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11點多,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國旗旁邊100米的地方,打出了「法正人間」的橫幅,幾個便衣向我猛撲過來,搶著橫幅,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拼命護著橫幅,儘量延長展開的時間。後被幾個便衣扭著胳膊,揪著頭髮拖上了警車,我仍高呼著,引來不少人駐足觀看。在車裏有個便衣野蠻地打掉我的眼鏡,拿一個爛桔子硬往我嘴裏塞,弄得我一身爛桔子水。他又去毒打另一個功友,把鼻子和嘴都打流血了,鮮紅的血染紅了那位功友的白紗巾,又滴到了車裏,那個沒有人性的便衣拿起橫幅命令旁邊的人把血擦了,我立即站起來大聲說:「不許拿橫幅擦!」我義正辭嚴的聲音使那個惡人連退了幾步,把橫幅放回了原處。我和別的功友掏出衛生紙幫被打功友擦著血,又把流到車裏的血也擦乾淨了。我告訴車裏所有的便衣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們,誰知那個打人的便衣瞪著眼睛說:「你們敢還手?!」我又告訴他一個生命應該善良地活著,不要作惡,他獰笑著根本不以為然。
警車很快駛進了天安門派出所,當他們問我們姓名地址時,我們都不回答。地下室的鐵籠子裏已經關滿了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樓道邊一個露天過道裏也都站滿了。功友們見我們來了都鼓著掌,呼著口號,大聲背著師父經文和《洪吟》。很快又一批男學員被帶走了,女學員也一批一批被帶走,我們五十多個功友是下午三點多被兩輛轎子車拉到平谷縣看守所的。在車上我們大聲地背《論語》。有三個警察大打出手,我們沒有被嚇倒,一直背誦著,後來警察也不管了。有一個東北的功友和我坐在一起,他掏出橫幅在汽車玻璃上舉著,在路上有不少行人都看到了。我擋著警察的視線,一路上都沒被發現,一直舉到平谷縣看守所門口才收了起來。我們下車後繼續高呼著:「法輪大法好……」被押進了看守所大院,列好隊後,當場有兩個女弟子就被一個氣勢洶洶的女牢頭認了出來,叫嚷著說:這兩個前兩天剛放的,今天又來了!還大罵她們,但兩個女弟子不惱不怒,非常坦然平靜。
我們被編了號,帶到照相指紋室,我解釋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來護法的,怎麼像犯人一樣對待我們?」幾個男牢頭上來就把我暴打一頓:3個牢頭揪著我的頭髮,扳住我的臉又擰著胳膊給我照相。我使勁歪著頭,閉著眼不配合,它們惱羞成怒,又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最後它們在我極不配合的情況下隨便照了一張,算是交了差;它們又讓我按指紋,我不按,又遭一頓毒打:有個牢頭猛勁打我胳膊,又一個用力揪我的頭髮,致使大把的頭髮掉了下來;最後四五個牢頭扭著我的胳膊扳著我的手指強行按指紋,我拼命反抗,又遭一頓暴打。
後來我們八個人被帶到預審科。我被一個名叫劉建影(音,又被他的同事們稱作白科長)的人提審。他問我姓名地址,我回答不想說,我想反映「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偉大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清白的……」及我們修煉幾年來的受益情況,那人記錄著,記錄的內容還不讓我看,又問了一遍名址,我仍舊回答不想說。他氣急敗壞地命令我蹲在地上,然後他惡毒地罵著整治法輪功的話,又說了一些新聞上污衊師尊和大法的話……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無知的生命,我內心升起了無限的慈悲,我站起來告訴他: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對自己生命的永遠不好;我的師尊是偉大的,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電視上所宣傳的都是造謠,你受矇蔽了。他聽後大叫著說我態度不好,是在頂嘴,又惡狠狠地命令我蹲在那裏;這時另七個功友被提審完,也都蹲在這裏,好一會兒我們累得不行了,看管我們的人允許我們坐在了地上,劉建影卻衝上來,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子,讓我蹲著。