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壽光市城關鎮政府因懼怕該鎮沙河村法輪大法修煉者劉鳳香(女,35歲)進京上訪,於2000年6月25日突然闖進她家,將其強行抓到鎮政府,鎮政府一夥邪惡之徒二話沒說,用膠皮棍沒頭沒臉毒打一頓,並給注射了一種不知名的針藥,致使劉鳳香昏迷不醒。第二天,鎮政府一夥又使用卑鄙粗劣的手段逼迫劉鳳香用下流骯髒的語言罵師父,劉堅決不屈服邪惡,它們便又用棍棒亂打;幾個惡警穿著皮鞋慘無人道地在劉的頭上、手上、腰部、腿部亂踢亂踩,致使劉的腎錯位,當場昏死過去,他們怕承擔責任才住手,將其送往醫院。但這幫已喪失人性的畜牲還未等劉的傷口痊癒,便又將其從醫院拉到鎮政府,繼續進行肉體和精神的摧殘長達55天,並強行罰款6000元。劉鳳香現已喪失一般的生活自理能力,至今全身黑紫,腫塊未消。
(二)壽光市胡營鄉鄭家莊村民孫秋香,女,49歲,因修煉法輪大法,於2000年5月26日,在去菜棚幹活的路上,被鄉政府一幫人截住抓走。抓到鄉政府後,鄉黨委書記方舒平親自坐陣,帶領該鄉幹部李某等人,甚麼也不問,用布蒙上孫的眼睛,將其摁地上擺成大字形,一陣亂棍毒打,孫秋香當場昏死過去。等孫秋香醒來後,這幫邪惡之徒又發瘋似地撲上去一陣亂打,有的用腳踩,有的用柳條抽,有的用手卡喉嚨,孫再一次昏了過去。第二天一早它們又開始了對孫秋香的摧殘,當孫說出了一句真心話:煉法輪功後自己百病全消時,書記方舒平惱羞成怒,粗野地逼著孫用骯髒不堪的話罵師父。因孫不罵,它們又喪心病狂地叫來醫生用一根鐵棒撬孫的嘴和牙,用手捏孫秋香的鼻子,用竹籤紮孫的手指,用煙火燒孫的腳心、胳膊、腿等,整整折磨了3個多小時,孫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孫的牙被撬掉半截,頭髮被揪掉了一大綹,兩腿被打得黑紫腫脹,咬得舌頭鮮血直流,身上多處還被燒起了血泡。連續6天6夜的折磨使孫秋香面目皆非,其慘狀令人觸目驚心。除此之外,孫秋香還被罰款1900元,邪惡拒不開單據。回家後,孫秋香一直高燒,昏迷不醒,無法進食,小便解不下來,而且雙腿一直腫脹,現已致殘,無法行走。
(三)壽光市城關鎮村民韓連鳳,女,44歲,因於2000年6月份進京上訪,被城關鎮政府抓走,到鎮政府後,該鎮鎮長親自帶領一幫邪惡之徒對韓進行了殘暴的毒打和摧殘。它們有的用腳踩,有的揪頭髮,有的用啤酒瓶在腿上滾,最後又用電棍電,殘酷的折磨長達幾個小時,直到韓連鳳被打得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其臀部被打出了一個直徑長達20公分的大水泡。但這幫人仍不肯罷休,將其送到市公安局拘留所。在裏面,因韓堅持煉功,被拘留所民警用皮鞭抽打,後又被銬在了鐵椅子上達四天四夜。連續20天韓連鳳滴水未進,生命危在旦夕,拘留所怕承擔責任才放了人。至今韓連鳳渾身傷痕,臀部仍有一個大水泡,渾身劇痛難忍,生活已不能自理。
(四)壽光鎮政府在書記馬錦濤、副鎮長劉稀忠的親自指揮和操縱下,多次對鎮上大法弟子施以酷刑。打人兇手極其邪惡,曾將大法弟子孫某、韓某打昏死過幾次,將王某頭部臉部打傷打破,血流滿身,其狀慘不忍睹;污辱折磨女大法弟子,晚上將電燈關掉,劉稀忠等惡棍對大法女弟子施盡種種流氓手段,以轉化之名行流氓之實,其行為令人髮指,乃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
(五)壽光市紀台鎮政府在一把手李保華的親自指揮和操縱下,對大法弟子極盡迫害之能事。兇手李洪濤(紀台桃園村人)等四人對鎮上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其凶殘邪惡程度超過德日法西斯。它們對大法弟子用電警棍電擊,直到電用完為止。將電線接在大法弟子身上,用電話機搖電以電擊大法弟子,名曰「打杌櫨」。大法弟子楊、陳、孫等人多次被施以酷刑;陳國有因上訪被勞教;姜秀生被騙至公安局後不辦任何手續而直送勞教所。
