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兩篇文章分別是他給父親的家書和給當地居委會、派出所的思想彙報。
大陸學員
2000年9月23日
爸爸:
您好!我和小鄭(郭明的妻子)在北京一切都好。這幾天,媽媽幾次打電話過來,她說您們倆都很擔心我們的安全,我們都能體會到這是父母對子女的關切之心。
爸爸,您對我和小鄭煉「法輪功」一事一直十分反對,在這一點上我們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這可能使您很不高興,也許您心裏說:「現在翅膀硬了,父母的話可以不聽了!」怎麼說呢,我和小鄭也都是成年人了,確實在人生追求中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可能在某些方面我們和長輩之間有不同的對人生的理解,要不社會也不會發展和變更。但是不管我和小鄭相信甚麼,追求甚麼,我們永遠會恪守一個做人的最基本的原則:善良、誠實。一個新的事物不管表面上有多麼華麗,如果其本質上不是善良的,而是邪惡的,我們就決不會去學。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也是這樣,是善是惡,是正是邪,可以互相講一講,如果從道理上真讓我們感到是不好的,我們就立即放棄,現在我們感到爸爸在這一問題上有些武斷,這樣從道理上很難使我們明白我們到底錯在哪裏。我們真心希望回家後和您心平氣和的交換一下意見,這樣可能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能夠互相理解了。
爸爸,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教育我要善良、誠實,隨著自己長大成人,我覺得這一點越來越珍貴。人們也都感覺到了,現在社會風氣大不如五、六十年代,現在我在外面做一件好事,比如撿到錢上交,許多人都會說我是精神病,可是這在五、六十年代又算甚麼稀奇的事,那時人人都會這樣做的。現在人們都在吹崇金錢、色情和暴力,人和人之間勾心鬥角、性開放、夫妻離婚、家庭破裂,這種社會現象正常嗎?而古代的傳統美德都被現代人所淡忘,反傳統、反正統的思想佔了主導,人都沒有自己真正可信賴的人,人都沒有了安全感,再也沒有寧靜的環境了!而我和小鄭都沒有一點這些惡習,我就說在這個世風日下的社會,我們沒有被污染,而這最主要的和我們學習「轉法輪」有關。
6月下旬,我在北京碰到了一件觸目驚心的事:北京商學院有一位青年女教師,她叫趙昕,我和小鄭都認識她,而且關係很好,她父親是哈爾濱一所大學的老師,母親是醫生,從小受著良好的教育,她為人善良、誠實、性情溫和。然而,6月下旬,她遠在哈爾濱的父母突然接到趙昕的病危通知。原來趙昕6月19日在公園煉功被抓,在看守所裏她的頸椎第4、5、6節被警察打成粉碎性骨折,醫生說即使治好了也要高位截癱。她父母痛不欲生,父親本來有心臟病,這次差一點倒下,所有認識趙昕的人都哭了,幾位上了年紀的阿姨當時都快承受不住了。趙昕的家人到北京檢察院多次起訴,他們都拒不受理。
爸爸,我為甚麼告訴您這件事,您知道嗎,像趙昕這樣的受害者相當多,現在已知道的有確切姓名、地址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有50多人,被打、被抓的就無計其數了,而報紙上一直說,政府從沒有迫害過「法輪功」學員,政府一直採取說服教育的方式,死亡的人是病死了云云。記得我以前告訴您報紙上說的是假的、編造的,您不信,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難道這回您還不相信嗎?您知道為甚麼從去年7月至今天天有許多人到北京上訪,就是因為在各地相繼發生了許許多多類似趙昕的迫害事件。試想如果今天被打成重傷的不是趙昕而是我們家的小鄭,您會認為我們去北京上訪是擾亂社會秩序嗎?而其他煉功者犧牲個人利益為我們上訪、呼籲是鬧事嗎?在政府不給予公正解決的情況下,呼籲聯合國、國際人權組織監督中國政府公正合法解決問題是「法輪功」干涉政治嗎?有國外政治勢力嗎?為甚麼我們不能將心比心呢?
爸爸,不是說我們不想聽您的話,您以前也一直教育我們,做人要善良、誠實。在「法輪功」問題上我也一直遵循這一做人原則,是好的東西,不管有再大的壓力我都不會說成是壞的,是壞的也決不會說成好的。我曾經給鳳城新村街道及派出所寫了一份「思想彙報」,他們看了後也很難反駁我的觀點,只是說:「我們警察就是吃這個飯的,這是中央的決定,我們只能執行」。其實這樣說的警察我碰到很多了,他們內心都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真的,爸爸,您看一看小鄭,媽媽和我是像邪教徒嗎?為甚麼在高壓下,大家還在信呢?這難道不值得深思嗎?歷史會告訴人們孰是孰非!
