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六日一早,我們驅車兩個小時,來到了位於洛杉磯東部的一座國家森林公園。蜿蜒的盤山公路把我們引到了海拔六千英尺的大山深處,這裏豁然有一片開闊的平地,停著上百部汽車,除了幾座木製的房子之外,蒼松翠柏之間,散落著許許多多色彩鮮豔,形狀各異的帳篷。與會者前一天就在這裏安營紮寨了。
那位白人學員已向組織者注了冊,我們法輪大法那藍色的小傳單醒目地貼在日程安排的告示板上。看看時間還很早,我們找到一小片空地,擺上宣傳資料就開始煉功了。出乎預料的是,很快就有人過來看我們煉功了。許多人主動過來索取資料,邊拿邊說:「哦,你們就是法輪功啊,下午我會來參加你們的介紹會。幾位婦女乾脆加入進來要求學功。教完了一遍功法,有一位一直坐在旁邊看我們的婦女走過來說:「不知為甚麼,看到你們煉功,我心裏非常感動,眼淚一直在流。」說著,晶瑩的淚水又溢滿了她那藍色的大眼睛。也許,這又是一個有緣人,也許她明白的那面已經看到了她今天面對的是甚麼。她和另一些人要求我們再教一遍功,我們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這一次有十幾個人跟著學。
下午,法輪大法介紹會按時開始了。來了約四十人,大家席地而坐,把小小的空地擠得滿滿的。首先由一位學員介紹了法輪大法的特點,然後就開始教動作。那天我們只來了五個人,一人講解,兩人(一男一女)演示動作,另兩人發材料和糾正動作,還真有些忙得不亦樂乎。
由於來參加這個集會的人,五花八門練甚麼功的都有,當時的環境並不安靜。離我們二十多米處的另一片空地上,有幾個人不知在練甚麼功,其中一人高聲唱著,手裏還乒乒乓乓地敲打著甚麼。另一邊,七、八個人圍成一圈,一邊轉圈在地上爬著,一邊還不時地發出怪叫聲。而在我們這邊,那些噪音根本就影響不了學法輪大法的人,每個人都是那麼專注、投入。這裏的氣氛是那麼寧靜、祥和,只有大法的煉功音樂從錄音機中緩緩地流出來,人們似乎已經溶在音樂裏了。當音樂停下來時,許多人仍意猶未盡地坐在地上不動。一位老年婦女興奮地大聲說:「我感到能量了,我感到很強的能量了!」好幾個人都在訴說著不同的感受。我們教功的學員也感到當時的場特別強,就像上千人同時煉功時那樣的感覺。我們想,一定是那裏的環境複雜,師父的法身在另外空間為我們清場呢。
很快,給我們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們必須把場地讓給別人了。可是,許多人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們急切地想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圍著我們問這問那,問在哪裏可以買到大法的書,問在他們居住的地方能不能找到煉功點;有些剛到的或來晚的則希望我們再教一遍功。
一位中年婦女和我們學員之間的對話值得一提:問:「你們是怎麼掙錢的?」答:「我們不掙錢。」「那麼,你們印這些資料的費用和其他活動的經費是怎麼來的呢?」「都是我們煉功人自願出的,我們都是志願者。」「你們這麼做是為甚麼呢?」「因為我們自己受益了,我們希望更多的人也受益。」答者說得很平靜,聽者卻突然哭起來,哽咽地說不出話了。後來,跟我們一起來的白人學員告訴我們,這裏有不少人多年來到處找法學功,花了很多的錢,徒勞無功,當他們聽說法輪大法的一切活動都是免費的時候,是會很激動的。
這時,來了一位年輕的女士,說她是組織者之一,先是感謝我們對他們這次活動的支持,然後指給我們另一塊空地,讓我們在那裏繼續教功,並說,如果你們不介意,歡迎你們明天再來。
當我們再一次結束教功時,已是黃昏時分。我們注意到,有幾位朋友從上午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我們在哪教,他們就跟到哪學。我們離開時,一位姑娘一直跟著我們到了停車場還在不停地問著問題。第二天,我們再次來到這裏,這次還多來了幾位學員,一直教到中午閉幕典禮之前。一天半的時間裏,大約有七十多人跟我們學煉了功法,許多人還和我們交換了電話號,希望保持聯繫。
在短短的一天半時間裏,我們接觸到這麼多善良的人們,我們在深受感動的同時,也感到深深的慚愧: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而這裏還有這麼多有緣人沒有得法,過去我們的洪法工作做得太不夠了。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從現在起我們要學會更多地為別人考慮,為在正法中救度更多的生命盡我們應盡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