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五月底,我(非筆者)在加拿大溫哥華家中,會見一位劉君。我以天眼看到他家中的父親健康很壞,我說:『令尊生平嗜酒,有時會喝上整瓶的威士忌或白蘭地,現在肝臟已有癌症的征像』。劉君大驚,說:『家父不迷信,他不會信佛的』。我說:『我知道他不會信佛的,但令尊曾積有一件大善陰德,我蒙佛菩薩感應,讓我看到了他的善行,叫我救他!你們若不信令尊有病,可以送令尊到醫院讓醫生診斷後再來找我』。
『家父做了甚麼善事?』劉君問:『家父行事從來不跟我們談起過,連我們都不知道。你既然這樣說,還請你說說清楚,究竟他做的是甚麼事?』我就寫了一張紙條:大約三十七年前,劉老伯在司法界任職,為一個蒙冤的死囚婦人洗脫冤枉罪名,使她獲得翻案,恢復清白,無罪釋放!老伯的義行救了她一家九條命。
劉君卻不信說:『我們從來沒有聽他講過這件事。』幾天後,劉君打來電話對我說:『培德!你怎麼知道的?家父非常震驚。他說這件事從來沒有人知道,他也不曾對人說,這太奇怪了!』
『沒有甚麼稀奇。』我說:『為善為惡,都自然會有人知道。俗語說:舉頭三尺必有神明!任何人為善為惡,佛菩薩都會知道。佛菩薩叫我運用天眼看得明明白白。現在令尊有肝病,若不是他積有大陰德,早已不治了。』
我勸劉老伯注意保養,戒煙戒酒。他聽從了我的話,健康逐漸改進。後來,我用天眼看他的肝部的癌細胞,顯然已停止活動了。不久,劉老伯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宣布真相。他說,當年有一個婦人,因被誣販毒被判處極刑,他細查之下,發現婦人是被毒販子栽贓作為替罪羔羊的,他就盡力為婦人請求複審翻案,後來終於抓到了真犯,洗脫了婦人的冤枉。
劉老伯對我說:『這件事情,我認為是應該做的,並不認為有甚麼值得一提的善舉。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連內人都不知道此事,就是辦案的內部人也很少知道,我不明白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著說:『我蒙佛菩薩叫我運用天眼看見老伯當年在法庭上為冤案請求開庭複審………』劉老伯見我講出當年的開審的詳情,歷歷在目。劉老伯驚駭萬分說:『這是閉門審訊啊!………有一件事我還不明白,我救的是一個人,你怎麼說九條命呢?我說:『婦人腹中的一塊肉,他若冤死了,就是兩條命,她丈夫在悲痛中,打算把六個子女全部毒死,然後自殺,假如得不到你出力平反,還不是九條命嗎?』
我笑著又說;『善惡都會有人知道,老伯你放心!佛菩薩知道你有此善事,叫我來救你,你的病是不妨事的。你的善行種下了善因,你定能得善果的。這就叫做因果報應,善有善報啊!』」
引述至此,筆者不禁感歎。其實,因果報應是宇宙自然的規律。並沒有甚麼玄妙的地方。如果你稍有智慧,冷靜觀察人生的遭遇。不必開天眼,也能領會其中的一些奧妙。真是種甚麼因,結甚麼果。敬人者人恆敬之,愛人者人恆愛之,毫釐不爽。只是現代人多心意散亂無暇顧及而已。從現代物理質能互變的規律,也可以做一種解釋。人做了甚麼事能量是不會消失的嘛。
將來科學進一步發展,人們也許會利用光能,意念能,星球旋轉磁場能………操控心物變化。屆時,人們對佛法也許會有更深的理解。人們也許會明白:佛並非只是一個會打坐的人,而是因為他全息了宇宙的信息,他向我們傳達了宇宙的信息。當然,這不是上沒上過大學能判斷的。你戴上有色眼鏡怎麼能看到真相呢?而弟子對師父的感情的崇拜也必將隨著修煉的深化而進入對法理本身的驗證和證悟。因此法輪功不會像人們擔心的那樣,發展成為一個利益集團或宗教團體。越是高明的修煉者越是明白:功果是自己證悟的,他人無法替代。而修煉者只是用老師講的法理來指導罷了。有人說「四二五」不是搞政治嗎?對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們不說,筆者想說的是因為我們沒有披上袈裟,是利用社會環境的矛盾來修道。當社會上對我們不公的時候我們把它做為考驗自己的機會。一個心有牽掛的人的確是走不出那一步的,家破人亡,含屈忍辱,酷刑加身,你敢嗎?當然把「走出去」當做任務來完成也是一種執著,是人在社會生活久了的習慣思維,海外學員沒有被政府鎮壓,那他們一個都不能圓滿嗎?有人說我們一不同意你,你們就「圍攻」報社,這不是不忍嗎?其實對修煉人來說世間的毀譽只是一陣清風。但大法在世間弘傳乃是一件大事因緣,如沒有一個合法的環境,許多有緣人將與這萬古不逢的時機失之交臂。這才是我們深感痛苦和惋惜的地方。而不是我們要和政府對著幹或對政權有甚麼想法。其實在任何時代,對政權真有願望的也就幾個人。沒有從政的因,怎麼結這個果呢?有人說你們不是要正法嗎?其實修煉人講的名詞和人通常的理解是不一樣的,「正法」不是煉法輪功的人要創造一個太平天國。人是看不到法是怎麼正的。真正修行的目標是解決生命的來因去果問題。把政見混入修煉之中,實在是「政治氣氛太濃」的陋習。報上總是猜測李洪志老師要這樣要那樣,你直接找老師問個明白不就得了?順便說一句,一個人對別人的殘暴,是因為他把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加到別人身上。對別人越暴虐,表明他自己的痛苦越深,並且也在不斷用這種痛苦來傷害自己的心。如不懸崖勒馬,提持正念,後果,哎………,叫我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