請您在家放心,我們會對我們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們只會學好,不會學壞!
順祝
安康!
兒 郭明 上
2000年7月5日
思想彙報
各位領導:
你們好!從4月初我從北京回上海後,警署同志和街道領導都對我十分關心,百忙之中找我談話,我非常感謝。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我最近的思想狀況寫下來,希望各位領導對我的思想和「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有更多的了解。
政府從去年7月22日打擊「法輪功」至今已有10個月了,表面上幾乎再也看不到有人公開在煉「法輪功」,但事實上我敢說絕大部份人還在相信,而且天天有人去北京的信訪辦為「法輪功」上訪。為甚麼會這樣呢?其實,現在只要說一聲:「我不煉了。」你照樣可以在家偷偷地煉,你的生活不會受任何影響,何樂而不為呢?
我想我個人的經歷也是整個國家對「法輪功」處理的一個縮影,我身上也多多少少反映出目前煉功人的狀況和國家對「法輪功」處理的不良的後效應。我原在某外資公司工作(今年4月我被迫辭職),我當時的月收入是8000多元,幾乎每年都有出國機會,是許多人都羨慕的工作。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熱愛自己的國家和人民,我能進某外資公司也是我們國家改革開放的直接受益者。在單位、家庭和鄰里之間相處一直表現得很好。我為甚麼會那麼相信「法輪功」,為甚麼被打成「邪教」以後仍然要告訴別人我仍然堅信不移呢?下面我就很多人經常關心的幾個問題談一下我的看法。
一、「法輪功」是否有很好的祛病健身的效果,死了1400多人是「法輪功」造成的嗎?「法輪功」說過不准吃藥嗎?
我煉了「法輪功」以後祛病健身效果是非常明顯的,我煉「法輪功」以前曾練過十年其它的四、五種功法,效果不佳。我大學畢業後,體質一直很弱,如有胃病、神經衰弱、腎虛、脾腫大,但又查不出甚麼大病,只覺得天天睏乏,神經衰弱而導致每天經常只能睡四個小時。然而從一開始學法輪大法我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四年來,我真的一粒藥未吃,精力非常充沛。當然,我的例子不算典型,所以不想多寫。在煉「法輪功」的學員中大部份是老年人,大部份是有病的,有的看了多少中醫、西醫都無法治癒,而煉了「法輪功」以後身體康復了,再也沒有去過醫院,這種例子非常多。而沒煉「法輪功」的人中,可能也有幾年不去醫院的,但那是極個別的。毛澤東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法輪功」 在祛病健身上是極有效的好功法。
關於說「法輪功」不讓吃藥,這種說法,在李老師的哪本書、哪次講話中我都從未看到、聽說過。李老師也從未說過:煉了法輪功可以不死人的,可以不吃藥、不得病的。醫院天天死人,醫院的醫生就是劊子手?司機違章壓死了人,在駕校的老師也該同罪嗎?相反李老師在書中有明確要求:不准精神病人、有精神病家族史的人煉功;危重病人不宜煉功;不能摻煉其它功法,否則就會出偏(許多其他功法也有這些要求)。那個拿著剪刀割自己肚子找法輪的還是個正常有理智的人嗎?本身就是精神病了。這死的1400個人是不是真正的煉功人呢。《轉法輪》中是講過吃不吃藥的問題,但只是講了修煉和吃藥的關係,真正要求心性的提高,按照書上的要求做一個非常好的好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是完全可以達到身體健康不用吃藥的程度的,而從沒說過只練了幾個動作就不生病,不吃藥了,要真是這樣,醫院都可以關門了,都來學「法輪功」好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練練功就可以不生病了,這不可能吧。望大家全面了解《法輪功》的內容。
目前,我國正常年均死亡率是6‰,而學「法輪功」的人中,7年只死了1400人太少了,即使按政府說的200萬人來計算年均死亡率也只是0.1‰,所以如果按這個理,李老師應該拿諾貝爾醫學獎了。況且這1400人是不是真的煉「法輪功」的,以及是否真的按照《轉法輪》書裏講的心性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還不一定呢。
二、是叫人棄惡揚善,還是抑善揚惡?
