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Nicole Milot,已婚,是三個孩子的媽媽。我生長在St-Maurice河畔Ste-Flore教區的農場上,靠近Grand Mère鎮。現在我家住在靠近魁北克市的Beauport。
得法前,我發現在地球上生活,充滿了艱難困苦,我想找到生活的意義,找到生存、死亡、痛苦的原因;我讀了很多關於玄學、神靈方面的書,結果發現我這麼多年讀到的都是重複的東西,我一直沒有找到真正的答案。我丈夫和我曾習練過多種精神解脫方法。可回頭一看,我發現我們從來沒有學到能真正提高心性的方法(如:心理素質和道德改善)。儘管學了很多知識,我仍在尋找一條真正修煉之路。
當我見到法輪功時,我一下子就接受了《轉法輪》中獨特的修煉方法。李洪志老師告訴我們:「……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第一章,第四頁)
一九九六年,在我學法輪功之前,我曾學過另外一種氣功,我感覺有一個「馬達」在我小腹裏邊轉,我感受到了一種運動,一種振動,一種我可以聽到並感覺到的真實的聲音,整日整夜不停。我所談到的這些現象很有趣,但卻沒人能給我解釋。與此同時,或強或弱,令人高興又讓人煩惱,真讓人吃驚。一直到我學了法輪大法幾個月之後,才有大法弟子肯定的告訴我,在我腹中轉的是法輪,說這是好事。關於這個問題,我在《轉法輪》中讀到:「法輪是宇宙的縮影,具備著宇宙的一切功能,他能夠自動地運轉、旋轉。他在你小腹部位永遠要轉下去,一旦給你下上去之後,不再停了,常年永遠這樣轉下去。」
1997年8月,我丈夫在INTERNET網上發現了一個法輪大法網址,法文譯本只有《轉法輪》的前三章。我一開始讀這本書,我就意識到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我不能停止閱讀;我讀得很慢,因為(書中的)語言很特別,翻譯的人好像在努力斟酌用詞。我感到我需要在表面文字後面尋找我的問題的完整答案。我發現了純潔、樸實、單純,這些深深吸引著我。
剛一讀前面幾頁,我就開始上廁所連拉帶吐。每次連吐帶拉時,我一閉上眼睛,我就看到我吐出、拉出白色的蛇,白色的黃鼠狼,黑的、灰的、白的小動物。每次我睜開眼睛,然後再閉上眼睛,我看到的是同樣的景象。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我想這一定是在另一個層次上為我清理身體;在我習慣(於這個層次)後,又再多次清理。我當時還沒弄清我所讀的書與我身上發生的事之間的關係,我感到很疑惑,回到床上繼續讀書。我在床和廁所之間來回跑著,儘管這樣,我還是沒有停止閱讀:「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還會連拉帶吐……」(第二章,第79頁)。且最讓我驚奇的是,我讀到:「可能有許多人在修煉界聽說過有關動物、狐黃白柳等等這些東西附體的事……」(第三章,第100頁)。
在107頁師父繼續講到:「……下原來練的那些東西,我們講煉功要專一,真正修煉要專一。你別看有些氣功師都寫出書來了,我告訴你那書中啥都有,和他練的東西一樣,它是蛇,它是狐狸,它是黃鼠狼。你看那些書,這些東西就從字裏往外跳……。」我明白了我身上發生了甚麼,我感到震驚。我告訴Norman在我看《轉法輪》時,(師父)為我清理身體的經過。法輪大法真是太真實、太有效了,我為之折服。
我們決定到蒙特利爾去找法輪大法學員。他們看起來非常寧靜而祥和,令我吃驚;我羨慕他們一些人的忍耐力,也羨慕另一些人的真誠。每次我回到家,我都更加堅定要修煉大法,要修得更好。
有幾次,在公園裏學法,我感受到了從那些大法弟子身上輻射出的熱量。我們幾乎每個週末都開車250英里去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一路上,Norman開車,我給他讀法。慢慢地,我懂得了學《轉法輪》的重要性,對法和修煉有了深層次的理解。我對盤腿疼痛的忍耐力很差;我決定天天盤腿打坐。漸漸得,腿疼有了另外的涵義。
「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大法在我身上發生了作用。每天,我盤腿的時間都在加長,現在,我已經能盤半小時了。