(六)壽光市台頭鎮19名大法弟子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到北京上訪,申明法輪大法是李洪志老師傳給人類的宇宙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鎮壓法輪大法是錯誤的。就是這麼一個善良的願望,卻被暴怒的台頭鎮政府中少數暴徒派出大批人員,把這些大法弟子從北京抓了回來,長期非法關押在鎮政府,其中有11人先後被市公安局刑事拘留15~45天,罰款2000元,但釋放後又被鎮政府繼續關押,重罰1~1.5萬元,鎮政府為關押這批大法弟子,抽調了20多名打手,手持木棍,在王、馬兩書記的帶領下,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當時正是高溫時節,它們強迫大法弟子趴在滾燙的水泥地上讓太陽暴曬,每天長達6小時(上午9時~下午3時,其中有三天不給水喝、不給飯吃),其它時間關在不透氣的車庫內,悶熱難熬。書記王某帶領打手輪番對學員進行毒打,有的學員連續三天被多次毒打,被打的不能躺,不能坐,遍體傷痕。大法弟子王洪升被認為是上訪的組織者,酷刑拷打,打手們用鐵絲把他綁在樹上,頭上套上編織袋,10多個打手用木棍和包皮線擰成的鞭子毒打。之後,又強迫10多個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打,並說,誰不打就打他自己。更有甚者向他的頭上打,一直打到不省人事,失去知覺,再用燃燒的煙頭燒他的胸膛肚子,昏迷後再用冷水潑醒。更為殘忍的是,書記王某親自毒打,並帶領打手將青年婦女、大法弟子隋XX更加兇狠的輪番毒打,有的木棍斷成了多截,換上新的再打,當打手們打累了時,用流氓手段強迫脫掉褲子,有意給人看,發洩這些敗類的流氓本性。進入8月份以後,對關押的大法弟子又採取更加殘暴的措施。他們把大法弟子關在車庫裏,每天除暴曬6個小時之外,只給一個小饅頭。並強迫大法弟子繳納1~1.5萬元的罰款才可考慮放人,如不繳,永不放人,長期關押,最長關押50多天。大法弟子在整個被迫害的過程中,能以法為師,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標準,面對邪惡的兇手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樹立了法輪大法的光輝形像。台頭鎮的這些黨政官員們,為了自己的那點個人利益,完全喪失了人性,喪失了理智,變成了少數敗類的奴才和打人的惡棍,但歷史是不以這些邪惡之徒的意志為轉移的。善、惡終有報,當大法展現在人間時,一切邪惡之徒、人中敗類、社會渣子將被歷史所淘汰!
(七)2000年4月13號,壽光市洛城鎮大法弟子寧秀英、李義明、李義昌一家三人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被便衣特務抓走,被押送至濰坊駐京辦事處兩天兩夜;後被押回洛城派出所遭非法關押。在派出所,邪惡之徒用盡種種流氓手段對其進行殘酷的打罵,並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辱罵大法與師父,不准吃飯、喝水,包括家人送去的飯和井裏的自來水。折磨兩晝夜後被押回大隊示眾。 這幫邪惡之徒連其不煉功的60多歲的父母也不放過,將他們一家五口全部關押在大隊,家中只剩下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無人照看。示眾兩天兩夜後押送到壽光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然後又將其押到大隊後非法扣押40天,每天用嚴刑拷打逼供和要錢。它們還殘忍地當著母親的面折磨她的兩個兒子,老大被打得不能站立,老二鎖骨被打斷,疼得老母親死去活來。