李老師在書上指出「心性是長功的關鍵」,「心性多高功多高」。「煉功是圓滿的輔助手段。」所以要把提高自己道德水準,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下面僅舉幾個例子來說明我的變化。
96年前,我在一家外國公司工作的時候(那時還未煉法輪功),覺得工作很辛苦,經常出差工資不高,心裏很不平衡。有時拿來些假發票來報銷,還給自己找理由「別人也這麼做的」。我還覺得思想素質不低。那時我還嘲笑做好事、學雷鋒的人是精神病。後來看了《轉法輪》才看到那時的思想是如何的不好。在書中第13頁中寫道:「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現在有人學雷鋒,可能就得說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誰會說他是精神病呢?......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我當時不就是那種人嗎?而我學功以後,我出差時,儘量節約,有時自己掏錢不報銷,我敢說同樣一次出差的我花的錢是全公司最少的,這些都可以在某外資公司的財務查到。這就是法輪大法給我的道德帶來的巨大變化。
97年時,我出差較頻繁,公司的出差待遇也很高,一般住在比較高級的飯店,我也耳聞目睹不少社會上腐敗、墮落的現象。一次我去南方某地,住在當地一家大飯店,晚上客人請我到飯店二樓歌舞廳聽歌。我覺得高檔的飯店賓館都比較規矩,不會有太出格的事。可是去了以後讓我異常地吃驚,這裏在表演甚麼?!台上一位女朗穿的少得可憐,她讓台下男觀眾自告奮勇隨時上台,緊摟著女郎的腰,表演著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說著非常下流的話,烏七八糟的差不多就是色情表演了。台下青年的、中年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客戶還告訴我在當地有兩家這樣的表演場所,生意十分興旺。我想到我小時候看的電影中放的解放前的舊上海時才是這樣的。我不解啊,我很快離了場。
第二天,我分別致信給《人民日報》、《XX日報》和該省省長反映此事,希望立即制止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並表明我是「法輪功」學員。說實在話,我是學了法輪大法以後才會這樣做的。如果我不學法輪大法,我會不會這樣做呢?我是不是也會這樣去欣賞呢?很難說的,因為社會上不良思潮對人的影響太大了。我以前的一些同學,他們知道我這種心態都會說我傻、太不合潮流、太傳統。現在好壞都不分了!看看書攤上出售的書中,有一些就是帶有明顯黃色傾向的,為甚麼這些真正危害人類、毒害青少年的書不多花精力去禁一禁呢?為甚麼這麼一部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的好書《轉法輪》卻要被禁止出版,而法輪功功法本身卻要被打成「邪教」呢?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如果我的這些行為是一個邪教徒的行為,那麼這些社會中竟能夠走上大雅之堂的墮落的東西才是好的、正的嗎?
我在北京拘留所中,有一個在某大學教藝術的和我關在一起,他和我談了很多他創作的「前衛藝術」的畫,我說這些畫是敗壞人類道德的,他不承認,他認為這是一個現代藝術表現。我說:「不管你在藝術手法上說出再多道理,一個人活在世上應該對社會負責,如果這個社會上出現了一些敗壞現象,不管人用甚麼手法去表現,都是對這種道德敗壞的推波助瀾,那麼這個藝術也是敗壞的。現在許多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甚麼真理標準,都覺得只要人能接受的、自己認為好的就是真理,就是好的。所以社會上人們的觀念也在發生反的變化,好的當成壞的、美的當成醜的,現在誰上大街上告訴別人要學雷鋒做好事,許多人都會認為這個人是個傻子,好一點的也會說:「不要好過頭了。」(所以很多人說學「法輪功」的人傻也不足為奇的。)可是,如果整體社會都在用這樣一種標準衡量好和壞時,人們都不會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在敗壞。」他聽了後,覺得我講的有些道理,但仍不承認他創作的畫不好。一個月快到了,在我出拘留所的前兩天,他跟我說:「我出去以後將放棄前衛藝術的創作,而改為永恆主題的藝術,你的這些天的言行感動了我。」
修煉法輪大法是我一生中最高尚的事,我坦然地告訴我的親戚、同事、朋友發生在我身上一切,包括我是怎麼被拘留一個月的。人應該光明的活著,堂堂正正的做人,即使將來再有多大的不幸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要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
