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26日時,我們這裏五六個中國學生,只給我們的學生會主席發來一個請貼。他打電話給使館的秘書詢問,正好我在邊上,我聽到秘書一個個盤查每個學生的情況,問是否煉法輪功等。當問到我時,說不歡迎我去,其他人都可以直接去,到後再補請貼。而且批評那位學生,說他不動腦子。
不讓我去,那我去不去呢?我拿不定主意。我是中國留學生,這是面向留學生的活動,我想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參加。可是,去,又怕因沒邀請而去反而產生不好的效果。因為去年中國開始打壓法輪功時,我們曾跟使館人員面談過,由於自己修得不夠好,當時我談話有時搶了人家的話頭,給他們不太好的印象。我跟幾位同修交流,有的認為不讓去就不去了,有的認為不請也去。我想就不去了,給他們寫封信,寄點國內學員被迫害的材料,同時把這個情況向媒體通報一下。
雖這樣決定了,但我的心裏老是不塌實。師父在新經文裏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他們準備在公開場合污衊大法,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到了26日那天,我還是跟其他同學一起去了。進去時也沒人攔,我就跟大家隨便聊聊。後來看到那位秘書出現了,他看到我去了,可能感到很意外,然後我看到他跟我們的學生會主席交談了很長時間。吃飯前,大使出來跟大家見面,做了簡單的開場白,沒提法輪功。我當時心裏想,我是不是上去給她遞交些材料呢?但又覺得那樣的場合給他難堪不好,也怕別人不理解。吃飯時,那位秘書走到我跟前說,「你來了就來了,隨便吃點東西。」 然後就問我還煉不煉,說我可能平時不看國內的報導,不了解國內的情況等等,並詢問了現在這裏的教功等活動情況……勸我自己煉就煉,不要再搞活動了,不要向當地人傳功了,說有時間可以給他打電話。跟我講話還挺客氣。考慮當時是個餐會,大家都在吃東西,我沒多說甚麼,可能還是情沒放下。我當時是想,如果他們攻擊大法,我就向大家澄清真相。直到10點多結束了,他們甚麼也沒提。
回來後我還覺得自己善心不夠,把他們想錯了。但直到後來我才從側面知道真相,他們那天本來是針對法輪功的,那位秘書見我去了,感到很吃驚,問我是怎麼去的,想讓學生會主席趕我走,那位同學沒管他。他們也怕直接趕我走有失體統,面子上對我還是挺客氣。後來這位秘書跟大使秘密商量了幾次,因為我在那裏,那天他們就沒提法輪功,打破了他們的計劃。只是在吃飯時秘書過來「教育」了我一會兒。
回頭想想,這件事情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機會。如果他們給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發了請貼,肯定不會給我發,那麼他們就有理由不讓我進去。但是剛好有幾個人都沒發請貼,這樣我去了他們也不好說甚麼。這樣的場合,雖然不是甚麼生死的考驗,但在去的路上,我多少心裏還是有一點怕心,我想了很多,怎麼跟他們交談,當他們當眾污衊大法時,怎麼向大家澄清事實,在那種場合下怎麼才讓大家能夠理解大法,不覺得我是跟他們爭論……。這些執著心不是平時自己心裏想想就能放得下了,就得在實際中磨煉。去了那裏,我心裏告訴我自己,我們是最正的,是堂堂正正的,不用顧慮那麼多,見不得人的是他們。心裏才逐漸平靜下來。當然那天我做得還是不夠好,還有很多人的情面等東西沒放下。我準備近日給使館再寫封信,寄一些國內學員被迫害的材料及相片。我要用我純淨的心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宇宙正法,國家對法輪大法的鎮壓是錯誤的,是天理不容的!
愛爾蘭學員
2000年6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