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緣到法已成
97年5月的一天,我在家寫作業,來我家一個親戚,向媽媽和來串門的鄰居講著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怎樣做一個比雷鋒還要好的人。我聽得入迷,但開始時她們可能覺得我不能學,沒理我。可是鄰居不相信,認為不可能那麼好;媽媽因為當時信教,也頂牛,呼呼睡大覺。這時,我才趁機對親戚說:「我能學嗎?」她說:「行啊!誰都可以。你學習不好,老花錢補課,要學好,最起碼你應該每天完成作業。」她剛說完,我就看見一團白色的影像從她的身後飄過來,落在我肩頭上,接著我拿筆的指縫處,像被一隻手牢牢地把住,開始不停地寫作業。往常我最不愛寫作業,總是拖拖拉拉,可今天竟一氣做完。晚上,我和親戚比抱輪,胳膊又像被人托住,一個頭前抱輪竟抱了半個點,感覺到一個大法輪在我的兩臂之間左轉右轉,就這樣我決定修煉大法了。
(2) 大法之超常
頭次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聽著師父那悅耳的聲音,想起好像曾在夢裏聽過。當時我不知道尊重大法,躺在床上聽、我竟發覺我飄了起來,離開了身體,飄到雲彩上,親戚在我下面半空中,而我媽媽和鄰居在地下忙著甚麼,一會我又飄回了體內。此後一天放學回家,因補課回家晚天已經黑了。可我一進樓洞,眼前忽然明亮起來,周圍清清楚楚。進屋後、看見怎麼還有一個我坐在床上?我吃了一驚。進了廚房也看到一群古裝打扮的小孩對笑,我有點緊張。寫作業時,我又看到在我後上方有個很大的魔,張著雙爪,做出要掐我的樣子,我又有點怕。到同修家,老學員告訴我說:「不要怕!你體外有師父下的罩,魔想傷也傷不著你。你層次一提高,你就看不見它了。師父甚麼都講了,你要多學法。」後來真是這樣。再聽師父講法錄音。我看見滿屋子都是天兵天將護法神和數不清的佛、道、神。一天,我想親戚在家幹甚麼呢?眼前一黑,馬上就看到了。我知道出了遙視功能。有一天,媽媽強迫我戴「清腦助學器」,我看到一雙動物的眼睛,身後還拖著一條大尾巴,我有些害怕。知道媽媽過去有過癲癇病症狀,心想:「如果她能修煉大法就好了」。後來媽媽緣份也到了,得了法,這種現象再也沒有了。隨著學法煉功,我又出了宿命通,比如提前幾天看到媽媽在心得交流會上念稿的景象,期未考試成績早知道,足球比賽誰先進球……,還有現在不穩定地出現的他心通。比如別人往往還沒說話。我已經知道他要說甚麼了。在一次大型修煉心得交流會上,我看到講台上一個土黃色旋轉的大法輪。我還發現,當同修帶著很強的執著、叨叨不休地嘮常人嗑時、臉上就不斷變換著不好的形像。
(3) 提高心性
一次和家人上街,家人摸了幾百元的獎券,也沒中甚麼大獎。家人非要我摸一張,我玩似地隨手摸了一張,還沒打開,天目圖象就告訴我是頭獎:一輛紅色夏利小汽車,於是我把獎券放了回去,說:「不摸了。」我不想得白財。貪圖便宜的人其實都要拿人生最珍貴的東西──「德」去換的。
98年冬季的一天,我和一個同學騎著山地車去上學,在一個拐彎處被一輛120貨車給撞了,摔在地上,車前轂轤被軋得報廢了。我的左手,膝蓋都受了傷。那個司機主動要塞給我二百塊錢了事,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業力在還,堅持不要。可我的同學不幹,說二百塊錢都太少了,要上醫院,陪車子。我告訴他不要這樣,最後司機硬塞給我30塊修車錢跑了。為這事,有的老師、同學或明或暗地笑話我,爸爸、鄰居更是氣得罵我:「怎麼養了這麼一個傻小子!打電話找你爸解決呀!怎麼讓他跑了!你的手要是骨折了,兩千元也不夠!」當時我的手錶現傷得的確很重,整個黑紫腫脹,手指勾也勾不上,伸也伸不直,晚上睡覺時,家人都說疼得直哼哼。但我知道好壞出自一念,沒事!第二天早晨起來煉功,三遍佛展千手法,手指就能伸直了。但還勾不上。車子騎不了,就走著上學。天很凍,因手腫又帶不上手套,只好光著手走。路上,耳邊有個聲音說:「把手慢慢握上。」我前後左右看看沒人,隨後悟到是師父用天耳通在點化我。我就慢慢地把手握了起來,一直走到學校。中午回家吃飯時,讓家人看手,腫脹已經全消了。
(4) 逆水行舟
99年7月21日晚為抗議20號邪惡勢力全國性的對法輪功輔導員大抓捕,我也和數不清的同修去市府廣場靜坐,凌晨大批帶著鋼盔的防暴警察開始清場,坐在前邊的學員一排排被強行拖走、驅趕。有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小弟子面對著兇惡的警察,一點不怕。站在那大聲念著《轉法輪》。警案清到我面前時,大聲說:「起來!別讓我動手!」同修在後面摟著我的腰,我不動。它就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拎了起來。後來我們被裝進大客車,拉到體育場。我們悟到不能這樣被關押,就和一些同修找了出口走了出來。