有些經歷、有些夢是真的,隨著我不斷修煉,它們就在幫我加深對法的理解,我感到很珍貴。我要去掉執著,它激勵我繼續修煉。我越來越熱情高漲,我感到說不出的喜悅。我想對每一個人大聲高呼:「我找到了真正修煉的路:學煉法輪大法。大法太偉大、太殊勝、太超常了!」我簡直找不到更進一步的詞語來表達我的感受。我不斷對我的孩子們講法輪大法,可他們根本不聽;我學著平心靜氣去對待;慢慢地,我學會了這種高層次上的教育方法,可以較好地控制自己了。
當時,儘管我有良好的願望,我對法的理解仍很膚淺;我曾用黃色筆在《轉法輪》中整段整段的標注過符合我意願的部份。當我讀到最後一章第320頁時,我真是痛苦極了。老師說:「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來,有的人拿我的這本書隨便勾勾畫畫。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得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我要說假話就是在騙大家,你那一筆畫上去黑糊糊的,你就敢隨便往上畫?我們在這裏幹甚麼?不是帶你往上修嗎?有些事情你也應該想一想,這本書能夠指導你修煉,你想它珍貴不珍貴呀?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煉?你很虔誠,不敢碰那佛像一點,天天給他燒香,而真正能指導你修煉的大法你卻敢去糟蹋。」
我必須改變我的思維、語言和行為方式,最起碼要明明白白;大法糾正了這一切。我漸漸開始理解這部偉大的佛法。
Norman和我發現,每次我們把東西放在屋外,不論一把椅子、一輛自行車,還是一個盒子,都會被偷掉,而我們鄰居同樣放東西卻不會丟。我們不明白為甚麼。冬季來臨前的某一天,由於我們忘了鎖車庫的門,幾個小偷偷走了我們的四輪車和除雪機。如果不能證明被偷,保險公司就不給賠。我氣壞了,譴責小偷、責備其他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一天,我問自己,在我生活的每一天中,我是否做到了「真善忍」中的真;我對照我自己,我發現我還沒有同化「真善忍」。每當顧客付我現金時,我便會少納稅。隨著時間推移,這已成了習慣,我自己都感覺不到這麼做不對。我實際上那樣做了,我就沒有做到「真善忍」。我決定立即改掉這壞習慣。一天之內,我經歷了四次考驗,有四個顧客付我現金。那天,我經受住了考驗。不失不得,「你不失,要強制你失。誰起這個作用?就是宇宙這個特性起這個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我再多學法,我可以順應大法而行了。
剛開始看《轉法輪》時,一讀關於天目的部份,我就噁心,頭暈目眩;直到一年以後,我才能(正常)閱讀關於天目一章,不再噁心、頭痛。我那時非常執著我曾有過的感覺。以前,我經常去一家亞洲人開的餐館吃飯。我時常感到有東西附到我的天目上,就像有東西往裏鑽,很痛。
最後一次,我痛得很厲害。當時我在泰國,在坐出租車趕回曼谷賓館的路上,我感到天目被猛擊一下,一陣巨痛。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去了太多的廟,有些靈體在攻擊我。下午,我躺在床上,感覺很累。這次經歷非常強烈、痛苦、既真實又不真實。我睡了三個小時。我睡醒後,天目還疼,只是不再筋疲力盡。現在再去亞洲人開的餐館,我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但那時我還不明白當時那種經歷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我讀了「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後,我才放心。
我非常感謝李老師給了我一部上天的梯子。我明白了許多《轉法輪》中闡述的法理。現在,我更珍惜我的肉身,因為它是這世界上能使我返本歸真的最好、最可靠的工具。我將回到我的原始狀態,因為我一心一意想要回家。我希望這是我在旅店的最後一夜。
合十
加拿大學員 Nicole Milot (2000年3月底譯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