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以台大經濟系教授張清溪、與中華經濟研究院(中經院)研究員吳惠林的改變最大,變得沒脾氣、不再愛出鋒頭是身邊人對他們的共同感覺。加上中經院的馬凱、台大經濟系教授劉鶯釧、葉淑貞等五人,都是熱心推廣法輪功的教授群,他們的修行過程各有不同。
馬凱:法輪功解答了三十年來的追尋與疑惑
有著一身高超的外丹功功夫,去年五月,中經院研究員馬凱遇到法輪功之後,就完全丟掉練了二十多年的外丹功。
年輕時代的馬凱就在尋找人類最古老的答案,人存在的目的是甚麼?人究竟是甚麼?人與其他生物的關係又是甚麼?他覺得必須對人的本性認識清楚之後,才能獲得解脫,於是看了很多關於存在主義、禪學、儒家、老莊的書,也親近禪宗、佛學,甚至學外丹功,不斷向一個方向追尋,然而三十年來不斷追尋,卻一直沒有成功。因為他認為自己並沒有見到本性。
直到遇到法輪功,馬凱發現以前所追尋的都是錯的,因為「該做的事情就要立刻去做,不要等待到悟見本性才去做」,從每件事情上、每一時刻與每個人接觸時徹底地執行,當別人打你,要高興接受;別人罵你,沒有怨恨。過去不斷以理性方式追尋人的本性,其實是被理性所矇蔽,況且修養心性不需要找到人的本性後才去做。
他也因此死心塌地地放棄過去所追逐的名利,認為自己比別人更沒有衝突、矛盾與利益的糾葛。雖然所有宗教都要求信徒勿貪、勿嗔、勿疑,唯有法輪功真正的要求學員執行,而且讓學員有執行的強大壓力。學了法輪功之後,他就把外丹功丟掉了,因為每天煉法輪功法就得花去一個小時,實在沒時間再練其他的功夫;況且他認為也沒有必要再練其他的法門。
馬凱最初是抱著挑剔之心,為吳惠林監定李洪志寫的《轉法輪》是否為正法,剛開始只覺得法輪功是大陸傳進來的養身功夫。而且,在此之前吳惠林也拿相同的一本書,給院裏另一位鑽研佛學的同事監定,那位同事認為法輪功不是真正的佛法。
沒想到馬凱才看了第一遍,就認定它為正法,還解答了放在心中長達三十年的疑惑,就是「氣與心性」的關係。馬凱說,李老師的書中將中國煉丹之學講得非常清楚,這一部份在中國經典裏卻是十分隱晦,一直被認為很玄,而且顯得光怪陸離。
減少上電視 忙著回家打坐
過去這一年來的修持,馬凱覺得自己變得不太喜歡熱鬧,也不太出鋒頭,上電視的時間減少了,因為下班就忙著回家打坐。雖然心態上有很大改變,不過他認為該說的還是會說,過去也是一樣的原則,不過過去因為有著虛榮心與得失心,有些話出口以前會有所顧忌;現在去除虛榮心之後,反而沒有顧忌。
雖然法輪功強調去執著心,對於修煉這件事卻得執著,而且得在常人社會中修煉,透過不斷的羞辱、打擊與摩擦,來檢驗自己的執著心是否真的去除了。剛開始,馬凱對兩件事很不能接受,第一件是自己的命運事前都已經特別安排好了,一切都不是偶然或努力得到;第二件事人是不會生病,生病只是將過去的業力顯現出來,所以不用治療,也治不好,更不須吃藥。反而得利用生病期間努力修持,消除自己的業力。所以這一年來,即使傷風感冒,馬凱都沒有吃藥、看醫生。
對他最大的刺激在於,過去長期研究大陸經濟,發現社會主義信奉的唯物史觀不但非常膚淺,更將中國傳統思想與宗教摧毀殆盡,一旦共產主義屈服於資本主義後,沒有規範、失掉道德的大陸人民會變成一群禽獸,原來他為此一直憂心忡忡,直到遇見法輪功,令他喜出望外,因為從純粹中國傳統文化取出精髓的法輪功可以彌補這些縫隙。
