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國際上善良的人們為營救我所做的一切。
我希望國內弟子能夠提供更多的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在明慧網上曝光,為國際上善良的人們援救大法弟子提供線索,哪怕是一個電話號碼。
呼籲國際上善良的人們能夠緊急救援更多的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哪怕一個電話都能使邪惡感到恐懼。
在北京天安門
我於11月8日去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在城樓下安檢口,有人翻包檢查,我們排著隊等待檢查,我沒想到她會翻出我的橫幅,她立刻叫警察把我帶到城樓下一側的屋子裏,這時他們打電話叫警車。帶我進屋的警察問我來幹甚麼,我向他們講真象,我說:「現在上訪的權利被剝奪了,只能以這種方式來證實法輪大法好。
我上車後,車中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依維柯車裏有不到十名警察,警察讓我靠窗戶坐著,說:「就看你是個小孩,不然早不這麼對你了,一拳給你打那兒了。」然後他們把我送到北京市天安門地區分局治安處。剛到那,在過道他們給我照像,我想不能配合他們,不能給我照上。一警察拿出相機正要照,取景窗沒有人影,幾個警察圍過來看,警察說:「咦,怎麼沒有人影,看來這是真法輪功。」我想這是師父幫忙,心裏非常高興。
幾個惡警圍著我開始說污衊明慧網的話,並污衊師父。我告訴他們不是這回事,他們不接受,我就沒再理他們。後來他們指著一個被銬著的20多歲男功友說:「瞧,這就是你們功友,這德性了。」我看見他形容憔悴,一看就被折磨得快不行了,抬不起頭來。這時惡警把我帶去的大法橫幅扔在地上踩。那男功友一個手正被銬著,一點點挪動著,想要夠橫幅,不想讓惡警踩橫幅,這時一幫惡警取笑功友:「你瞧,都(傷得)這樣了他還想夠東西呢。」一個惡警一腳把那功友踹得翻到了地上,又跟著狠狠地踢了他幾腳,那位大法弟子一直默默地忍著,沒有叫出來。後來惡警抓住功友的頭猛烈往牆上撞,功友一聲不吭。我在一邊看著心裏非常震驚,沒有親眼見過這種窮凶極惡的警察,說:「你們不該打他,抓我們本來就是錯誤的,你們還執法犯法打人,我們都是好人。」於是我在心裏不斷的默念正法口訣。
惡警說男功友不老實,就把他的另一隻手向被銬手的反方向用力抻,並銬在第三個椅子把上(中間隔一個椅子)。
這期間,他們問過我姓名,住址,我沒有說。後來把我帶到鐵籠子裏。這時已關有9個大法弟子。我看到一個男功友被打得很嚴重,左眼皮被打出一個大口子,鼻子在流血,隨他一起來的妻子說他因為在天安門打橫幅,當時被打得站不起來了。前前後後我看見一共關了15個大法弟子,後來五名功友被當地駐京辦帶走。
到了下午一個男功友被他們架進來,我們趕緊叫他躺在籠子裏唯一的椅子上,我認為他一定是被惡警打出內傷了。晚上他嘔吐了,在這期間他一直沒有說話,眼睛半睜著。
下午三點我們開始發正念。然後交流,我與一位男功友說:「大法弟子應展現出大法的威嚴,大法弟子的形像是大法在人間的形像的體現。」我與其他功友逐漸達成一致,從晚上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後來又被押進來一位20多歲男功友,被推進來後,惡警說:「在這你給我老實點。」功友大聲說:「你看過法輪功的書籍嗎?我建議你好好了解一下。」惡警說:「我不看。」功友說:「沒有看過就不要亂說師父與大法。」
