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拒絕勞改,只准挨打、不准上告,天理何在?
我認為自己是被非法勞教,參加勞改、穿勞教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一到勞教所,我就告訴管生產的隊長:我拒絕參加勞動。支隊長藉口不尊敬它,打了我30多個嘴巴(是用製鞋用的塑料鞋底打的);當時我的臉就腫了,鼻子流血不止,地上、衣服上、鞋上全是血,還在打!二班郝隊長和班長李界梅逼我幹活,我拒絕。李界梅就扇我,一說不幹就又踢又罵。我寫了一封告李界梅的信,讓次隊長搶去撕了,還威脅說:「別搗亂!」吳慧卿、楊清芳和我及二班的(除一名學員外)易增燕、王大領、劉彩華、王金梅都拒絕穿勞教服,王、易分別被上繩,強迫穿;我因此也被上兩次繩:上第一繩時它們說上得不緊,又拆了重新上,隊長耿行軍和陳科長兩個男的有勁,把繩子勒得特別緊,十多分鐘鬆開繩子後,我兩隻胳膊毫無知覺,身上盡是血跡,很長時間後才舒緩些。我們把隊長及勞教犯們打人的事上報,隊長們拿走連看都不看,根本不予理會,也許是做賊心虛,上級領導來了就把我們關起來不讓見;王新彩曾幾次攔住領導上告,事後就被隊長們暴打一頓,領導也根本不予理睬;它們就越發放肆,還威脅不准上告,再告就再打,還被誣陷是「搗亂」。
二、集體拒絕強制勞動,酷刑折磨,把勞教犯人嚇得輸液三天
為了繼續伸冤,還大法清白,2000年3月13日,50多名大法弟子拒絕參加邪惡的非法勞動改造,它們就罰我們站牆根、練隊列。後來是整天地練正步、小跑、齊步走,練不好了,耿行軍隊長就罵、喊叫;勞教犯人吳芳也又打又罵的,前後總計45天。這期間我們學法煉功三四次,隊長們及勞教犯們每次都會蜂擁而上,不管揪住哪,就亂打亂踢、亂搧耳光亂踹,把我們打亂,然後找誰是「頭」;接著就一個個地拉到辦公室裏去打膠皮棍、上電棍、皮帶抽、上細繩等等殘忍手段,施以極刑。男隊長耿行軍、陳隊長、周隊長和女隊長郝、次、小王、李維真等都親自動手打,尤以耿、陳、周最突出。王大領、易增燕、王金梅每人都被暴打三十多棍,被打時的慘叫聲聽得人心驚肉跳,打完後,臀部黑紫黑紫的,皮開肉綻,頭暈噁心想吐,根本動彈不得,是犯人們把她們抬出來的。彭蓉芬兩次挨打都是十多下,可仍強迫其繼續練隊、站牆根;楊清芳五十歲了,還被打了六七警棍,最後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才住手。劉菊華上繩上出了心臟病、高血壓。耿隊長把我左眼打出黃豆大小的血斑,一個星期才下去,眼睛像出來了似的,令人觸目驚心。有一次我被陳科長抽了四皮帶、耿隊長打了六棍,當時腿都站不住,身體前搖後晃,幾乎暈倒,耿隊長趁機還用皮鞋踩腳、搧耳光無數,郝隊長用拳頭打人,經常野蠻地罵人。打郭鑫時,叫馬玉蓮(勞教犯人)在一旁看著,竟把馬玉蓮嚇得輸液三天!郭立芸、喬雲霞被打得走不了路,一瘸一拐的。勞教犯人們看了無不流淚痛哭……就連已迫害成高血壓、心臟病的歲數大的老太太,他們也不放過,用極其卑鄙的手段恐嚇,這個老太太很老實,可隊長卻衝著她大叫:「你死呀,你去死呀!」劉彩華心臟不好,耿隊長三天兩頭找談話,不斷騷擾迫害。就這樣還毫無人性地逼我們繼續練隊列,不得休息;還得站牆根,不練隊列時就站。大法弟子們都堅定地挺了過來──即使天天都有挨打的,還不斷有大法弟子站出來直面邪惡,無畏地大喊:不許打人!李娜因此被打倒在地,還被打得在地上翻滾,慘叫聲震動天地,還用電棍電她的手、魔性大發地強迫她脫掉褲子,僅穿內褲挨打……白莉莉來了就寫申訴書上告,卻根本不給上交,她曾因制止邪惡喊了句「打人犯法!」就被上繩、挨巴掌;因拒絕勞動,也挨打、上繩,曾被耿隊長三巴掌打昏過去,弄醒後繼續毒打。
三、赴湯蹈火,集體以命申冤,捨生死抵制邪惡
