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每天早上,下了夜班,我就帶著厚厚的洪法資料,擠進地鐵來到使館對面的大街上,用一個小時布置好我們的展板,然後煉功,打坐發正念,給行人發資料,風雨無阻。
開始時也沒計劃要坐多少天,我只是強烈意識到,我應該這樣做。時間長了,一個人獨自坐在那兒,我才體會到師父講的,修煉最大的苦是寂寞。我是天性好講話的人,這下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坐在那一整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中午也沒地方吃飯,啃點麵包就算了。英國雨多,常常一整天也沒幾個人從我身邊走過。那種難耐的寂寞呀真鬧心,比盤腿時那種疼還要難受。好幾天我站在家門口,腦子裏激烈戰鬥著,腿邁不出去,好比萬斤重似的。我心想,只要有一個人去使館,我就再也不去了,可每天只有我一個人在那兒,我就這樣堅持著。偶爾也有功友來支援我,但我想到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聯繫媒體,拜訪議員等,我英語不夠好,我應該讓他們更有效地發揮他們的才幹。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要統籌安排人力,還是讓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吧。
我在使館門前的靜坐,按理我們有倫敦警察局的許可就行了,誰知有一天,使館所在區政府的一位官員走到我面前,說我們的展板影響了市容,要求我立即離開。我跟他解釋,他仍不聽,最後我急了,含著眼淚對他說:「你說我放棄學業,風雨無阻地坐在這兒,圖個甚麼?不就為了那些受迫害的人們嗎?我不站出來為他們呼籲,你們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最後他默默地走開了。事後我認識到,這也是師父在點化我們洪法工作沒做到家,我們為甚麼不去該區政府主動講清真相,爭取他們的支持呢?
在這一百天風雨獨坐中,也常有感人的故事發生。一天,一位研究宗教的學者從我展板前走過,他說了一句讓我感動的話:「姑娘,從你身上我認識到,你們法輪功是當今世界上唯一的聖人。」還有一次,我正打坐在最後幾分鐘,腿又疼又麻。這時一大群衣冠楚楚的中國人從使館內出來,要乘車外出,他們正朝我這方向走來,而我卻站不起來。突然,我也不知哪來的力量,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恍惚間我置身於天安門廣場。他們驚呆了,全都楞楞地看著我。我想這一聲一定震撼了他們的心靈,那是發自我內心深處的聲音,那是心與心的交流。後來,我站起身,請他們的英國司機把大法資料分發給他們,他們默默地收下了。
這一百日的獨坐,也使我自己迅速提高。以前許多執著,明明知道卻仍放不下,而現在,不知不覺中全放下了。大法就像一個大熔爐,只要我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沒有化不了的執著。我們也只有投身到正法洪流中磨煉自己,才能無愧於「正法弟子」──全宇宙最偉大最殊勝最光榮的稱號。
(轉自歐洲圓明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