它們白天讓其在太陽下暴曬,晚上不准睡覺,站在院子裏並有專人看管,不准蹲下,一旦蹲下便遭毒打。這樣折磨了整整五天五夜後又非法抄家,掠奪財產。因當時是農忙時節,放其回家收麥子,等把公糧交上後,以辦學習班為名把騙到了洛城鎮派出所,進行了長達八天的連續折磨。白天讓他們反背著手在地上暴曬,不給水喝,晚上熄燈後指使雇來的打手用膠棍一頓毒打。黨委書記趙振洪、武裝部長宋學安等親自坐陣指揮,有時鎮長王XX親自動手,兇相畢露,踩著頭髮打臉,踩著頭髮把臉往水泥地上碰。三人被打得昏死過去多次,這幫邪惡之徒還無恥地叫囂:「死不了!死了也沒事!」簡直人性全無!它們等三人醒過來後又給打針,以精神病為由強行把三人送到壽光市北洛鎮精神病醫院,由五六個人按著強行注射破壞大腦神經的藥物;用筷子撬著嘴和牙灌藥。後來勒索家人人民幣一萬七千元才放其回家。八十四天的連續折磨使三位大法弟子頭斜、眼發呆、精神恍惚、行走不便。
(八)壽光市紀台鎮趙秀愛、呂桂芬、安雲慧、楊明、陳國友、姜秀生等大法弟子遭到迫害。2000年9月25號,鎮政府以找他們有事為由將其騙到了鎮司法所。鎮黨委書記李保華、副鎮長信俊仁、司法所所長李洪濤、打手丁建國及其他各部門的領導在場。它們說:「現在上面有指示,再煉法輪功,就把你們打成反革命,親人都要受牽連!再煉,就把你們往死裏打,打死也沒事!」由於大法弟子不受其恫嚇,它們便用竿子、棍子對其大打出手,把鮮棍子都打斷好幾根。晚上書記李保華又帶來了好多公安,繼續對其進行進一步的毆打,大法弟子的腿、腳與棍子都爛乎乎的。大法弟子趙秀愛、呂桂芬、安雲慧當場昏死過去;被打得四肢不能動,連上廁所都要四個人抬著去;後來趙秀愛、、陳國友被送去勞教。
(九)我是壽光市的一名大法弟子,因到北京上訪,鄉政府把我接回後兩天兩夜不給吃飯喝水,之後把我送到市公安局扣押15天,後又送回村中關了1個多月。在關押期間,連續五天白天被太陽暴曬,晚上罰站在院子裏不准閤眼,當時正值農忙時節,它們等小麥收割完後才把我放回,十幾天後又以辦學習班為名將我騙到鄉里,進行所謂的「學習」:白天讓我們趴在地上,頭不能著地,兩隻手背在後面在烈日下暴曬;晚上在腿上放上磚並用皮管子打,踩著頭髮打臉,用腳踢,三四個人圍著一個人打,只要是不罵師父便打個不停。更可恨的是,這幫邪惡之徒完全剝奪人講話的權利。有一天我的對像來看我,發現我整個身體都被打黑了,沒有一塊好地方,人性和良知使他說了句公道話:「這哪是辦學習班?對好人這樣打,這是甚麼社會?!」就因為這句話,邪惡把他也叫去,用同樣的方式進行毒打。 對我進行了九天的連續折磨後,又以「精神病」為名把我強行送到精神病醫院,給我們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並勒索錢財:一天50元,讓我們一直待了兩個月,後來鄉政府又罰款六千元,這樣共勒索我九千元後才把我放回。
(十)2000年10月4號晚,山東壽光市紀台鎮的大法弟子、夫妻二人,騎著自行車走上了進京護法之路,一路上他們風餐露宿,日夜兼程,用了不到三天三夜到了北京天安門前,遭警察盤問並被帶到朝陽拘留所,邪惡對其進行了搜身,最後乾脆把他們衣服脫光了搜,連腰帶、鑰匙甚至僅有的三十元錢也不放過。搜過之後讓他們到另一間房,還不准穿衣服。在審問時這兩位大法弟子說出了姓名、住址,他們就把二人拉到山東辦事處並由鄉里的車拉回鄉政府大院,在那裏,邪惡之徒共分為兩組,一組8--10人,把夫妻二人各拉到一處後,二話沒說便是一頓毒打,它們把二人的手銬在兩腿下邊用掃帚打,把掃帚打碎了兩把後又用鋁合金片打,用塑料管子打,用火燒頭髮,還有人用腳踩腳大拇趾,腳趾甲當時就被踩黑了,而後全部掉下來了。它們打累了之後再用電棍電,電的時候,從頭頂先灌上冷水通電,電棍的電用完了再用電話機搖電,這樣折磨一個小時後拖著男丈夫的胳膊走了六七十米。打完之後,腳面高了五、六十公分,小腿和大腿一般粗,皮都青一塊、紫一塊,左腳面已完全壞死,就像被烙鐵烙了一般。妻子也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簡直沒法看,牙都被它們打掉了一個,鮮血染紅了衣服。被人拉回家後,不能走路,飯需要有人喂,三十多天不能出家門口,兩個多月不能幹活,八九十天後腳上的皮還沒長好。