這時駐京辦來了二十多人,挨個認人,大法弟子逐個對他們講清真象。到了晚上七點左右,平谷縣公安一個女科長帶著大客車來分流人。惡警讓大法弟子蹲在汽車的過道上,一個多小時,11月8日晚八點一刻左右,十名弟子(4女6男)到達平谷縣看守所。
修煉無罪,在任何情況都不配合邪惡
我聽到了一般同齡人聽不到的監獄的大鐵門聲,那意味著我被關押了。帶到了一個地方,警察叫我們逐個進去照相,按手印,量身高,我第一個被帶進去,我不配合他們的行為,被一個女惡警搧了一個嘴巴子,臉上立刻熾熱。打完我,她反誣陷我掐她,還罵我。體檢前讓我喊報告進屋,我不是犯人,沒有喊。體檢時,發現一堆警察腦袋正在往裏看,一體檢大夫指我問:這個你們誰要?警察張立君和朱曉松把我帶到(韓莊)審問室。
他們問我個人情況,我不說,並不停地念正法口訣,他們問了十分鐘就不問了,但一直不讓我睡覺,聊會兒天問我幾句,到了半夜,一惡警A(男,約三十七八,偏瘦)進來問:「怎麼你們還沒問出來。」 警察朱曉松說:「她不說。」惡警A要求我站起來,我不站,他就狠狠踢我腿,踢了好幾下,看見我紮小辮,把頭夾和小辮繩用力揪了下去,扔在地上,兩手揪我頭髮把我從椅上揪起來,並左右晃。我感覺頭皮都要掉下來了,他一鬆手,我順著他用力的方向摔在了地上,他上前踹我兩腳,還要踩我,我躲開了。後來警察朱曉松把頭夾撿起來給我,帶我上四樓法制科,他們四個警察看電視打牌,不讓我睡覺。
到了第二天早晨六點多,惡警A又來了,他見我把小辮紮好了,說我臭美,又把我頭夾和小辮繩揪下來扔到了窗外。罰我面對窗戶站著,我甚麼也沒做,他卻說:「你不老實我開窗戶就把你扔下去,扔你小孩又不費勁。」讓我立正站好,我沒有答理他,他又踹了我兩腳。見我仍沒立正,又踹腿。因我頭髮被他弄亂了,用手理了一下,他說:你還敢理頭髮。就又搧我一個嘴巴子。警察吃零食地上許多垃圾,惡警A讓我掃地,並說原來在這的法輪功學員都打掃衛生。我沒答應他:「我不是請來的保姆,這是你們弄髒的,我不掃。以前有煉法輪功的為你們打掃衛生,是一片好心,但是我不想我們的善心被你們利用。」他惱羞成怒,正要走又轉身回來兩手抓住頭髮猛烈搖晃,同時踢我腿,我趴在了地上。他開始從後背方向踩我的腳後跟,抓住我頭髮,用力向腳後跟方向拽。我感覺頭皮要裂開了,並大聲叫,想讓別人知道他在迫害我。他鬆開手後,我立刻就爬了起來,我想大法弟子是有威嚴的,不能趴在地上。他說: 你還敢叫。又上前揪我頭髮,使勁晃不停地踹我,我不知怎麼又倒在了地上,這時他還在踹我。我再一次站了起來。
圈套
之後,一直在場的警察朱曉松與張立君將我帶回(韓莊)審訊室。這時來了一個電話,警察朱曉松接完電話說我運氣好,可能要放我。我問甚麼時候,他說正向人家請示呢。一會警察張立君出去問怎麼回事,回來後說這麻煩事,一個小孩還得向局長請示,等了約半小時,惡警秦守穩進來了說:「給你父母打電話,約個地點得讓你父母來接你走。」我說不是說好了讓我自己走嗎?秦說:「是讓你自己走,但是得和你父母約個地點。」我答應了,這時候他把手機給我讓我用他手機打。我擔心他手機能記憶母親的電話,就說我不用手機打,他說:「你怕甚麼,這手機又沒顯示(你父母號碼)。」這回他不打自招了,交涉了半天,我決定不用手機打,說:「我不用你手機打,用公用電話吧。」他們開車把我送到一個水果店打電話,那個水果店電話就是89987035。到那兒後,我讓他們出去自己在這裏打,他們就出去了。我記得有幾個人說我思想太複雜怕甚麼怕,我說你們迫害法輪功兩年了,不複雜一點不行。我剛與母親通上話,他們立刻闖進來了,正要搶電話,我見機立刻把電話掛了。惡警秦守穩按重撥後,就讓另一警察把我帶出去了,並把母親的電話記錄下來。我立刻說:「你們說話不算數,我打電話你們怎麼闖進來了?」惡警秦守穩和張立君說:「你跟你母親約地點,我們得知道才放心。」這時惡警秦守穩與我母親通了電話。(母親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通完電話後秦守穩非常生氣,說:「你媽不來接,咱回去。」就把我帶回看守所,這時已至中午。11月9號下午,警察張立君進審訊室對我說:「走人吧,你回家吧。」 送我出了看守所大門,告訴我長途車站方向,我坐上了回北京市的918路。
