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9年9月1日晚7點多鐘,因有一去京上訪的弟子在蹇平家住了一夜,蹇平被關進拘留所,被拘留15天。當晚8點多鐘開始「過手續」,打了5個小時,直到被打得吐血。犯人收手後,管理人員(幹警)才出來說:蹇平是公安人員的子女,不能打。犯人抵賴說:沒有打。
10月31日蹇平因到北京為法輪大法上訪又被送進看守所,從10月31日-11月15日短短十幾天中,蹇平因煉功就受到兩次迫害。第一次用她的話講是被「吊籠子」:把手背到後面去伸直反銬,再把手從後硬吊到頭頂,腳是懸起來的,吊了二十幾分鐘。第二次是戴了一種死囚的刑具,把手銬在腳鏈上,脖子上再銬上銬子,手、腳、頭套在一起,人既不能蹲,又不能站,還要背負幾十斤重的鏈子,鏈子上再加一把大鐵鎖和一根鐵棍,這樣折磨了三天三夜,本來要銬7天,後因蹇平無法吃飯而拒絕進食,三天後解銬。1999年11月16日蹇平由看守所送到茅家山重慶女子勞教所三中隊。
2000年10月,隊長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書,她因此而被銬了九天九夜,白天銬在鐵窗上,晚上銬在過道上。2000年10月27日,蹇平又因煉功被打,並被銬20多天,先是把手腕硬往鐵窗上卡,鐵桿都陷進肉裏,再上銬,銬一上去手就疼痛難忍,最後痛到全身,1個多小時她就失去知覺,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兩眼緊閉,滿頭是汗,但雙手還死死的吊銬在鐵窗上,(當時另一弟子喻群芳當時和她銬在一起)。隊長來後也沒解銬,只是把銬鬆了一點,晚上睡覺仍是銬在床頭鐵欄上。第二天,蹇平就告訴喻群芳看東西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腳、腿開始疼痛並出現麻木,而且越來越嚴重,等到20多天後解銬時,蹇平已經行走困難、眼睛視物模糊,視力從過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連0.1都沒有。看著蹇平忍著疼痛艱難地移動雙腿去勞動,人們心裏好難受:一個好端端的人給折磨成這樣。
10月25日中午,看到蹇平被毆打,有一位勞教犯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淚,可那狠心的隊長反而呵斥她:你哭甚麼?你媽死了還是你爸死了?並叫罰站半天、寫檢查認錯。可是,這算甚麼錯呢?
蹇平,好樣的!
蹇平,堅持住!
普天同慶的日子就要來臨!
(一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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