1.犯人們在惡警指使下瘋狂作惡
勞教所裏打人整人的招數用盡了,但大法弟子們還是不屈不撓地繼續拒絕非法的勞動改造,4月28日,我們50多名大法弟子開始集體絕食絕水。第三天開始強行灌食。耿隊長、陳科長、周隊長、王政委、郝隊長、大班長、尚長明大隊長、焦隊長等十多個隊長及勞教所領導聚集一屋密謀對策,後來連哄帶騙地讓我們喝放了鹽的牛奶,不喝就由120的女護士(邪惡的幫兇)強行灌食。給我灌時,我說你要灌,我就去死;我身體很好,你們在害人,我寧死也不配合你們!可他們還是強行灌了,我難受得不行,就吐了,我以死抗爭,撞牆時被死死拽住。周隊長和耿隊長還叫囂:再吐,就再灌十筒!周、耿還抄起皮帶威脅要打我,他們還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在此過夜,還派了兩個勞教犯人看著我。
5月1日,我們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到第三勞教大隊。我們認為甚麼時候都不能配合邪惡,所以一到三大隊,我們就公開學法煉功。我、白莉莉、王大領、盧佔平、喬雲霞、郭立芸、范立新、張榮傑、張華娥、劉菊華、蘆冉、單淑華等18名大法弟子因此被打、罵,另三個屋的也都開始煉功了。剛去三大隊的前幾天我們都絕食,而且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可隊長及犯人們卻不管我們生死,照樣打,變本加厲。女犯李連英、段淑英、白潔、季藝霞、唐維蘭、牛俊芹、李麗娟等一行人,只要看見大法弟子們誰煉功學法總是往死裏整。段淑英因為我煉功,用錘子似的拳頭猛擊我的頭部三十多下,把我的左眼打出黃豆粒大小的血斑,視物不清,聽覺時有耳鳴,上告給尚大隊長、李維真、王政委等他們不但不管,反說我搗亂。白潔打我與白莉莉時專門用拳頭、腳打心口,踢下體、小肚子,用手擰乳房、身體的陰面、胳膊腿軟的一面,我的乳房被擰青了大片,白莉莉小肚子、大腿胳膊也被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用上鋪床板壓我們腿,差點沒弄折了;它還騎在我身上亂打,夏天的褲子、裙子都給扯壞了。唐維蘭以前是賣淫的,同性戀者,男不男女不女的,說話下流無恥,它用手指甲把人掐得都是血塊,皮都掉了;打張榮傑、郭立芸時,抓頭髮把兩頭往一起撞;還用極其卑鄙下流的手段對大法弟子做流氓動作,令人髮指,逼得白莉莉、張榮傑、郭立芸三人忍無可忍,強烈抗議,才撤掉它的班長。監控王大領的劉青珍專門用手掰大法弟子的手指,我的兩個大拇指被她掰得像胡蘿蔔,白莉莉也被她掰過。我們沖到樓道裏煉功,它們就抓我們的頭髮往裏拖,脫下鞋子劈頭蓋臉就打就踢。上廁所是一個屋一個屋去,無論你再憋也得忍著。憋不住就得往褲子裏拉。白莉莉有一次憋不住就拉到褲子裏了,白莉莉寫侵犯人權的上報材料卻不予理會。勞教所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犯人們打法輪功,誰打得狠就得減期,所以勞教犯們更加肆無忌憚地打罵、鎮壓大法弟子。段淑英、唐維蘭、張小麗、白潔等殘酷折磨大法弟子,都得到不同月份的減期獎勵。
2.邪惡的三大隊:絕食狀態下吊銬11天暴力灌食三赴黃泉路
三大隊男隊長特別多,打人更狠。劉隊長扇人,打得你都站立不穩,打腦袋,不分哪是哪,上去就是扇,它一巴掌把我左下眼皮打得黑腫,幾天下不去。把我們銬在鐵窗欄上、暖氣上、椅子腿兒上,只讓站著、蹲著、不許坐,坐地上就踢。王新彩、郭立芸、我、王大領、范立新、朱紅等一吊就是一天多,王新彩被吊36小時,不准吃、不准睡、站著。手銬不夠上樓去借,雙手向上舉吊銬著,時間一長就頭暈、噁心、想吐、喘不過氣來。我、范立新、朱紅、白莉莉都滿頭大汗,難以呼吸,幾近休克,而我們又都在絕食。它們銬白莉莉十一天,絕食五天;銬我七天,絕食六天;王新彩五天,絕食五天等等。在銬著時,劉隊長使勁擰掐我的雙肩,還咆哮著說:「叫你煉!你煉,我看你煉!」我善意地向張隊長洪法,它不聽還打我,指著手銬子說:「這就是法,它就是法!」它把我銬在三層欄杆上,我踮著腳才能夠到,女科長李維真還不讓踩暖氣管。朱紅、王新彩都是踮著腳,而郭立芸踮著腳都夠不上……