我到東直門一下車,發現惡警秦守穩和朱曉松正在前面等我呢。他們見到我,拽我不放,強迫我給媽媽打電話讓媽媽接我,電話裏我小聲告訴媽媽我身邊有兩隻狗,並告訴媽媽我在東直門。打完後他們問:「跟你媽約好地方了?」我說:「約好了。」後來聽母親說惡警秦守穩告訴她我到東直門了,他們撤了,讓她趕快去。他們見我打完電話,帶我上了他們的警車。等了一段時間,惡警秦守穩見我母親沒有出現,說:「你跟你媽到底約的甚麼地方,你家到底住哪,你媽到底怎麼回事?」我沒答。我要求下車買吃的,惡警就拽著我胳膊下了車到了商店門口,我一出商店惡警秦守穩又抓著我胳膊上了警車。惡警秦守穩又給我媽媽打電話,後來母親告訴我,她當時對惡警秦守穩要求無條件釋放,並質問他為何不守信用撒謊。惡警秦氣壞了說:「你願意接不接,孩子我帶回去。」他與母親通完電話後,開車送我回平谷。在路上說:「你要是說了住址,馬上把你送回去。」我心想:「你們這幫騙子,騙了我兩次了,騙一次電話號碼,騙我說這次放我,我不能再上當了。」我不願再相信他們了,任他說得天花亂墜,正如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回平谷縣公安局,換了兩個人,因為警察朱曉松與張已經太睏熬得受不住了。後來將我送到看守所四樓法制科,這時我已經連續36小時沒有睡覺,而且從11月8日中午起一直絕食,他們將我一隻手銬在暖氣上,讓我睡在兩個拼在一塊的椅子上,說:「這樣你放心我也放心。」我有甚麼放心不放心的?我想過我不應被非法關押,我要堂堂正正地讓他們把我送出去。
威脅刑拘與恐嚇灌食
11月10日早晨10點多,我被帶到惡警秦守穩那兒,他氣急敗壞地抓住我領子,問我姓名地址,和條幅哪來的,誰做的,還問母親的詳細情況。我一律沒有回答。他說:「我告訴你,不管你多大,一律刑拘。」他給別人打電話要開刑拘證明。我被惡警秦帶到三樓,惡警秦打電話給我母親,告訴她孩子再小也要給刑拘,讓我母親送(刑拘用的)被褥和錢,並說這裏很冷,看守所不能白養著我。母親在電話那邊說:「你們這是非法關押,我送東西等於承認你們這種關押。」他大叫:「你愛送不送。」母親接著說:「你在執法犯法,再繼續(關押)下去我就在國際上給你們曝光。」 惡警秦守穩更囂張了:「你願意上哪曝上哪曝,我不怕,你去吧!」說完把電話掛了。
又把我帶回一樓(韓莊)審訊室時,警察朱曉松和張立君正在寫刑拘報告,一人寫了一份,我沒報姓名,被他們編號為3501。一會惡警秦守穩進來了,說:「你再不說就給你刑拘。」我感覺他們已黔驢技窮,我說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他厲聲說不是他說了算誰說了算。我想這是師父說了算的,不再與他廢話了。
下午接近天黑,惡警秦又進來了,惡警秦已經在刑拘的單子上寫了「同意刑拘」,但需請示,給王局長打電話:「那小孩我們給她刑拘行嗎?她總在這待著也不是事呀。」這時不知裏面說甚麼,惡警秦又說:「還看一夜?」後來要我吃東西,威脅我必須得吃,晚上十點不吃飯就灌食。我想不能叫他灌進去,請師父幫忙。他拿餅乾等食品往我嘴裏塞,我咬緊牙不讓他塞,他就打了我一嘴巴子。他捏著我的鼻子,往我嘴裏灌水,我因喘不上氣所以喝了幾口。他瘋了一樣大叫:「你不吃也得吃,不吃灌也得給你灌進去。」折騰了半天也沒有達到目的。他讓我靠牆半蹲著,我因幾天沒吃東西沒有力氣,蹲不了,就不蹲了。