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世紀相交的日子裏,我走出家門去證實大法,被邪惡之徒非法關押。當我進入鐵門時,先後已有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在這兒了。同時,這兒的鐵窗內還關押著數百名普普通通的群眾,據說,他們都是因為沒有或缺少所謂的「證件」留待保釋及遣送的。
經過學法、切磋,學員們的狀態都很好,都能主動、積極地做好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堂堂正正正法,向世人講清真象,證實大法,救度世人。2000年12月31日,世紀之交時,我們把大法的橫幅分別掛在鐵窗上,幾十名學員從心底裏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師父好,還師父清白!」這突如其來的壯舉震撼了邪惡。一時間值班惡警手足無措,氣急敗壞地增加了警力,連負責此項工作的隊長也急急忙忙上陣,又找來幾個人渣對學員下手:搶橫幅、搜身、抓拉學員,把房子翻了個底朝天。我們一律不配合。最後,又強行把學員拉到各個關群眾的房子,與他們關在一起。我們正好利用這人群集中的機會,向同屋的群眾講真象,揭露邪惡,耐心地回答群眾提出的問題。元旦5時,我們按約定高呼 「法輪大法好,師父好!」背《論語》、《洪吟》,集體煉功,然後向群眾拜年、問好,把師父的慈悲帶給世人。
2號,惡警為了向學員施加壓力,把群眾和學員帶到院子。他們對群眾又吼又罵,隨便拉出幾個人來,戴上手銬,用木棍打,用電棍擊,做給學員看。一時間搞得哭喊連天,十分恐怖。緊接著他們企圖對學員下手。惡警手提電棍,叫出一個學員來,兇神惡煞似地問話。見此情況,我們一下子圍攏過來,手挽著手高呼: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法正乾坤、窒息邪惡,背《論語》、《洪吟》,要求無條件釋放。這一下震撼了邪惡,惡警們趕緊關緊院內、外大門,並招來了數名年輕力壯的惡警及人渣,把學員強行拉入室內,集中關押。他們費了好大勁才把我們分開。2~4人拉一個學員,抓頭髮、扭噴氣式、抬四肢向地上打夯式地墩、拉胳膊在地上拖。整整一個上午,他們個個累得精疲力盡,氣喘呼呼,學員們卻在偉大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毛髮無損。月底,見到了惡警隊長,他對我說:「你們都是從宇宙中來的,我見你們害怕,那天拉過你們後,右手壞了,怎麼治也治不好。」
在以後的日子裏,學員們又被集中非法關押,實行24小時全天候關在鐵窗鐵門內,每人活動範圍不足0.4平米。惡警為了逼學員報姓名、地址,實行殘酷的虐待和迫害。大冷天搶去了部份學員的冬衣,十幾人4張被子,3張線毯,不給生活用水,甚至連喝的水也供應不足;不給廁紙;更惡毒的是不給吃飽飯。這兒的米清一色的是霉爛變質的米,菜是青菜、鹹菜或根本無菜,每日兩餐,每餐不過2兩。差不多有月餘,每餐僅供半兩~一兩,即使這樣,還常常給夾生飯,有一餐乾脆就是生米煮過一、二開而已。師父教導我們 「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苦其心志》)我們把這些難都看得很低很低,一個個都樂呵呵的。儘管環境十分惡劣,我們每天堅持集體學法、煉功,早、中、晚定時高呼:「法輪大法好、師父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法正乾坤、窒息邪惡、除惡!」背《論語》、《洪吟》,以至帶動群眾也與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春節期間,我們又用紙皮、毛巾、塑料袋製成大法橫幅,一掛就是7天。到第八天惡警們仍不敢動大法橫幅,只好逼著被抓群眾去搶。我們妥善地保護起來,雖幾經搜查,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安然無恙,其中2個黃絹橫幅多次展示後,最後又由學員安全帶出牢房。
我們針對報紙、電視造謠的幾個問題,寫成講事實真象的材料,由專人每日定時宣讀,也採用大聲喊話的形式把真象講給群眾,利用包裝盒拆揭開成紙,寫成勸善信,勸惡警們保留善念,擺好自己的位置。就是市上的「610」派人來,我們也面對面堂堂正正地向他們講清真象。幾個月下來,也有數千、甚至上萬涉及全國許多省市、甚至邊遠地區的人都聽到過法輪大法,有的還得了法。其中有個10歲的小孩悟性特別好,喜歡聽我們背法、看我們煉功。他與我們在一個院子裏不過2日,也聽會了《洪吟》中的幾首詩。他常利用吃飯的時間(他們此時可以出鐵門,而我們是24小時被非法關押)偷偷為我們做事。學員問他:你幫我們做事,惡警看見了打你怎麼辦?他毫不猶豫地說:「背《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他還告訴我們,回去要告訴父母也修煉法輪大法。
