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七月的幾天

——心如磐石,因時制宜;靈活機動,說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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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8月3日】 7月18號晚上,辦事處的人又到家裏來了,書記對我說:「小X,你能不能做出保證?」我說:不能。書記說:那就對不起,這幾天你別上班了,跟我們走一趟。我說:不行。書記:你現在到底在甚麼單位上班?(因為反覆被拘留,我的單位已換了幾個。)把你們經理名字、電話給我。我想,不能讓他們控制我,於是咬定就是不說。

我想,對他們的妥協順從恰恰是不善,自己言行符合修者標準但原則問題不能退讓,後來派出所又來人了,叫我陪他到樓底下聊天,我想,堂堂正正,就跟他下樓,他東扯西扯聊了些東西,我說我很忙,是否可以走了,他說,那好吧,我再找你。

19號下了班,剛進家門,看見昨天那兩個書記,我說,你們怎麼又來啦?我爸耷拉著臉說,他們下午把你媽帶走了,幾點走的也不知道,我剛下班回來。兩個書記說,小X你吃點東西收拾收拾跟我們走一趟,多帶幾件衣服。我說,你們憑甚麼隨意扣置我?X書記說:「主要你昨天沒向我們保證……」他們無心與我談甚麼,只說「你趕快收拾收拾跟我們走。」

我進屋一邊拿東西一邊主意已定,收好一個書包出來說:「我不能跟你們走。」 X書記說:「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只能強制銬你。」他掏出電話叫派出所:「你們來吧,多來幾個人。」我跨向房門,衝了出去,他們跟著追來,因住高層需要等電梯的緣故,他們跟了上來。在電梯裏我想:不能就這麼任憑他們擺布大法弟子,待會下樓他們要來硬的我就向周圍的人大聲講明真相,正好這個鐘點下邊全是遛彎兒、乘涼的人,讓大家了解他們如何對待大法弟子。

很快電梯到了,我第一個走了出去,沒回頭走出三十多米,再看看,連人影也沒有。據後來聽我爸講,他們一出樓門就看不見我了,還以為我打車走了呢。當時X書記很是氣憤,叫另外那個副書記追我。那人不動。我爸說那副書記很同情我們,覺得上邊這麼做確實過份。找我未果,X書記問我爸:你孩子去哪兒了你知道嗎?我爸說,本來沒事兒,現在你們這麼一逼,沒準兒她去天安門了。

我邊走邊打電話給幾個弟子,不是沒人接就是不回呼。晚上去了臨近我們這片一個弟子家(他們歸屬另一派出所管),跟他們聊了聊,快11點的時候打電話告訴家裏我不回去了。

離開那弟子家,原本打算找地方住的我又改變了主意,我想為甚麼要躲出去?思考後決定回家。我沒坐電梯爬上樓,見我回來我爸很吃驚告訴說:你跑了以後,派出所、辦事處來了7、8個人把咱們樓上的老X,小X,老X都抓走了,看來他們這次是大行動,都要看起來。躺在床上我想:現在弟子應儘快盡多地告訴世人真相,外面有很多事要做。

第二天早上,我依舊兩肩各背一包帶足物品,隨時準備出去住。心想:如果他們在門口堵我決不能輕易讓其得逞。走出了樓門,卻連他們的人一個也沒有。

白天,我打了幾個電話給緊挨我們那片住的弟子,他們也都不同程度受到了干擾,但沒把他們扣在一起辦學習班;我又打電話給我們那片幾個弟子家,結果家裏人都說被帶走了。我們那裏一週前出來10多個弟子煉功被抓進拘留所,這次敏感日派出所格外緊張。我總覺得現在不能像以前那樣,而且外邊洪法非常需要人,不應任意屈從他們的擺布。我萌生想把這些想法告訴那些被看起來的弟子的念頭。下午,我又拿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網上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文章,更加深了去找他們的想法。況且他們一定沒來得及帶書,給他們送書去。我想,即便是被看住的弟子,到哪裏法洪到哪裏,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下班回家,我爸問:你沒被逮著?說他上班出樓時居委會、派出所的一大群人都圍在那呢。說話間來了電話,居然是我媽打來的,說部份人直接被送進了拘留所,她們則關在一個幼兒園,在一起切磋。我得知了關她們的地方很高興,同時也奇怪還讓打電話回來,後來才知道是老管我媽的一個片警偷偷讓她拿手機打的。因為這件事,洩露了地點,那位片警再沒讓去看管她們,還挨了批評。

當下我帶上經文、書,去找她們。到了那兒按門鈴無人應,裏邊靜靜的,只見亮著燈,一個人也看不見。敲了半小時的門無結果,我四下望望,發現這裏四週來來往往的居民倒很多,何不……?快步跑回家拿資料和膠水,一直貼大法材料直到天快黑了。回家我爸問:你幹嘛去了?辦事處的人要找你呢!第三天早上我依舊挎兩包做兩手準備,想這回抓我不迴避了,跟他們走,那就是該給弟子送經文去;如果沒人理我那就是應該繼續留在外面。