一會進來一個邪惡的女科長B,她重複著剛才惡警秦問過我的話,但是每說一句話,就用手指使勁捅我肩膀一下,威脅要用針管(1.5~2cm)那麼粗的管子給我灌食,並搧了我一個嘴巴。說:「到(灌食)時候難受你得受著。」我說:「我不怕。」女科長B還說:「等回來給你吃點藥,讓你失去記憶,看你還煉不煉。」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關於迷魂藥的話,認為這種東西在大法弟子身上不會起作用的。那女人一看問不出來,對惡警秦守穩說:「把她吊起來,呆一夜。」過一會說:「今晚十點不吃就灌食,並送去刑拘。」然後她與惡警秦守穩都走了。
洗腦是徒勞的
11月11日早8點多叫我收拾東西,警察張立君對朱曉松說:「終於採納我的意見了。」他們就把我送到洗腦班,在路上朱曉鬆開車,惡警秦守穩說:「你現在說就馬上送你回去。」我心想:你這個大騙子!
我被帶到平谷縣法制教育學校的一個辦公室。當時一個叫王衛的負責洗腦的人(原來教物理,男30多歲,戴眼鏡),他對我說了一些類似中央電視台的攻擊法輪功的話,並叫我罰站。因為我一直在絕食,開始大喘氣,很厲害,直不起腰,咳嗽時腰快彎到了地上。這時一個叫李國蓮(女,23歲,專門來看管人的)帶我看病。她們說我當時臉都是白的,檢查後醫生說心率120,建議我不要咳嗽,肺泡咳壞了會吐血。
看完病平谷縣「 610」主任王洪靜(男,40歲左右)也來了。洗腦人員還有梁亞榮,40歲,王久榮,40歲。工作人員有李高升(近40,公安),岳XX(男,30左右,公安),4個保安都很年輕,二十多歲。我聽這裏的工作人員說他們來之前都經過培訓,他們被灌輸的都是污衊大法的內容。
在這裏,我向周圍的人講清真象。晚上有人給我放誹謗錄像,我念正法口訣,過了一會兒他們說「給她放錄像也沒有用」就不放了。
12日一個從團河勞教所,被國家機器洗腦了的叫武憲權(男,49歲)的特務,要給我灌輸一些洗腦的東西,我心中一直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上午平谷縣「610」主任王洪靜,和法制教育學校副校長來了,問姓名住址,我仍不說。下午特務武憲權打算給我灌輸一些洗腦的東西,他說了幾句話後,我說:「你不要說了,聽我說。我不會接受你洗腦的東西的。我會絕食到底,直到你們釋放我。你們休想從我嘴中套出甚麼東西來,公安局都沒有辦到,你們更辦不到。」武還在滔滔不絕的說,我就從他那裏得到了文章中的許多當事人的名字。想起了師父《秋風涼》中的話,我不停的念正法口訣。
秦惡警接到國外電話
11月12日下午5點惡警秦守穩來了,態度急轉,一副偽善的樣子說:「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我覺得奇怪,他一定有事。又是姓名地址老一套。一會讓我看看他的文曲星(PDA),一會讓我同他玩撲克,還說請我吃肯德基KFC和皇宮燒雞。我說:「你把我放回去我甚麼都有,不用您在這兒請我。」慢慢地他失去了耐心,再一次用灌食刑拘來威脅。
時近晚八點,正在他囂張時,他手機響了,秦守穩接電話,在地上悠閒地走,「喂,是我,你誰呀?」……「英國?!……」,他很吃驚,我也一興奮,心想可能是國外打來了救援電話。他幾步竄到門外,我聽他說:「沒這人!絕對絕對沒這人!你打錯了!」他關上了門,我聽不到他接下來的話。一會他進屋緊張地囑咐周圍的人說要是有人來電話找這小孩就說沒這人,有人說是不是回答以前有現在不在呀?秦守穩說:「根本就沒這人!」他坐下,忐忑不安地手裏下意識地搓動撲克牌。我看到他的表現,更加確定了是國外打來了救援電話,並認為我被非法關押的事已經上了明慧網。我問:「你英國還有朋友?」他木然地說:「啊,有,我有一朋友在英國。你有沒有家屬在海外?有朋友在國外嗎?」我說沒有,但一想不對,就自豪地補充道:「我們大法弟子海內外是一個整體,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看看我,不言聲了,繼續擺弄撲克牌。一會他坐不住了,趕緊去門外打電話。這時又一警察說:「一會還有大頭兒來看你呢,我們縣長還要來看看你呢。」
