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早七點半,我們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警察、便衣很多,我們繞廣場轉了一圈,看到許多叔叔、阿姨不斷地打出橫幅,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些警察便衣立即衝上來毆打他們,隨後就帶上了準備好的車。媽媽也很想打橫幅,但我們沒帶來。這時我們看到其他弟子遺落的一個橫幅,媽媽就去揀,一個警察看到了,問媽媽:「你也是?」於是媽媽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也跟著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同去的明叔叔、慧阿姨也邊喊邊跑開了。很多警察衝了上來對我們拳打腳踢,用鐵製的警棍打我們,我被他們踢了好幾腳,我們還是不停的大喊,最後被他們死死地卡著脖子捂著嘴,連拖帶架帶上了車。期間我媽媽一直不順從他們,要掙脫他們的控制,被他們打得很厲害。在車上,媽媽被他們摁在地上,腳踩著她的頭和胸口,用鐵棍壓住她的鼻樑,對她拳打腳踢。我在旁邊大叫:「你們不許打我媽媽,我媽媽是好人!」要衝上去保護媽媽,一個警察過來先用警棍攔住我,又把我按倒在地上並坐在我身上,使我動彈不得。這時媽媽也在大喊:「你們為甚麼打一個小孩、打一個良家婦女?」
接著車子到了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這裏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哥哥、姐姐。我們起先被帶到地下室,後又在露天的一個巷子裏,每處地方的周圍牆上都掛滿了大法橫幅,大小法輪圖形等。我們都一起大聲喊著:「窒息邪惡!法正乾坤!還我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放我們出去!」我們的聲音非常整齊、宏亮,使得那些警察不敢走近我們。我們不停地喊著,背著師父的《洪吟》和經文,許多人都流下了熱淚。這時我們看到天上飄落下一些似雪又不是雪的褐色粉末,後來聽說廣場上的弟子也看到了飄落到身上的粉末。我想不知這是不是另外空間被銷毀的邪惡生命的殘骸。
後來我們被用公共汽車給拉走了,我數了數,大概有五輛車,每車都塞得滿滿的。我們這輛車被拉往通州,半路上不時停下來,放下幾個人,用小車接走。最後媽媽、慧阿姨、我還有另外四人共七個人一起被拉到通州北苑派出所,這時差不多是上午九點多鐘。
在北苑派出所,我被分開單獨關在一間屋裏,裏面有十幾個警察。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從哪兒來,我不告訴他們。這時一個警察按住我的頭,抓住我的手拿電棍電。我說:「你電我!」旁邊一個女警察說:「他不是電你,只是拿著棍子,他有特異功能。」還想來騙我。我大聲對他們說:「你們不能打我,我是小孩,我沒有做壞事,你們知法犯法,我要告你們,我要把你們的事上網,讓所有的叔叔、阿姨都知道,我記住你們派出所的名字了。」他們聽了我的話,都很吃驚,真的沒有再打我了。一個警察還對我說:「我們剛才是逗你玩兒的,你別當真。」接著,他們又對我說,「你媽媽不應該帶你來,你應該在家好好讀書。」我說:「不是媽媽硬帶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我煉了法輪功後身體不再生病了,成績也進步了,周圍的人都說我變得更懂事了。我要來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他們問不出甚麼,就讓我罰站五個小時。我站在那裏一點也不覺得累,就像躺在床上一樣舒服,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站在那裏我很擔心我媽媽,讓他們放我去見媽媽,他們說不行。我就要求去廁所,想趁機跑去見媽媽,可是他們一直有人跟著我。在回來的路上,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她在大聲喊著「還我兒子,我要我兒子,他是小孩,你們不可以這樣對他!」於是我也大聲邊哭邊喊,「我要我媽媽!」他們還是不肯,又把我帶到一間值班室。我問他們,我媽媽怎麼樣了,一個警察告訴我,幾個人中只有我媽媽最難搞,他說我媽媽不愧是大法弟子。
後來聽說,我媽媽一直不肯配合他們,不說名字,不說地址,不肯被照相,不肯蓋手印,七八個警察對付她,打她踢她,逼她說出姓名,她說:「你們可以打我,可以殺我,可以用槍用刀,我的頭可以給你們,但我的心要給我師父。」這樣說了之後,他們反而不再打她逼她了。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他們終於用一輛小汽車把我們帶走,車開了很久,大概有一、二百里,在一個荒郊野外把我和媽媽扔下了車。我們又重獲自由,並完成了一次護法行動,我真的好開心。後來我們幾經周折,終於回到了北京我們之前住的地方,並在那裏等到了明叔叔和慧阿姨。他們也不肯講出真名,明叔叔還說他叫「無存」,最後他們也分別被放回來了。
我們現在已經安全回到了家中,只是媽媽被打得渾身是傷,胸口陣陣疼痛,行動不便,並且發著高燒。
這些就是我們新年去北京護法的過程,我講出來,希望明慧網的叔叔阿姨幫我上網,揭露那些執法犯法的警察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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