春節過後,我們先後被惡警認了出來,5月我也被當地來的人認出,又被非法關在了一個邪惡的地方,我依然堂堂正正做著正法的事。在被迫害的幾個月裏,真真正正體會到了如果沒有師父,我們將寸步難行;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很難渡過難關。
這兒的惡警十分邪惡。整天污言穢語,罵人是家常便飯,打人、電棍、手銬、辣椒水,甚麼惡事都幹。有的惡警把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成了往上爬的資本,其邪惡程度令人髮指。早先被非法關押的學員付出很大很大,他們用鮮血和生命開創了環境,學員們堅定的正念讓邪惡膽寒,法輪功的超常現象令邪惡從心底發怵,也讓他們嘗到了「現世現報」的苦果。有人稍明白而收斂,有人仍窮凶極惡,我行我素,但惡報總是不停地發生著。曾有4個惡警電一個學員,只要學員能守住心性,惡警們也嘗了許多自己電自己的苦果。連他們都說:「算了,別電了,把他們(指學員)拉過來就行。」辣椒水一噴再噴,我們也咳嗽、涕淚交加,卻恢復得很快,症狀越來越輕,最後基本沒啥作用了,而惡人們的涕淚卻大得多。後來他們根本不敢面對,只好從樓上向樓下(學員住的地方),或站在樓下向樓上(學員住的地方)噴。到最後他們卻說:「算了,別噴了,越噴聲音越大。」冬日很冷,我們卻穿得十分單薄,但並不覺得冷。在一個沒有被褥的冬日夜裏,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年近七旬的教授)在水泥地上睡了一夜,誰也未覺得冷,卻人人睡得很香。在後來少之又少的棉被上,惡警們也曾用冷水潑,我們照樣鋪上、蓋上,卻誰也沒有覺得有水滲出來,而次日被褥全乾了。我們沒有生活用水,不洗臉,不漱口,不洗澡,不換衣服,可從來也不臭。飲用水供給不足或有時不給,群眾幫助打的一點自來水,還要十分珍惜地保存在化學味很濃的黑色塑料袋內,用鞋帶掛在室內唯一可利用的排糞管上,一放一週有餘,有時渴了,一人喝它幾口,卻也覺得不錯。而每當快斷水時,總會有群眾過來偷偷幫助我們。有月餘時間,我們每天僅供給1~2兩霉米飯(連高價盤剝賣的食品也決不賣給我們),加上一週絕食,個個骨瘦如柴。5~6平米的房子,還有一個便池,十數人關在裏面,根本無法活動。擁擠地睡下去,根本翻不了身,伸不了腿。即使這樣的艱難困苦,我們在大法的融煉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也闖過來了!正法的積極性絲毫未減;相反,邪惡卻被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威德震懾得不敢對我們過分造次。最後惡警們都不敢親自動手,只能用電棍逼著抓來的群眾或找來人渣對我們下手,或者只能在生活上虐待。
每當有新經文發表時,總是有新學員進來,或者抓來的群眾突然送來。沒有筆,你會偶然揀到或輕易地索取到。總之,時時處處都會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點悟著我們,呵護著我們。我們深感能做正法弟子,能給偉大的師父作弟子是我們最最大的榮幸。在這兒的幾個月裏,我們背會了《論語》、《洪吟》,部份《精進要旨》,部份新經文。有幾個學員從來不會動筆,在這還學會了寫真象材料。有的學員剛進來的時候怕心很重、人心很重,幾個月下來,怕心去掉了很多,人心去掉了不少,心性提高的很快。這令我想起我們至今還不能走出來的學員,千萬千萬要記住偉大師父的教誨:「正法弟子不能走過正法時期是沒有下一次修煉機會的,因為歷史上已經給了你們一切最好的,今天在個人修煉中幾乎沒吃甚麼苦,而你們生生世世造下的天大的罪業也沒叫你們自己承受,同時以最快的方式給你們提高著層次,保留你們過去好的一切,而每一層次中又給你們補充更好的,修煉中一直都給與你們每一境界中最偉大的一切,圓滿後將使你們回到你們最高境界的位置。這是能叫你們知道的,更多的你們現在還不能知道。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走出來苦不苦?肯定苦。但是我們千萬年的等待不就是為大法而來的嗎?想一想師父為渡我們而遭的無數的罪都沒有覺得苦,這一點苦又算得了甚麼呢?何況我們有師父呵護,有大法融煉著,還有甚麼可怕的呢?特別是目前正法已做到了最後的最後。慈悲的師父已為我們打開了功能,授與我們正念除惡的口訣與手印。邪惡表面上瘋狂,實質上已窮途末路,甚麼也不是。我希望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從人中走出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渡。為自己負責,為大法負責,為世人負責,以自己的行動去實現自己史前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