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團河後,一進被分配房間,看到單位還有人陪住即明白已被強制進入轉化學習班。此時陸續還有其他單位的功友到來。雖然以前對此種境遇有過心理準備,沒料到馬上就到了眼前,我明白大法弟子是決不能配合這種邪惡行為的,但當時認識還不是十分明確,同時對它們採取何種轉化方式還不清楚,就抱著先觀望的態度觀察一下再說。這時我認識的一個功友徐阿姨也被帶了過來,她堅決不進房間並說:「我們沒有錯,不參加這個學習班。」陪同來的人員在房外拉扯也不進門。這時我猛然警醒,這不是師父在點醒我嗎?「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以這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來配合這種邪惡的行為呢?
於是我立即聲明:「決不參加這個學習班,決不配合這種邪惡的形式。」在被他們強行拽回後,我告訴他們,「從現在開始絕食,直到離開這個學習班。」
下午,我被他們拖上車去往新安女子勞教所。該所距離團河培訓中心大約15分鐘汽車路程,原是天堂河勞教所的一個大隊,後改名為新安女子勞教所,共有五個大隊,大部份是法輪功學員。趙明目前正被關押在該所的少教隊。
我是當天最後進入這個禮堂的,裏面擺了十來張小桌子,四週是座椅,每個新到的功友周圍都有身穿勞教服裝的四五個被轉化者在進行邪惡的勸說,她們是被挑出來做這個工作的。我一坐下,就有幾個被轉化者在管教人員的吩咐下坐到我身邊來談話。開始我對她們的本質還不清楚,認為她們中肯定有人是受政府和管教人員的矇蔽,一時糊塗作出了錯誤的決定。於是我問了問她們的情況並受這種談話的誘引來和她們爭辯。我發現她們都是在用師父書中的原話加上她們自己的邪悟來勸說我。邪悟師父的講法,邪悟師父的經文,並惡毒攻擊大法。我直截了當地問她們:「你們現在對師父是甚麼態度?」她們不敢回答。於是我明白了,這是她們自己早就做出的選擇。我嚴正地告訴她們:「你們不配和我談話。」從此一言不發。
後面她們所談的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她們自己十分清楚在轉化中假經文所起的關鍵作用,而且她們十分清楚那是假經文,但她們反過來仍然用現在編造的假經文和謠言用於轉化學員,並且進一步不斷惡毒攻擊師父、攻擊大法。
正如師父在《窒息邪惡》中所講:「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這時我更加明白了,這裏決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待的地方,也明白了師父為甚麼會把它們關在這些地方。「這也是我有意叫它們暴露出來,叫大家認清他們,從弟子中清除這些隱藏的毒瘤。」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這時我更加堅定了,我十分清醒地看著周圍幾個小丑圍著我又說又叫,而我一言不發。無論她們在勸說中怎樣抓住我的我能意識到的執著心引誘我談話、攻擊我,我始終內心平靜,不為所動。她們看到我這樣,管教也過來說:「你認為她們說的不對,你和她們爭論,把你的觀點拿出來,給她們『弘法』,說服她們,但是你不能不說話呀。」我意識到,正是這種一言不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正中它們的要害,令它們害怕,令它們沒有辦法。它們正是要引誘我們講話,利用我們所存在的執著心及對法認識的不足來打擊我們,動搖我們的正念,使我們處於魔難之中。如果我們能夠堅定正信正念,在法上提高認識,面對自己的執著,放下它,那就能做到坦然不動。
每天早上八點到晚上九、十點鐘,它們輪番上陣,看到我不為所動也很洩氣。第二天上午我已決定一定要離開這個轉化班,並觀察好地形、公路、方位等。由於住的是平房,帶有衛生間,並有兩個單位的同事陪住,寸步不離左右,計劃在夜間利用上衛生間的時候鎖住衛生間的門,蹬上暖氣由衛生間的小窗戶逃走,後院是個工地,翻過圍牆向西4公里就可到達公路。這計劃萬無一失,如果被發現也要到第二天早上。
當天晚上回到房間時,卻發現衛生間的門已被摘掉,已無可遮擋監視者的視線,而陪住的床頭正好能看到衛生間的窗戶,一旦被發現,很可能就走不了。我是用絕食來抗爭到底還是決定在夜裏跳窗逃走,正猶豫間,猛然明白,這不是在考驗我的決心嗎?師父講過:只要你橫下一條心,就沒有做不到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凌晨四點,我靜靜地起床、穿衣,走到衛生間,蹬上暖氣打開窗戶。心裏咚咚直跳,但沒發出聲響翻了出去,雖然落地時聲響很大,但我已顧不了許多,穿過工地,翻過圍牆(路線都是我白天觀察好了的),向西奔去。一個小時後,當我坐在出租車裏,雖然已經兩天沒吃沒喝了,但我的內心即高興又平靜,因為我知道,我已經過了一關。
補記:
從這兩天所謂被轉化者的言談中我知道,她們不僅在做轉化學習班上的功友的轉化工作,同時還去其他勞教所等地去做其他大法學員、弟子的轉化工作。而且我也看到聽到一些功友們在同她們辯論,我想一旦這樣做,就會持續很長時間。我想,首先被關押的功友們面對的是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的毒瘤,決不是心存善念被矇蔽的世人,那麼當我們聽到它們不好的言論、邪惡的言論而起來和它們辯解、爭論,那麼是不是我們沒有認清它們的本質,而且還起了人的執著心呢?
其次,當功友們面對這種「轉化」的魔難時,我個人認為是不是也需要我們轉變對形式的認識和提高在法上的認識呢?在沒遇到」轉化「之前,我們所面對的大部份是常人,是受矇蔽的常人,我們以一個大法弟子在人間的磊落行為已經在證實著大法。但是現在,被關押的功友們除了面對常人以外還直接面對著邪惡。當我們面對這些歷史上就安排好了跳出來迫害法的毒瘤,我們神的一面,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我知道,它們有時會以要我們真善忍為由針對我們在法上認識的不足,並以此要求我們配合它們的邪惡行為與形式。然而師父講:「真、善、忍是法!」(《忍無可忍》),那麼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善決不是以人的善心來縱容邪惡,忍也不是「自然」忍受邪惡強加給我們的一切。它們是用轉化我們來迫害法,如果我們提高在法上的認識,我們就能清醒地看清它們所為的一切,那麼「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
以上是我在過關和修煉中的經歷和體會,供大家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