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妹妹:
你們好。
以前你來信叫我把我們的修煉故事講給你們,你們有機會也把你們的修煉故事捎回來,咱們互相切磋,切磋,共同提高。
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時,那真是鋪天蓋地,烏煙瘴氣的。當時就覺得不讓修煉,不如死掉。七月二十二日早五點左右,我們煉功點的人都到市政府,其他煉功點也都去了好多人,當然公安是不讓去的。警察就往外拖大法弟子,一直到8:30後才平息。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到煉功點煉功,有15人被抓到派出所,其中有我。後被集中到轄區辦事處,有上百人,誰寫保證就放誰。最後就剩下我們4人,有的送派出所,有的單位領走。我是被單位帶走的,我還是不寫保證。最後沒辦法,單位的人說:你先回去考慮考慮。就這樣在晚上快9點了,才放我回家。緊接著以後二三天,單位居委會來人到我家繼續做工作,他們提出電視放的假象的幾個事例,我就把師父怎麼講的說給他們聽,他們聽後說有道理。有道理,我就不能簽你那個字。當時我心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你那個保證(他們提前打印好了的)上黑糊糊的,我這個名字能簽在你那上面?笑話!他們沒辦法,一批批地都走了。
後來的日子也是挺艱難的,我們只能在家學法煉功,只有幾個堅定的功友有時在一起切磋切磋,相互鼓勵要以法為師,堅定信心。後來我們幾個都悟到應該去北京正法。而且師父又明顯點悟我:「挖掉人心,心證。」在夢中就知道是:挖掉所有的常人之心(執著),用心身去證實大法好。就這樣我從99年12月第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到2000年12月共七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好,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其間共被拘留六次,多則一個月,少則2天,只要放出來都主動做大法工作,講清真相,悟到該去北京,說走就走。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參與正法修煉,不斷提高。7月份又開始做大法資料工作,同時向世人講清真相。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事。
再給你們講講我在護法證法中真正體悟到大法的威力,真正體悟到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講的:「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
記得在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個下午準備要在我家開個法會,有外地的4名功友參加,加上本地的功友共30人。後知道由於有個學員修口不好,露出有長春學員參加。公安局接到的消息是:長春大法弟子在該轄區活動。區公安局分管法輪功的局長就在我們轄區派出所坐鎮現場指揮。先是片警,再是公安局一科副科長,正科長,不斷地到我家干擾,從下午1:30到4:30,敲門聲,電話聲不斷。我一直沒讓他們進家。後來我索性把門鎖上,下樓去了,他們沒辦法也只好下樓了。事後,局長命令派出所所長叫我小兒子回來開門,我說:「兒子,你如果上樓開門,我就撞死在一樓。」他們聽後都沒敢動。這時公安一科科長說:看樣子怎麼說你是不讓我們進屋看看了,那我們就走正道。說完就開車走了。當時我知道他們所謂走正道肯定是回去開搜查證。我馬上回家跟大家說大家要有個準備,這時大家一致認為馬上離開衝出去,我說大家先穿好鞋,在家先等五分鐘,我先下去纏住警察,你們再下去。一切都是在師父的保護之中,等我下去一看,剛巧就一個片警在場,就是這麼安排的。我把片警引到面朝北,背著樓梯口,我再給他弘法,他無意中一轉臉,發現好多人從樓上下來了,就急了,想過去抓人,這時我一隻手把著他的肩膀,一隻手拉住他的手,我說你不要管這事。