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下半年,一位回國上訪的學員在看守所裏染上了「疥瘡」,回美後,我和其他幾個學員因接觸都陸續有反應。最開始我的手背出現小黃水泡時,我便心裏警覺起來,並發念排斥它延伸,然而似乎沒有甚麼用,小水泡逐漸蔓延,身體各處都開始長像破口一樣的「瘡」,既癢又痛。我當時想,這很可能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應該否定它,並且頂著壓力堅持大法工作。然而,這場魔難越來越大,大到我難以承受,兩個月後我無法上班了,同時我的煉功也越來越艱難,到後來我連動一動手臂都會引發持續的奇癢,我於是逐漸減少了煉功,到後來幾乎就停止下來,再到後來連動一動都非常困難了。
我在這期間一直在思考自己哪裏有漏,為甚麼我的努力沒有甚麼效果,在這場魔難中我也儘量做好,如儘量不去抓撓,保持平靜的心態,但一直悟不出真正的原因。直到有一天我和一個同修交流時,我解釋我為甚麼不去上班時說「業力推出來太厲害了」,同修馬上指出「你這個思想不對呀!既然是邪惡的迫害,你怎麼還會說出這種話來?」我當時一怔,是這樣嗎?我於是仔仔細細地想了一想,我悟到我的思想裏確實有漏,而且是我表面上覺察不到的:畢竟我每天承受著這麼大的魔難和痛苦,無論如何我也是在消掉許多業力呀!這些承受總是有意義的吧。然而,這正反應了我對正法修煉期間遇到的魔難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中說:「要清醒地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甚麼是決不能認可的。」消業承受是個人修煉的狀態,而我經歷的這場迫害來自邪惡的舊勢力,本質上是針對大法的考驗,是邪惡的,也是不成立的。在面對這場針對大法進行考驗的嚴肅事實面前,摻進個人消業的想法,這是站在了個人修煉的基點上,而不是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的認識,正是讓邪惡得以在我身上逞兇的漏洞。作為一個真正的正法弟子,在今天這一階段是應該排除一切阻力,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救度世人,完成我們的神聖使命。而這種所謂的「考驗」,像監獄一樣,把我關起來,使我脫離了正法進程。我於是決定:「這場魔難完全是邪惡的迫害,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我要全盤否定它!」
就在我悟到這一點的一兩天以後,四個多月的高壓不退的狀態開始退潮,並且一直退下來,直到一個多月後基本退完。
當然,否定它並不意味著我不再認真對待魔難引發的困難狀態,和不再盡力保持平靜。煉功人就是應該做好,因為修煉人在任何狀態下做好是我們的本份,但是,我們在思想上,態度上對迫害的性質是清楚的,否定它的態度是堅決的。
在這場魔難中我還有一個體會就是:無論多麼艱難,都要堅持不懈地按照大法去要求自己,即使沒有即時效果都要能堅定自己的正念,這是對我們的真正考驗。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我的體會是,在艱難的身體魔難下我還能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大法的工作,這本身就是對邪惡考驗的否定。與我同時遭受魔難的其他的同修,有的一直堅持上班和做大法的工作,他們的情況就恢復得更快。當然,這不是方法,而是需要真正有這樣的認識和毅力。再有就是煉功。當我連動一動手臂都很痛苦時,煉功成了似乎不可能的事。然而我的體會是,正好是我頂著這一切魔難堅持早起去煉功,身體才有比較快的恢復。在這場魔難過去之後,師父教給了我們發正念的法,我覺得這正是我們針對這種迫害的最好方法。師父在《正念的作用》中這樣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今天,我聽說有的同修正在經歷相似的魔難,給正法工作造成了干擾,我覺得,如果我們對正法有一個深刻、清晰的理解,並且找到自己意識不到的容忍邪惡迫害的執著,我們一定會很快地清除這些邪惡,突破這一束縛,大踏步地走到正法修煉的大道上來。
一點淺見,供大家參考,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