做好就是戰勝它,師父就會管」(《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現在我更加體會到師父這段講法的重要性了。「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轉法輪》),看來真是學法中不能忽視修心,正法中修煉不能忽視學法,二者缺一不可。
四、防止自心生魔
前一段時間,在修煉中我悟到了一些法理,對正法的進程等方面有一些自己的見解,就寫出往明慧網編輯部投了幾份稿件,有兩份被錄用,自己覺得挺高興,就開始產生了顯示心和歡喜心,雖然在寫稿的當時也警告自己:無論悟到甚麼法理也好,都是大法給你的智慧,不要沾沾自喜、自高自大。但這顆心表現得太隱蔽了,變著法兒地往出返,只要自己念頭稍一不正,這顯示心加歡喜心就像找到土壤一樣在心中馬上扎根,迅速生長。最可怕的是,一旦起這種心後,自己又很難意識到它的存在,雖然偶爾也能意識到,但剛一抑制它,還沒能根除掉,就又滑過去了,還覺得自己狀態不錯呢。這顆心受邪惡的利用、加強,再和思想業攪在一起,幾乎能讓你對大法產生動搖的念頭,能讓你冒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邪念(當然這邪念是一閃而過的),直到這時我才猛醒,這太危險了,我馬上想到,沒有師父,沒有大法,你修甚麼?你煉甚麼?你自己憑空能懂甚麼法理呀?這時我就對著師父的法像,我說:「如果我背叛師父,對大法不敬,我就請求形神全滅。」就這樣,我使勁的去排除這顆骯髒的,使自己自高自大的顯示心,同時我意識到這背後有邪惡的干擾,它在加強我的這顆心,我必須擺脫邪惡的干擾,靜心學法,認真地做正法工作,保持強大的正念去壓制、排除這顆心,並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經過一段非常痛苦的過程終於把它去掉了。事後我總結,如果當時自己不冷靜對待,再發展下去真有自心生魔的危險。同時我也明白了一部份邪悟的人他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原因,他們其中有些人可能就是有自心生魔的狀態,別看他天目沒開,沒看到甚麼,但他們同樣是沾沾自喜,認為自己了不起,一旦他們認為自己「超過」大法了,悟到了「更高的真機」,那麼就完了,就掉下去了,特別在這種狀態下,再有對常人的根本執著沒放,那就更完了。如果此時再有把大法當成常人中的理論在學的狀態,就更危險,就會用人心去推敲大法的法理,分析大法的內涵,其後果是非常可怕的,極易被魔鑽了空子,一毀到底。
那麼為甚麼會出現被魔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呢?關鍵是自己修得有漏。特別在一些小事上沒注意,平時對自己的一些壞念頭放鬆,對自己要求不嚴。從中我更加體會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不但在重大關頭要保持對大法的正信,保持強大的正念,就是在環境較輕鬆的時刻,也應該做到自己的每一念都用法來衡量一下、對照一下看看符不符合法,如果不符合大法,馬上把他除掉,這樣就會使邪惡無縫可鑽。再讓我們共同學習師父這段講法「有人問我:老師,你怎麼不把這個清理了呢?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在修煉這條路上把障礙全部都給你清理了,你怎麼修?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轉法輪》)
最後,我的體會是,在目前嚴峻的時刻,在正法的最後階段,一定要時時做到「心一定要正」,「主意識要強」,按師父講法中說的「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讓你們修好的那部份放射著更加純正的光燄。」(《去掉最後的執著》)。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4/17411.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5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