我們絕食,隊長們就採用暴力手段強制灌食。白莉莉絕食絕水8天都不渴,卻被耿隊長、女科長李維真拉去灌食;張榮傑吃飯了隊長也不問不聽,就拉去強灌,結果把張榮傑一顆假牙弄掉了也沒灌進去;我上午吃飯,也被灌了,管子插了7、8次總是從嘴裏出來,折磨得我把早上吃的粥全都吐出來了,還大量地吐血,壓我的犯人宋小傑、白潔、唐維蘭及耿隊長的身上、手上全都是。耿隊長還大罵我,把它們全嚇跑了,可耿隊長說今後無論如何也得灌進去,後來就捏鼻子、硬插進氣管三次,致使我三次休克……當時我的臉被憋得紅紅的,喘不上氣,黑心醫生還說是裝的……
3.齊心協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們集體背詩背一天。白莉莉、王大領在隊長室銬著,我和王新彩銬在室內床欄上,我們異口同聲地背,監控們就發瘋似的衝進來,又踢又打,我們繼續背;一看打也制止不住,它們出去密謀對策了,一會又進來再打。這麼折騰了4、5回,可我們不屈不撓,依然背。在那邊,白莉莉、王大領承受更多,勞教犯們(季藝霞、張小梅、唐維蘭、白潔等)圍著她倆大打出手,還往她們臉上、頭上抹牙膏,季藝霞還喪心病狂地把包著痰的衛生紙塞進白莉莉的嘴裏,還揚言把帶血的例假紙塞嘴裏,它們一會進來打,一會退出去商量對策,進來再打,也是來回四五次,仍然無法逼我們就範。後來耿隊長衝進來,怎麼罵怎麼打都不能阻止我們,就捏住白莉莉的嘴,呵斥也不行,我們照樣背,後來它們乾脆就讓我們背,不管了,還讓我們大聲背,不背還不行,每個屋都要背。正義的力量堅不可摧,又一次戰勝了邪惡。
它們一打我們,我們就大聲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耿隊長扇張榮傑一巴掌,張說不許打人;又一巴掌,張說打人犯法;再一巴掌,張說知法犯法,耿隊長把手縮了回去,灰溜溜地跑了。只要心在法上,堂堂正正地衛護人間正義和宇宙真理,邪惡就沒有市場!
三大隊的惡警趙志強、劉隊長、聶隊長無論怎麼打,我們也照樣煉功,打倒爬起來還煉,最後它們只好讓煉了,也不管了。「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7月3日,我們被押回了四大隊。
四、回四大隊:威逼利誘,惡警夥同犯人們瘋狂迫害,特務鑽進勞教所
我們依然不分白天黑夜學法煉功,拒絕邪惡的勞動改造。隊長們對犯人殘暴對待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制止,還喪盡天良地教犯人們怎樣打怎樣掐怎樣擰,能使人最痛苦又不出現傷痕;多次跟犯人串通一氣,窮凶極惡地打壓信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唐維蘭撕師父經文,我們就背《洪吟》,一背就是十多個小時,它們就打我們。唐維蘭騎在張榮傑身上,打她頭部;馬玉蓮掰著白莉莉腦袋發瘋般地往牆上撞;用毛巾假裝擦臉,到鼻子處猛捂白莉莉,差點沒把人弄死;它打吳慧卿的臉,當時就打青了,它還出了個陰險毒辣的整人招術:叫季藝霞、付秀芳、唐維蘭、李蘭英等勞教犯人,往張榮傑、張素霞、郭立芸、喬雲霞四位大法弟子的眼裏、嘴裏塞辣椒粉,大法弟子痛苦不堪,支隊長當班卻熟視無睹。唐維蘭用指甲把白莉莉脖子、胳膊、腿上抓得到處都是爪印;用雙手猛掐白莉莉的脖子,白莉莉臉都憋紅了,隊長就跟沒聽見一樣,根本就不管。