又過了一會兒我被看管人允許坐下了,劉建影進屋後看見了,又惡狠狠地揪住我的脖領子,強行叫我蹲在了幾個人的後面,還叫囂:「別人可以坐下,就你不行!」他又倒熱水洒在我的後背上,滾燙的熱水順著衣服流到了地上,我默默地承受著。然而我的承受並沒有喚醒他的良知,他仍暴跳如雷。我想:我是來護法來的,是向世人講清真象來的,是來揭穿它們的謊言來的,我們大法弟子沒有罪、沒有錯;這個生命夠邪惡的,應該窒息邪惡;如果我不窒息它的邪惡,只是一味的承受,那以後再來這的功友還會受到迫害。於是我站了起來,劉建影揪著我的脖領子,猛踢我的腿,並大聲狂叫:「你給我蹲下!蹲下!……」我任憑他猛踹猛踢,就是立而不蹲,他推搡拉扯著我,並破口大罵著。折騰了好一會兒,窗戶外邊傳來了大法弟子們驚天動地的呼聲:「警察不許打人!警察打人可恥!……」這正義的聲援力量絲毫沒使此惡警從瘋狂中清醒過來,還在發洩著它的仇恨。而我是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應守住心性,所以我仍很平靜。他累得氣喘吁吁,還又踢又踹,還是不能使我蹲下,最後他氣急敗壞地使足全身力氣把我推坐在了地上……它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罵著我,怎麼解氣怎麼罵。我平靜地坐在地上,善意地告訴他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他仍然罵著。此時他的污言穢語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心裏默背著《洪吟》。不知過了多久,他站起來,揚言要把我的照片上網,讓當地來認領,要勞教……他出去了,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拿來一張刑事拘留證把我非法拘留。
我們15名大法弟子被關進了一個房間,開始集體學法煉功、一起交流切磋,同時集體絕食絕水。第二天八點剛一上班,那個劉建影又來提審我,我想不管多大的難我都要坦然面對,同時窒息邪惡。顯然今天的劉建影並不兇,他夾著檔案袋在地上度了一會步,然後說有兩條路供你選擇:一是說出姓名地址或給家裏的親朋好友或同學打電話,讓他們拿著身份證就可以領人;二是在這裏無限期地關著。還說這是為我好才這樣告訴我。我淡淡地笑了笑,說謝謝你的好意,但很抱歉,我不能說出我的情況。他頓時面露兇光,嘴裏罵著「不識抬舉」的話又把我送回拘留所。
第三天,我們被叫到院子裏強行灌食,我們屋的全體大法弟子異口同聲說我們不餓,不需要灌食,卻被幾個兇神惡煞似的男牢頭把我們個個打得鼻青臉腫,強迫灌了食。晚上10多點鐘,我們三個弟子被帶到第二預審室,那裏有個胖警察和一個瘦警察像土匪一樣,惡狠狠地說: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我掏出了身上僅有的70元錢,被他們搶走了50元,另兩個女弟子也被他們奪走了40元、30元不等。後才把我們三個扔進了警車的後備箱,還詭笑著說:「坑都挖好了,把你們都埋了去!」我心裏很坦然:又一輪來了,我就是死也堅決不配合邪惡!警車一路瘋叫著大約走了15公里路,來到一個村鎮上,把我們趕下車,他們掉轉車頭揚長而去。茫茫黑夜,我們三個女功友有家難歸,只能四處漂泊……
後來通過交流,我悟到:我們去北京過關承受不是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慈悲眾生,所以回來後必須及時全面客觀地把這次護法經歷公諸於世,不是為了顯示,大法粒子無私無名無我,而是為了揭露邪惡、抵制迫害、維護大法、慈悲眾生;至於個人修煉過的關如何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樣才能更好地助師正法、更有力地揭露邪惡從而除盡邪惡,才是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
邪惡所安排的一切,師尊是不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美西演講》)
「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希望更多的同修從人中走出來,敢於直面邪惡,傾其所有、盡其所能地揭露邪惡,讓它們在真理的陽光下徹底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