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抓的人太多放不下,就往各地分散,我一個人被分到北京半壁店派出所,雖然這裏沒有功友在身邊,我有點膽怯,但想起師父說的「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就一點也不怕,利用一切機會洪法,我說:「我叫大法弟子,是來正法的,制止邪惡,還法輪大法清白。」公安說:「江澤民是主席,你反江澤民就是反黨」,我說:「江澤民是魔頭,毛主席把人民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江澤民把人民推到水深火熱中去,有的人家孩子有病治不起,全家自殺,他把錢用到哪裏去了?」公安被我說得一言不發。這時,所長來了,兇狠地說:「殺人犯我都治了,治不了你?我叫狗撕你,給你上刑你一小時都挺不了。」說實在的,我從小就怕狗,現在看著大狼狗伸著舌頭竄過來,心裏真有點怕,猛然想起自己是修煉人,就盯著狗說:「我是修佛的,你敢咬我?」說來也奇,那狗竄兩竄趴下了。公安打我,把我往牆上撞,我就喊:「窒息邪惡」,「善惡有報」,並大聲背《洪吟》。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的審問毒打我也挺住了。
第三天,副所長把我叫到另一個屋,立櫃上掛著師父法像,面對師父,我的眼淚一下湧出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出來太晚了,我一定要做到每一句話,每個行動都對得起您。」心裏想著想著,久久佇立在師父像前,忽然,我看見師父眼圈紅了,眼睛裏布滿紅絲,似乎非常擔心,我想:「可能自己要在這裏消大業,也許有生命危險,要不師父怎麼那麼擔心呢?」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怕,自己的業自己消,再大的關我也要過,拼死我也要跟您回家去。」果然,下午公安輪番毒打,然後又拽到屋外凍我,說著很下流的話,我對他們說:「既然來了就不怕死,放了我還去天安門,可是你們在造業,將來都得下地獄,你們還跟江澤民走嗎?」不管怎麼打,我就是不住嘴地說。到第四天下午,他們打完後,用手銬把我銬在院子裏面的鐵管子上。當時我已經絕食4天了,又每天挨打挨凍。忽然感到胳膊痛得鑽心,我想:「這是業還沒有消盡」,不一會,胳膊就不痛了。說實話,公安那麼打我也不覺得痛,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我知道這是師父正在保護我,一顆堅定的心更加堅定了。
半夜我忽然感到手銬動了一下,我一驚,想:「是不是師父叫我逃走?」於是我悄悄地動了動手銬,很快地右手就從手銬中脫出,來不及脫左手,就帶著手銬順著牆走到大門前,牆有近3米高,大門也是差不多高,我見有兩處能蹬住腳的地方,就輕鬆地爬上了門頂,往下一看無處落腳,又是那麼高,怎麼下呢?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忽然間我的身體像個氣球一樣飄落地上,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我心裏一熱,知道師父又在幫我。順著牆根,穿過小樹林,不知道過了幾道溝,到天亮了,我向上學的學生打聽,找到車站,左手帶著手銬(藏在衣袖裏),坐車順利到家。
回想這次正法過程,真是感到師父時時在身邊,處處在保護,我也沒有承受甚麼,師父都那麼擔心,自己做得太差了!在這次正法的過程中,使我深深地體悟到:只有念念堅定在法中,才能關關過得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