大法弟子劉佩仙是殘疾人,一條腿是假肢,也被邪惡之徒們毫無人性地把她非法勞教了,犯人們還不准她用廁所,她只能在溝邊拉屎;被叫到辦公室,隊長們還專門往她腿上踢,踢倒後又爬起來,再踢……我們集體背《洪吟》,牛俊芹用毛巾把我的嘴又勒又堵,十多次我扯下來,她還不罷休,又騎到我身上,勒我的脖子、腰,痛得不行。後來把我單獨銬到辦公室裏,郝、大王、小王等隊長們指使牛俊芹蒙我的嘴、眼睛,還打我;小王隊長用腳踢我,也沒迫使我停嘴,依舊高聲背法,牛俊芹氣急敗壞,把我打倒在地,一邊踩著我的一條腿,一邊瘋狂地扯著我的另一條腿,差點劈了我……有一次大法弟子易增燕、白莉莉、劉彩華等上廁所,它們藉口怕我們煉功就衝上來大打出手。白莉莉被唐維蘭打得滿院子跑;牛俊芹打我,還兇猛地撲在我背上咬了兩口,都出血了;馬玉蓮、唐維蘭打得我鼻子出了好多血,地上、牆上、衣服上全都是血,還把我有補丁的衣服再次扯破。當時我滿臉是血,勞教犯們看得心驚肉跳,都嚇壞了,我們大聲喊:「它們打人,無故打人,要打死我們了!」卻沒人管。後來還把我和白莉莉都銬上了,白莉莉七天,我四天。
整個四大隊的領導貪污腐敗成風。我的一雙棉皮鞋放於次隊長的小屋裏被盜,勞教犯們都說是李麗娟拿的,她不承認,我只好找郝隊長去要,最後也沒要回來。次隊長拿錢存了帳,卻故意老不給換代金券,企圖讓別人給她好處。勞教所裏的小賣部買東西不找錢,且價格昂貴。羅智慧讓紹隊長捎十元的花生米,可拿到手的竟比小賣部裏五元錢買的還少;家裏托隊長李振平捎的一箱康師傅方便麵連影子都沒見到;她還拿別人的錢不給上帳。紹隊長黑心貪財,白莉莉給那麼多錢托其買些生活日用品,未買,卻全部私自花光了,也不報帳,白莉莉找到她問時,才塞給了一管牙膏,算是了事。
黃鳳8月25日走的。隊長李振平為迷惑法輪功學員,說甚麼已被轉化的黃鳳臨走時說:「我已經圓滿了。」還居心叵測地告訴楊清芳,使她到處宣揚,迷惑其他法輪功弟子。它們還從北京請來了李少華等四人幹甚麼「現身說法」,還用「一個隊長幫一個」的強制手段轉化大法弟子。2000年9月初又從邯鄲轉來一個特務呂熔,第二天它就用卑鄙手段誘騙我們,帶頭寫「四書」,還說是師父點它,來幫助我們修出去等等騙人的鬼話。更主要的是我們學法少、執著心太強太重、在痛苦中不願再承受了等等,被邪魔鑽了空子,因此沒被強制的打壓所嚇住,卻反而在軟關面前掉下去了,真是「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我和其他5名法輪功學員被誘騙邪悟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還幹出了不可饒恕的大壞事:我們把勞教所的大法書搜了,還做了一些轉化工作,破壞性極大。李振平等隊長及勞教犯人馬玉蓮藉機強迫我和另5名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寫它們的功勞,上報領導,以邀功請賞。出來一個月才醒悟過來,師父依然在點悟著我,師父太慈悲了。我真是無言面對師父及所有的真修弟子……
五、幡然猛醒,奮起直追
現在我醒了,我會盡最大努力揭露邪惡,窒息邪惡;盡最大努力告訴真修弟子及善良世人真象,切勿再走到大法的對立面上,我現在是痛悔莫及,我只有傾盡所有的力量來彌補損失,哪怕只是一點點。我也真誠地希望,你們不要再步後塵,一定要堅修到底,以法為師──切莫讓慈悲偉大的師父再為我們傷心,絕不辜負偉大的師父給予我們最後的機會。走出人來證實大法,窒息邪惡!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1/1/26/50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