2000年4月的一天,去一同修家看網上材料,剛到不久,警察就闖了進來,後來聽說有人告的密,當時有很多同修被抓。我們都被帶到公安分局。做筆錄時,警察問我:「國家禁止,你為甚麼還煉?」我心裏明白,可不怎麼會說,就說:「好唄!」他問:「好在哪?」我說:「你去看書就知道了。」然後我被關在精神病院,那裏也關了很多同修。在那裏我甚麼也不想,該吃吃、該睡睡,該煉功就煉功。第四天,我就被放了出來。
(5) 大法弟子不遺憾
在這大法被邪惡打壓的日子裏,我雖然一有機會也出去貼一些小標語,往住戶送一些真相材料,但總覺得缺了點啥。從明慧網材料上看到很多同修們放下生死證實大法的壯舉,他們叫人感動。早在一年前我就想去,可是心性沒到位,一直沒最後下決定。認識到正法時期,我應該去兌現我那千萬年前的誓約,到獄裏告訴同修不配合邪惡,走出來。然後當天就出來,為了不讓家人擔心著急我誰也沒告訴,心想告訴也沒用,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去。我決定先去同修家,如果她能借我一百塊錢路費就好了。到了那她真的借了我一百塊錢。在火車站我呆了幾個小時,找找自己還有甚麼心沒放下,是不是那麼坦然,覺得自己可以了,就在2001年6月5日晚上了進京的火車。在火車上,只能坐著睡,就在我迷迷乎乎的時候。耳邊就聽見有聲音說:「我的弟子不遺憾!」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精進。
早晨到了北京,這時我的兜裏只有八塊多錢,買了一張地圖,找了幾個小時才走到天安門。吃了兩個小餅,買了一瓶水,然後坐在紀念碑台階上,看到廣場上有一個小女孩在講著甚麼,圍了一圈人在聽,不一會警車來了,把小女孩抓走了,我想肯定是同修吧!看著廣場上人不多,就發了一會正念,又走回火車站。晚上在候車室裏睡到半夜,被警察叫醒,我一看那麼大的候車室怎麼沒有人了?警察把我帶到好些警察那,問我:哪裏人?來幹甚麼?我甚麼都不配合他們,他們翻了我的背包,翻不出甚麼,就把我放了。白天在一家一元店買了支紅色記號筆,就在天安門廣場周圍寫「真、善、忍」。我在天安門地下通道寫時,剛寫完,保安來了。我想:我的誓約還沒有完成,不能被你帶走,你不能過來,他真就沒有過來。在地下停車場寫時,剛寫完一個「真」字,保安就出來了,我想你出來別走我這條道,他真的拐了過去。寫了一天筆用完了,第二天又買了一支。晚上,我看到天安門分局外邊停了很多警車,就在警車上、分局大門上、牆上、居民樓裏、樓外都寫上了「真、善、忍」,整晚地寫。累了、睏了,就睡在地下通道石台上。白天還看到一輛警車帶著我寫的字在跑,覺得很高興。這支筆也很快用完了。有時一天只能吃上一個饅頭,有時兩根油條。饅頭便宜但經常買不著,碰到了買一個在塑料袋裏存著,結果第二天晚上吃時餿了。剝了皮,將就著吃了。就這樣我僅有的幾塊錢很快用完了。我就在8號的早晨4點多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坐在紀念碑台階上,對面天安門右邊天空,顯現出一個很大的佛,一會兒就不見了。
升國旗後,人們正在散開,我一看抓緊機會,就在廣場上煉抱輪。可是有一輛警車從我前邊開過去了,沒看見我。一會聽見有人說:「這是幹甚麼呢?」另一個聲音說:「煉法輪功的。」由於第一次來天安門廣場,還真有一點怵頭,有時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人很多。幾分鐘後,警車開過來了,警察上來對我就一頓打,衣服、褲子都被扯破了。本來我想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可被他們這一連踢帶打就忘了,連連喊的是:「警察打人犯法!修煉沒罪!你們為甚麼無理抓人?」喊時,腦裏很空,甚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不一會我就被弄到天安門分局。到了裏邊惡警問我:「甚麼名字?哪裏人?」我不說,他就用手打我,打一氣,覺得不夠狠,就又找來一把錘子,打我的頭和身上,雖然青一塊紫一塊,卻不覺得疼,我知道又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了。打完後就把我銬在走廊長椅上,他就進屋了。我感覺他像一隻野獸,餓了出來咬人,吃飽了就去睡。
上午又進來一個同修,我和她都認為不能配念邪惡,她也甚麼都沒說。下午又帶進來一位同修,我也告訴她不配合邪惡,可她一會就被警察騙了,說出了地址。下午,惡警又來威脅我說:「你不說就給你轉所。」他手裏拿了一根很粗的棒子,還要打我。當時我又有點起怕心。可我馬上又想師父說:「一個心不動,就能制萬動」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應該出去了。傍晚,他們給我吃的,我說:「我不吃你們邪惡的東西!我不吃!」我決定絕食,剛下定心,一個警察就打開銬子把我帶到頭門口,叫我出去,就這樣,我又出來了。出來後順著鐵路走,正餓著見路邊誰扔的一個塑料袋裏面有餅還有菜,一嘗還新鮮就吃了。後來在一個好心的雜物店主的幫助下給家裏掛了電話,晚上睡在那,我就跟他說法輪大法好。兩天後,家裏來人把我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