(十一)十一名大法弟子在北洛精神病醫院遭受迫害。2000年6月下旬至8旬底,壽光市有11名大法弟子到去北京上訪被鄉鎮政府接回後,強行送到北洛精神病院,在那裏遭受了連續64天的非人折磨。他們是:
洛城鎮 葛蘭鳳,女,40歲左右;
李建梅,女,40歲左右;
徐金慧,女,30左右;
梁素清,女,35歲;
寧秀英,女,32歲;
付蓮華,女,38歲;
李義昌、李義明,男,35歲。
王望鄉 尹德秀,女,51歲;
劉海榮,女,25歲,尹德秀的女兒,研究生在讀;
文家鄉 桑秀蓮,女,42歲;
他們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連續64天沒有見過太陽,每天承受精神和肉體的殘酷折磨。這裏的一幫喪失了人性和良知的醫生、護士,明知道他們是正常人,卻以服從上面的指示為由助紂為虐,慘無人道地把他們綁在床上強行打針和吃藥,一天三次,從不間斷。弟子們被注射一種只有重度精神病人才用的針藥--冬眠靈和灌一種不知名的藥。弟子們拒不配合,這幫惡醫便向鼻孔插管,用筷子撬他們的嘴和牙,用筷子在嘴裏豁來豁去折磨他們,很多弟子被豁得滿嘴是血。用了這種藥之後,人幾乎處於昏迷狀態,反覆地起來又倒下,正常人被折磨得像精神病一樣。有弟子問這幫惡醫,「與其在這兒,還不如乾脆把我們送看守所!」誰知惡醫竟毫不掩蓋:「這兒就是第二看守所!」短短一句話,就把這幫市裏、鄉里邪惡之徒的凶殘、猖狂、毫無人性表現得淋漓盡致!五六天後,鄉里有人去「看望」了他們,弟子發現,從那以後,他們的藥量明顯加大了,不知這是不是鄉政府對自己人民的「特別關照」?大法弟子時時嚴守心性,用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即使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中,大家一起背《洪吟》、《論語》。大法顯示了其超常的威力--幾天後,這種嚴重破壞腦神經的藥物就基本上對弟子們不起多少作用,弟子們堅持學法煉功的決心更大了。在被殘酷地折磨64天後,北洛精神病醫院勒索大法弟子每人人民幣3000元。 除此之外,大法弟子桑秀蓮還被鄉里以各種藉口勒索人民幣2.1萬元;李建梅被送勞教;劉海榮被開除學籍。
對壽光市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弟子的種種卑鄙、殘忍行為,大法弟子鄭重警告壽光市及各鄉鎮政府敗類們:歷史上哪黑白顛倒的統治會長久?!你們只知道執行所謂的「上級指示」,卻不知這是在助紂為虐!要知道是人民給你們發的工資,而不是江澤民;你們應該為人民服務,而不是為江澤民!「審判的人將會被歷史所審判!」當歷史還法輪功以清白時,你們能逃脫對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的懲罰嗎?!如果你們不願做江澤民的陪葬品,請立即停止所有縱容邪惡、殘害正義的不法行為!否則,等待你們是法律的公正審判和千層地獄的無盡償還!切記,切記!!
山東省壽光市殘害大法弟子惡人榜(待續)
壽光鎮黨委書記, 馬錦濤
壽光鎮副鎮長, 劉稀忠
壽光市紀台鎮黨委書記, 李保華
壽光市紀台鎮黨委副書記, 信俊仁
壽光市紀台鎮司法所所長, 李洪濤(紀台桃園村人)
壽光市紀台鎮打手, 丁建國
壽光市洛城鎮黨委書記 , 趙振洪
壽光市洛城鎮鎮長, 王XX
壽光市洛城鎮武裝部長, 宋學安
壽光市文家鄉黨委副書記, 張美林
壽光市胡營鄉黨委書記, 方舒平
壽光市台頭鎮黨委書記, 王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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