我們兩人就拉鋸式的來回拉,他就是掙脫不了我的手,就這樣大家在他的眼皮底下安全地離開了。就只有一個學員被片警一手抓住不放。後來知道是她修口不好。她自己悟到該她承受。看大家都走了,我才鬆開我的手。這樣我和另一學員就被抓到派出所了。局長,所長,兩個兒子輪番跟我談。局長說這是七二○以來最大一次非法聚會。我只是給他們洪法,告訴他們「你們是錯誤的」,最後法警又錄口供,問到底有多少人?我說就我和老王兩人。法警說:「要不抓住老王是不是就你自己呀?」我說:對呀!他說他看見了好多人,我說:你敢說好多人?他說:你為甚麼不說?我說:我為甚麼要出賣大法弟子?殺我頭也不說!就這樣把我們關了一晚上一天,就把我們給放了。這次法會給我提高很大,也是人人顯真性的好機會,真是難得。
再一次是2000年4月去北京正法,在天安門廣場升國旗的地方煉功,被抓回來拘留1個月,在這一個月裏,大法顯神威,我帶的手銬自動開過七次。
六月,我們去外地做大法工作,我和小張兩人,不知叫誰舉報了,加上本地的十幾個人都被抓到當地派出所。開始我們不報姓名,他們就打我,打得可夠狠的,我差一點失去生命。當地政保科王科長和派出所所長又把我的法輪章搶走。我說他比我的生命都重要。他們揪著我的頭髮轉,往水泥地上摔,把我拖倒在地,用腳踩著我的右側太陽穴部位,使勁搓,致使我右眼周圍當時都發青。他們嘴裏還在惡狠狠地說:看你生命重要還是這個東西(指法輪章)重要。我當時心裏一直在背師父《洪吟》中寫的《真修》:「心存真善忍,法輪大法成,時時修心性,圓滿妙無窮」。嘴上只是說「還我法輪章」。他們沒辦法把法輪章又拿回來了。後來他們聽說我兒子在公安局工作,把我打成這樣不敢放我回去拘留,只好在當地拘留15天。他們發現我又把法輪章帶在胸前,就這樣我用生命保護了我的法輪章。同年七月,我們又踏上去北京正法的路,在天安門廣場升國旗的地方,打出我們自做的橫幅:還我師父清白。被抓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廣場分局後院。每次都是抓到這個地方,大法弟子都是高聲背誦《論語》,《洪吟》,一會就有200多人左右,由於大家都不報姓名,住址,不吃飯,他們就開始往北京郊區看守所分,我被送到北京市朝陽區拘留所,到那裏我們仍然不報姓名,住址,不吃飯,警察問:你們為甚麼不報姓名,住址?我說:第一、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不想單位,家庭被警察找麻煩。第二、師父說我們就是大道無形,「沒有任何記名冊,張老三啊,李老四啊都沒有;你是誰啊,多大年齡啊,在哪住啊都沒有,甚麼都沒有。」(《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再說了你們在天安門廣場抓我的時候,並沒有問你叫甚麼名字。抓我就因為我是大法弟子。他又問為甚麼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我說我們法輪功是上訪無門,上告無路,逼的我們沒辦法只好到天安門來說句公道話,用自身來證實大法好。大法受著萬古奇冤。警察說:噢,找不到說理的地方所以到天安門。我說:你說的太對了。就這樣我一直也沒報姓名,地址,絕食,被關到第四天時,我聽北京大法弟子說可能七月十九日天安門有大型活動。我當時想,我能參加就好了。這樣在傍晚把我和上海一個學員放了。後來我覺得可能就是那一念起了作用。由於當時天色已晚,警察都下班了。扣的東西也沒法要出來。我們就在看守所的門口待了一晚,剛好給門口站崗的保安洪法。第二天早上,我想我們是修煉人,在哪都得煉功,我們就在看守所門外煉功,上班的警察看到了問保安怎麼在這裏煉功?後被警察叫進去,說再煉給你們抓裏邊,膽大還敢在這裏煉功,拿東西趕快走吧。
七月十九日我們又去了天安門廣場,結果沒看到像有甚麼活動的樣子,後來我想在天安門廣場我幾次來也煉功了,也打橫幅了,是不是該上城樓了。我想:天安門,天安的門,我們不上誰上,於是我們就上了天安門城樓上開始煉功。我們煉了一會就被警察帶走了。帶到天安門廣場分局後院,我們還是不報姓名,住址,絕食。這回又給我送到北京市延慶縣看守所,這裏的警察特別兇,很多大法弟子都挨打。後因馬上到七月二十二日了,他們怕來護法的人多,就把北京所有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分流到其它省市,我被分到河北省某看守所。這裏的警察還不錯,用他們自己的話說是全國先進,我們這裏不打人。北京打人,他們說是「心臟」壞了。