雖然有不少學員在心得交換時,非常喜歡炫耀煉功時出現的特異能力,對馬凱而言,對此他不願強調,甚至認為不該說出來,只要觸及所謂特異能力,就會遭到誤解,重點應該集中在心性的修持與改變。
張清溪:不再管閒事,因為不一定管得對、管得好
台大經濟系教授張清溪的改變最令人驚訝,不過,他只是覺得自己返璞歸真、不再管閒事,因為「自己雞婆的去管閒事,不一定管得對,也不一定管得好」,雖然他自己並不覺得有甚麼很大的改變,但連與他同修法輪大法的馬凱都認為,張清溪與吳惠林的轉變令人吃驚,難以置信。因為他過去就曾目睹張清溪為了教育預算,在會議上對著官員激動地大聲發言、還會拍桌子,現在卻變得沒有脾氣了。
台大經濟系的同事葉淑貞、劉鶯釧、甚至張清溪的太太曹愛玲,都相繼成為法輪功的成員,原始的出發點都跟身體不佳有關,因為自己的身體沒有病痛,張清溪一直聽不進去,他也有過「為甚麼要信你?」的懷疑,即使太太不斷在耳邊念,也親眼見到自己的太太與女同事身體一百八十度的改善;但直到去年七月,卸下了經濟系主任職務,張清溪才認真地開始學習法輪功,從參加九天課程,聽課與學習五套氣功功法入門。
起碼可以做一個好人
爾後,聽錄音帶、看書,張清溪說此「終究是一種緣分」,超乎科學的東西,談人為何成人、人生是甚麼,以及一般的特異功能等內容,讓他覺得很有道理。張清溪在全心投入修煉法輪功之前,曾經分析過利弊得失,最壞的情形了不起是丟掉工作,在以前從事社會運動時期,就已經承擔過相同的風險,他覺得可以接受,況且修法輪功最不好的情形起碼可以「做一個好人」,而且在常人社會修煉,更可讓他立於不敗之地。不用出家、沒有宗教形式、不接觸金錢與政治,深深打動他的修煉之心。
雖然許多學員在修煉初期有過程度不同、症狀不同的生理反應,但這並沒有發生在張清溪的身上,不過在幾個星期之後,有一天走在路上,突然間覺得上半身不見了,過幾天也經驗到下半身不見了,他真正感受到「一身輕」的感覺。
一年的修煉經驗,張清溪說自己的人生觀與宇宙觀起了改變。過去追求社會公平與正義,發展個人能力以帶動社會進步。現在不再管閒事,因為不一定管得對,也不一定管得好,連李登輝總統也有掌握不了的東西。他甚至認為,過去一生研究的政策、理論都有可能是錯誤的。至於宇宙觀,宇宙的天象變化非人可以左右,而人類的發展只是宇宙的一部份,管不了宇宙,又如何管得了人類。人類科學對宇宙的存在解釋的能力也很有限。
葉淑貞是台大經濟系第一位法輪功學員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變得消極,張清溪說其實也有積極的一面,他說,人的社會行為是根據倫理、重道德,而非法律。當個人道德提升社會就會變好,可能比較慢,卻是根本之道,而且每個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仍須努力以赴。在這段過程中,他感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比起中國大陸有近一億個法輪功學員的數字,一個系上有三位教授是法輪功學員實在微不足道。但葉淑貞、劉鶯釧、張清溪這三位教授,不但同在台大經濟系執教鞭,又都是全家人一起潛修,就格外令人好奇。而在三人之中,葉淑貞又最為特別,因為她不但是台大經濟系成為法輪功學員的第一人,還把法輪大法推介予劉鶯釧、張清溪的太太,甚至更熱心地把自家供做九天集體學法煉功班、集體讀法的場地。
為甚麼從沒有宗教信仰的葉淑貞,會堅定修煉法輪大法?而曾經百病纏身、一直怕麻煩事的葉淑貞,又為甚麼會願意弘法?