也有不少人對我說:「你們是好人,你們老師如何如何,你們是受騙的。」我是一個相信道理的人,不管是李洪志先生說的還是哪個有權的人說的,我都要用道理來衡量。我煉「法輪功」前我從不知道李洪志先生是誰,為甚麼法輪大法傳出僅八年,全世界竟有上億人來學。因為《轉法輪》從頭至尾都是講勸人為善的道理,從道理上叫人信服。再說一位老師好不好,不是老師自己來評定,也不是社會上哪個有權勢的人說了算的,要看他的學生怎麼樣。如果他教的學生個個都是德才兼備的,那不用說這位老師一定是一個優秀教師。現在人們也看到了,在真正修大法的人中,沒有吸毒、販毒的,沒有貪污腐敗的,沒有損人利己、危害社會的,一個都沒有,連吸煙、搓麻將的也找不到。都是那麼好的人在學,都在變得越來越高尚,怎麼可能傳這個功法的老師反而會是貪財、干涉政治的呢?歷史上有這種先例嗎?只能說明這位老師一定道德高尚、非常了不起,這是一個常識問題。
現在一些政府職能部門,不是真正從道理上說服我們,而是強制手段,說不通就讓你下崗,向你父母、子女施加壓力,甚至進監獄。治人治不了心啊!特別是不符合事實的歪曲報導,怎能讓人心服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一古訓的真正內涵現在很少有人知道了,人們都把它當成了一種精神寄託,它可是真正物質存在的東西。其實,從這些事中跳出來冷靜地想一想,你們不難發現很多事已經在證實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他的偉大。
三、是否參與政治
這是想了解「法輪功」的人所關心的。李老師講過:「一個修煉者,除幹好本職工作外,不會對政治、政權感興趣,否則絕不是我的弟子。」而且還提及日本的奧姆真理教的邪惡,那個西藏鬧獨立的宗教人士不是修煉人,而是政客。指出「政」「教」是不能合一的,否則宗教會被利用來發動宗教戰爭,成為邪教。正法正教是教人向善的,道德回升,最後回歸天國世界,又怎會要世間的名與利呢?歷史上釋迦牟尼佛為了修煉放棄了王位,過去出家人能拋棄世間一切入廟靜修,其實你們真的不了解從李老師到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你們難以理解他們的心態和思想。李老師是偉大的師父,是境界極高的人,他說:「我甚麼也不求。我就是來度你的,我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他告訴了人們真理,叫上億的人人心向善,境界昇華;又無代價地使這些人成為完全健康的人。也許正因為這些無私的行為為現在許多人所不理解和難以相信。而且也正因為學法輪大法的人太多了,從而有人擔心會對社會和國家有甚麼影響。其實法輪大法對社會和人民只能有百利而無一害。因為大法弟子,一個真正修煉的人是放棄各種自私的思想和對名利的慾望,自己不會而且也不可能被別人利用來做有損人民以及國家的事情。所以強加在法輪大法身上的所謂政治目的或企圖是根本不存在的,對政府的威脅也是杞人憂天,至今也沒查明那所謂的「幕後策劃者」的目的,究竟他們想幹甚麼。
四、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為甚麼不忍一忍呢,為甚麼要去北京上訪?
記得國家報導中曾說「法輪功」不真、不善、不忍,看來誰都不會說「真、善、忍」三個字是錯的。就說「真」吧,大家都知道,在任何場合下都說真話是不容易的,太真的人是會付出代價的。現在還在信法輪功的人,隨時都可能丟飯碗、拘留、坐牢的。可是還有那麼多人善意地告訴別人自己如何受益的事實,這是「真」還是「不真」呢?撇開「法輪功」不說,我們每個人不妨捫心自問:我們平時所作所為有多少是真呢。現在的社會風氣,很多說真話的人是受冷遇和打擊的。在壓力面前、在利益衝突面前許多人在違心地說假話,明哲保身則是被社會默認的做人原則。很多人也覺得社會風氣大不如五、六十年代,「每個人也別怨別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古有忠臣冒死進諫,而今千千萬萬大法弟子捨下個人的名利、家庭以至一切去上訪,反映真實情況,希望政府更正錯誤,莫讓國家和人民再遭不幸,這是何等崇高的境界,這怎能是自私呢?「忍」也不是指對任何事都是一味的逆來順受、忍氣吞聲,離開了「真」和「善」就談不上「忍」了。一個盲人走到懸崖邊,你告訴他不要走上絕路,這不是大善、大忍嗎?所以為甚麼會有那麼多人去上訪。
五、應該如何正確對待現在發生的一切
我覺得大家都是有頭腦、有理智的人,如果不是憑著感情或某些固有的觀念去看待所發生的一切,你們會有一個正確的認識的。你們當中有不少XX黨員,劉少奇同志的《論XX黨員的修養》是一個XX黨員的標準。那麼我們為甚麼不能把我們個人得失、身名利益,甚至「政治生命」放的淡一些,真的全心全意為黨和人民冷靜下來思考思考。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如何全面地實事求是地對待法輪大法,不也是衡量一個XX黨員是否對黨和人民負責的一個機會嗎?
中國XX黨的黨章使我看到了黨的歷史使命是偉大的。但歷史上也有不少黨內、政府領導因個人原因而導致歷史悲劇的。劉少奇、鄧小平當年被批判時,全國上下收集了多少「鐵證如山」的證據,後來不都證明是假的嗎?誠實、善良是人應該固有的本性,是超越任何一個階級、社會制度而存在的,是人類賴以生存、發展的最根本的東西。可是今天卻以甚麼本國的社會制度不同、國情不同為由來打擊人類最本質、最善良的東西,這樣做對國家、對黨一點好處都沒有。
真誠地希望你們把我的感受反映給上級有關領導。
郭明(筆名)
2000/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