邪惡的最後猖狂
北京12日晚有雨加雪。晚上十點多有人推門,周圍的工作人員都起立,一副媚態,有人介紹說局長剛在市裏開完會就專程來看你。平谷縣公安局局長,副局長,管人事的,平谷縣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姓李的副校長都來了(47歲,另一副校長韓立榮,女30~40,沒有來),刑警隊隊長秦守穩也在場。他們讓室內的閒雜(負責洗腦)人員退出,氣氛變了,開始坐下來圍攻我。我想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很快就會見到光明。雖然這種架式逼人,但我心裏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瘋狂。他們又是老一套,威逼,引誘姓名住址,正公安局長說:「我們剛在市裏開完會就來看你了,也不給點面子……你絕食也沒用,無非是餓死扔上山頭就完事。不報姓名想出去沒門。……給你一夜考慮時間,再不吃飯給你刑拘灌食。」
正局長說一通,副局長重複一遍,而且詳細解釋著最後通牒。我心一點都沒動,想起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他們圍攻我時,我想師父法身在身邊,我沒甚麼怕的,一幫小魔在師父眼裏根本不算甚麼,越是這種時刻我越應做好,因為師父在看著我。
夜裏12點半,局長走了,對周圍警察下令說:「你們接著審她。」本來他們打算連夜突擊審問,我要求上廁所,回來後又讓我去另一個屋子睡覺了。我想師父看到我心擺正了,不會讓我被他們迫害的。
13日早晨,一保安說:「今天正校長要來,他很厲害。他雖然不打人,但是罰站。」我聽人介紹說,正校長叫尉(音「玉」)金順,男,他曾當過前派出所所長,60左右。我想愛誰來誰來,不就一條命,我豁出去了。一個保安仍在勸我吃。一工作人員說他晚上接一個電話,早晨接一個,都找這個小孩,還挺受關注。但他回答電話說我原來在這兒,現在走了。
聽到外面有車來了,李國蓮擔心地說準是校長來了,你要小心,那老頭可厲害了。我說不怕。沒想到是惡警秦守穩來了,問工作人員我吃飯了嗎,說地址了嗎?工作人員說沒有。惡警秦說:「收拾東西吧,見你媽去。給你送918車站,送你回去。抓你沒用。」我不相信。他們把我送到918車站,路上我問真放假放,別放到東直門又把我帶回來,惡警秦守穩說這次不抓了走人吧。我接著說:「上次放我市局不同意,這回同意了?」 惡警秦說:「同意了,放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甩了兩個特務,終於踏上返回住所的路。
北京平谷縣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電話:(0086)010---61921460
平谷縣刑警隊刑偵大隊電話:010---69962846
隊長:秦守穩手機(0086)13801072653 138010148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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