晚上,X書記打來電話:小X,你沒去天安門啊?他說那天晚上、第二天上午他都去了天安門找我,中午才回來,也沒見著人影。然後又向我要單位電話,我說如果老闆知道你們這樣干擾我們生活、工作,他一定不會配合你們的。書記又說希望我理解,這一片弟子都看起來了,就漏了你一個,你有甚麼差錯,我肯定受牽連,現在就拿這身衣服(註﹕指職位)賭一把呢。我問把我媽關在哪了,是不是幼兒園?他說不是,然後吱吱唔唔不說了。我一再追問,他說:是幼兒園旁邊。

放下電話我找到那個地方,發現幼兒園邊上有個社區服務中心,爬到正對這個服務中心對面的一棟樓上,看見三層一大房間裏正是她們,圍成一圈。我跑到鐵門前叫門,無人應,一會兒,趕巧來了一輛轎車,一個女的出來開門,我迎上去說我是家屬來送點東西,那女人兇狠地說樓上甚麼人也沒有。我說我看見了,她們就在上面。這時那女人和那開車的司機開始用鐵門推我,說:「再不走拿門拍你!」見我仍不肯離開,大叫:「XX,快下來。」大聲衝我說:「找人打死你,看你走不走!」我想,他們真是瘋狂至極。那女人趁我愣神,把我一推,「砰」鎖上了門。

這時圍觀的人已經很多,紛紛投來奇異的目光,我想,正好趁機向他們講講,就把原委說明。隨後說起我媽怎麼煉了大法,以前20年的心臟病,病歷比小說厚,這幾年卻一片藥沒吃過,身心如何受益,我們為何鍥而不捨越煉越堅定……幾個人還好奇地問:你們都煉甚麼動作呀?這麼神奇。他們其中有許多人真是一點不了解大法,全是從電視上看到的內容;還有的人問:你母親多大歲數了?被這麼關起來好幾天受得了不?我說不光我母親一個人,裏邊有一、二十呢。他們對上邊這種做法表示不相信。我說,這不爭的事實在眼前。有幾個人對大法挺感興趣,我就跟他們說自己修煉的感受、變化、現在大法遭到的不公正待遇和真實情況,談得很投緣,一直到11點,大家才漸漸散去。一些人還積極給我出主意。

第四天是7月22號,聽說我們這兒的立交橋上有人打橫幅。心裏想:真偉大!現在的時間是修煉的生命,真珍貴!現在在外面的弟子,也珍貴!應力爭多做一些。於是我開動腦筋,繼續進行,又忙了一天。

晚上辦事處的人又打來電話,X書記說,小X,是不是你昨天去了那兒啊?我說:書記正好我有話跟你說,要不現在我找你去吧!X書記連忙說:「你要幹甚麼?你要幹甚麼?」我說:跟你反映反映咱們社區服務管理人員應該有的素質,不然掛的牌子服務於社區,態度卻讓百姓望而卻步,只是想跟您談談昨晚有目共睹的事實。書記說:算了,算了,你也很忙,我們都相信你,相信你。

又過了一天是週日,他們還沒有放人的跡象。去問辦事處的人,說原本23號可以放,但清早剛來的通知說不讓放了,具體等到何時還要等上邊通知。一個家屬(不煉大法)打電話問我知不知道信兒,他氣憤地說,都這麼多天了,人弄哪兒去了也不知道,消息封鎖得很嚴。他去派出所問,派出所推說不清楚;去辦事處找,辦事處卻說是派出所抓的。他說,再逼下去我們全家都上天安門去了!我說咱們作為家屬應該向上面反映意見,行使正當權利。說完倒啟發了自己。

放下電話我撥通分局的號碼。幾經輾轉,一位女士幫我找到一個姓王的幹部,說他負責法輪功。我申明情況,以家屬身份要求他們放人,不能這樣無限期扣押。他說:找你們派出所要人去。我說派出所推脫不管;他說我們分局也沒有干涉的權利。我說那我就向市局反映,市局是不是也會跟您的說辭一樣?那我們去找誰?只有再向上,找中央、找政府了。我說大法弟子不就是一步一步這樣本著善意逐級反映真實情況屢遭拒絕才去的天安門嗎?我說你們做為政府工作人員,又處在中間環節起聯結作用,理應將種種真相向上一級反映,而不能光對下施加壓制;做為一名家屬,我有這個權利;做為你們,更是應該光明磊落,做好承上啟下工作。他說:我看你的思想不對頭呦。說到這兒,他拼命地開始咳嗽,越咳越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我看講的差不多了,又說了說,他表示負責把家屬的意見向上反映。

晚上,派出所放人了。接回我媽,我說這幾天感受時間很短卻覺得修的東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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