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歹徒惡習不改,還在尋機發洩。去年惡警王英洲被調到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二大隊任職。惡警王自稱是地獄中的小鬼轉世。一次,學員在外面休息時,幾個法輪功學員做了一下煉功動作,進宿舍後惡警王魔性大發,毫不顧忌地打了學員左國卿一個耳光,當時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制止下他一看不能得逞,隨即就將學員左國卿帶到樓下他的辦公室,拳頭、警棍大打出手,又用皮鞋使勁踩、擰學員左國卿的腳趾頭。學員左國卿回來時腳面脫皮,血染腳指。對此,法輪功學員強烈要求所裏對惡警王英洲的犯罪行為必須處理。後來所裏的官員看到大法學員以絕食方式強烈要求,一拖再拖才不得不將惡警王調離二大隊到紀檢等候處理,沒隔幾日惡警王又回到三大隊就原職。
惡警王英洲為洩私憤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杜國聰的犯罪行為
大法弟子杜國聰被非法送到勞教所後被分到一大隊。在7月15日左右,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和二大隊的全體大法學員集體絕食,要求釋放所有被非法勞教的學員。7月22日,「市人大」官員到勞教所檢查,勞教所欺騙「市人大」官員,將一大隊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樓後藏起來;二大隊讓那些已放棄修煉的人與「市人大」官員見面,說所裏管理如何好。堅定的大法弟子白旭昌等被送到集訓大隊關起來;將三大隊的三個大法弟子關到大隊會議室,說是學習,實際是怕他們見「人大」官員反映所裏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和不公。
「人大」官員走了以後,勞教所認為一大隊的幾個大法弟子比較堅定,起帶頭作用,所以將大法弟子杜國聰調到三大隊,想用重體力勞動來使大法弟子杜國聰屈服。大法弟子杜國聰到三大隊後思想意識非常明確,不承認他們這一切迫害,要求回到一大隊,並絕食抗議。
另外一個原因,三大隊副大隊長惡警王英洲在以前曾惡毒地打過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杜國聰曾將此事上網,揭露惡警王英洲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惡警王英洲一直懷恨在心,尋機報復。
大法弟子杜國聰到三大隊時,三大隊還有大法弟子5人,其中4人絕食要求取消無理加期、按有關文件給老弱病殘等特殊情況予以釋放。惡警王英洲針對這種情況給大法學員開會,拿出對大法弟子迫害最厲害時期的一些老文件挑有關迫害學員的章節念,想打消大法學員堅持正見的想法。並讓大法學員用紙寫出向勞教所或檢察院反映的情況。大法弟子杜國聰在他寫的那份檢舉書中提到有些幹警違法違紀對大法弟子隨意打、罵,要求所裏的官員了解情況,給予查處。惡警王英洲看後十分不滿,說:「你指的是誰?你為甚麼不明寫?」
8月1日那天,惡警王將大法弟子杜國聰提到大隊會議室,不讓大法弟子杜國聰坐椅子,讓他坐在地上。然後要錄筆錄,取口供。當時所裏放出風來說要狠整一些「典型的」送進監獄。當時還有幾個惡警在場:有翟喜亭(中隊長)、張佔坤、張金生、胡松平(副大隊長)、秦志春(大隊長)。惡警王英洲問杜國聰話想鑽杜國聰的空子進行迫害。大法弟子杜國聰意識清楚,不配合這幫惡警,就講勞教所怎麼迫害大法學員,惡警王英洲怎麼對待大法學員。惡警見計不成,就指使勞教人員給杜國聰上繩(一種酷刑)。惡警王英洲親自動手,逼杜國聰跪下,杜國聰不跪。他們幾個惡徒將杜國聰按在地上,將繩捆好,參與的勞教犯人有賈紅江、毛文辰、王永波等人。繩捆好後,惡警王英洲用手使勁掰杜國聰的肩膀關節,使本來就十分痛苦的杜國聰更加疼痛,並非法審問杜國聰,惡警還用腳踩杜國聰肋部,使勁踹。(由於惡警王英洲穿的是皮鞋,又使足了勁)事後第二天,大法弟子杜國聰還覺得胸肋部裏邊疼痛,並且腫脹,要求上衛生所檢查。惡警王以衛生所裏沒人為由沒送他去。)惡警王踹完之後又讓犯人給杜國聰灌鹽水,杜國聰不配合,說惡警王英洲是為了洩私憤。惡警王英洲說:「我就是洩私憤,就整你,你能怎麼的!」並指使犯人用短木棍撬開杜國聰的嘴,用木棍在嘴裏攪,使得杜國聰牙床、兩腮裏側破皮出血、紅腫。鹽水沒灌進去,洒了杜國聰一臉,還洒到了眼睛裏。杜國聰感到很疼,就說:「鹽水洒我眼睛裏了,快點拿水來。」當時沒有人動,過了一會兒,給杜國聰弄來水洗了洗。這幫惡徒整整折磨了杜國聰一天,最少給他上了兩次繩。晚上快九點了才把杜國聰送回到號內。
杜國聰繼續絕食,所管理科韓慶山找到杜國聰說:「你實在想回一大隊,也得吃飯哪,吃飯是前提,我們給你解決。」杜國聰開始吃飯,第二天,杜國聰被調回一大隊。
大法弟子杜國聰回到一大隊將情況告訴大法弟子之後,一大隊大法弟子們開始集體絕食,抗議並要求所裏給參與折磨大法弟子杜國聰的惡警處罰。幾天之後,勞教所應所長到一大隊,給大法學員答覆,一定處理惡警王英洲,讓他寫檢查,會上做檢查等,說今後不會發生類似事件。一大隊學員開始吃飯。
犯罪惡警王英洲一貫對法輪功學員心懷敵意,利用職權之便變態發洩,嚴重摧殘傷害了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同時也給國家警察的形像抹了黑。像這樣的人怎麼還能做一個人民的警察呢?凡是公正客觀了解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官員、幹警和勞教人員都知道法輪功學員與人和睦相處,善待身邊的一切人,不會與任何人結仇過不去的,遇事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