在這裏又關了幾天後我被放了出來。回來以後,就又投入到向人們洪法講清真相的洪流之中,後又做大法資料工作,整天忙的一點多餘的時間都沒有,還要抓緊時間學法。
在十二月聽說印材料的機器有點小故障,這幾天沒資料,我們就插空上了北京,四人同時打出橫幅: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又同時從心底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此呼喊震動了天地和世人,也喊出了我們壓抑很久的心聲。但邪惡的警察還是把我們幾個都抓到了天安門廣場分局後院。裏面關滿了大法弟子,大家同聲背誦《論語》,《洪吟》,齊聲高喊我們共同的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窒息邪惡!」真是震動人心。後又把我分到北京平谷縣看守所,這次可能由於急於回來做大法資料工作,一有執著,邪惡就來鑽空子。這時警察說:你看那裏關著的不報姓名的現在都一週了也不放,你要報姓名,在我們這裏關1-2天就放了。我心裏在考慮這個問題,不知怎的就報了姓名,第二天駐京辦說警察來接我,當時我知道上當受騙了。接回去一定判勞教(因以前公安局長說:北京也去了,在外煉功也煉了,在外地作大法工作還關了十五天,非法聚集(指開法會)也幹了,如果再上北京回來就得勞教)。我知道這次沒做好。我不想走,心裏想還得到天安門去正法。兩個警察硬把我給拖出來了。後來駐京警察又好言說認識我的兒子,說你兒子叫我好好照顧你,勸我跟他回去,不要把事想的那麼壞,也可能有轉機,一路上我給他洪法,看來他還不太反對法輪功,就是有些事不理解。我一一給他講明。到北京後,他在打電話聯繫,這時有個機會我可以跑,但當時我想跟他說一聲,我看他不是那麼太壞,我說你放了我,也是功德無量的,他說不行,那我的飯碗就丟了。人的一點私利還是佔了第一位,這樣到了駐京辦,我就打電話給兒子,結果證實,兒子並沒有對他說甚麼,兒子說:「你不是不報姓名嗎?這下回來非要勞教。」我說:「我對不起師父。」後來警察問我還跑不跑走了。我說:「跑,修煉人有一念說跑就跑了。」警察說:「那對不起大姨,今晚要把你銬在桌子腿上。」我說:「你以為你能銬住我?在看守所我的手銬開過七次。」他說:是真的嗎?我說:打電話回去問問。後來幾個人嚇得不敢睡,最後我看他們來回溜達,我說:那你們還是把我銬起來吧,否則今晚你們又不用睡了。他們說不銬,不銬。我煉了一會靜功,躺下後心想:師父啊,我不怕勞教,那個罪我能受了,但是就是時間陪不起,別說兩年,就兩個月,兩天我都陪不起,好多大法工作等著我,好多功友等著我。又一想,跑吧,也不行,東躲西藏的也不方便,在這樣情況下睡著了,傍晚做了一個夢:單位叫我到佳木斯出差……第二天早晨起床後不知是甚麼意思。我當時準備看準時機就跑。上午九點多鐘,我說另一個功友,咱們一起背法吧,她說她不會背,她第一次出來。我說:「那我背給你聽。」開始背《論語》,背了一遍以後,她說大姨再背一遍。我又開始背第二遍。還沒背完時那個看我們的人睡著了,我就把我的包(原來在警察的視線內)拿過來,棉包袱拿過來,後發現外面還有一個服務員。我心想這個人在這也不行,這時見她拿暖瓶裝水,又到房間了。這時我很順利地走了一條又快又近的路。(因前一天晚上,有兩個人上樓,一人問另一個,你怎麼從這裏上來了?那人說這是內部職工走的路,又快又近,想想這都不是偶然的,能叫我聽見),很快到了大廳,開門就是大街,就這樣很輕鬆地跑掉了。幾經周折我到天津坐上火車,到火車站一看還真是佳木斯到我家鄉的火車,順利地回家,繼續投入洪法講清真象的工作中。真是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就看自己怎麼悟,怎麼做了。
以上是我在正法中修煉的過程,只能簡單地說說,等有機會我再詳細講給你們聽。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