初次看到葉淑貞的人,一定會被她骨瘦如柴的身形給嚇一跳,葉淑貞笑著說:「常有人開玩笑,說我這樣的身材會破壞別人對法輪大法的印象。以前我會很在意,現在我都放下了,每天都過得輕鬆自在,反而不太有人會這麼說我了。」在訪談過程中,葉淑貞始終精神奕奕,一點兒看不出她為了趕稿已經熬了三天三夜。在三年前,葉淑貞還是一位沒有宗教信仰的經濟學者,雖然自小就為了求身體好而常被母親帶往四處求神拜佛,但有神無神,葉淑貞始終都是與己無關的態度。
可是三十多年來,深受頭痛、黏連和糖尿病之苦的葉淑貞,在民國八十年取得博士學位回國時,幾乎病得奄奄一息,日子過得非常痛苦和辛苦,要靠學習氣功來改善身體上的問題,只是對葉淑貞來說,改善有限,花錢無限。
一位老友對我說:「你有救了!」
八十五年,葉淑貞的一位忘年之交打電話來關心葉淑貞的狀況,當時每天要注射兩次胰島素的葉淑貞因覺沒希望而在電話那頭哭了出來,結果這位朋友對葉淑貞說:「你有救了!」這位剛在中國大陸參加完法輪功法會的朋友,讓葉淑貞與法輪功有了第一次的接觸。而就在這一年的十一月,台灣的法輪功學員在師大綜合體育館舉辦心得會,好奇前往參加的葉淑貞發現,這個可以改變心性、身體又不用花錢的法門很不一樣。而葉淑貞又最喜歡自修,所以就馬上到觀音學會買回《轉法輪》和煉功的錄影帶,結果葉淑貞在兩週內就學會全部的煉功功法,但看《轉法輪》的進度卻停滯不前。
「當時我是用做研究的精神去推論,當然會看不通。」葉淑貞又是一陣好笑地說。雖然書沒看通,但大法的治病奇效卻開始在葉淑貞身上體現,困擾葉淑貞的頭痛、胃痛、失眠、黏連,甚至是糖尿病都未再出現。就在同時,葉淑貞也開始重新看《轉法輪》,讀完第一遍時,葉淑貞就相信了八成,因為李洪志的法理不但合乎邏輯且一致性高,還可以自修而得法,又不求名不求利,所以不怕會上當;在讀到第二遍時,葉淑貞居然感動地落淚,「我已經完全相信這個法理了。」葉淑貞說。
當葉淑貞的心性、身體都出現明顯改變後,她的家人、同事和朋友也都察覺到了,而葉淑貞也很想將這個強調「真善忍」的正法與他們分享,但葉淑貞卻沒有任何直接的行動,她說:「引導才是我弘法的方式。」而這個方式,讓葉淑貞的先生和女兒也成為學員。
到了九七年七月,對法理又有近一步了解而身體改善許多的葉淑貞,寫了一份修煉法輪大法的心得報告,然後放在幾位平日就很關心她的教授信箱裏。結果很快就看完《轉法輪》的劉鶯釧就來找葉淑貞,問她:「書中有提到煉功的書,為甚麼不給我?」於是葉淑貞給了劉鶯釧另一本書和錄影帶,結果劉鶯釧只花了一天,就學完五套功法,「劉老師的悟性比我高,不像我先煉功才修法,走了好多的冤枉路。」葉淑貞說。
自修煉以來,葉淑貞的工作態度變得順其自然,存物存財之心全然捨去,與他人的互動關係更為坦然和善,身體百病一掃而空,她認真地說:「大法使我下滑的生命轉而向上走,使枯萎的人生轉而欣欣向榮。」現在,葉淑貞再忙,每天至少花兩小時讀法、兩小時煉功。
在國立台灣大學任教,身為知識分子的葉淑貞再次強調,她之所以接受並堅信法輪大法,是經過理性思辨後所做的抉擇。希望大家能從她對法理認識與身心的轉變了解,法輪大法不但不是邪魔外道,反而還能對社會文明起很大的促進作用。
劉鶯釧、吳惠林 是夫妻也是同修
「第一次看《轉法輪》,覺得它比武俠小說還好看,所以我花了十個小時一口氣看完。」神清氣爽的劉鶯釧如是說。事實上,台大經濟系教授劉鶯釧不只是人神清氣爽,連她的研究室也很清爽,這與她先生吳惠林在中華經濟研究院的辦公室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過,一談起改變她身心的法輪大法時,劉鶯釧變得認真且嚴肅起來:「剛開始了解法輪功時,雖然好奇但也和葉淑貞老師一樣,是抱著做研究的態度。如今,經過兩年的修煉,不但心性有所提升,連之前大醫生都醫不好的過敏、濕疹、肌腱炎,都離我而去,此刻的心情,除了感恩,還有難得的平靜。」
對像劉鶯釧這樣的經濟學者而言,凡事講究實務和證據,這種理性態度,已經成為她看待事物的反射動作,研究工作如此,面對法輪功時亦是如此。在劉鶯釧修煉大法之初,劉鶯釧的先生,同時也是中華經濟研究院研究員的吳惠林,雖不置可否,但卻也發現太太這次煉的功法以及煉過之後的身體,的確不太一樣。於是一年半前,吳惠林也開始修煉起法輪功,如今家中三人,夫妻兩個學經濟的,一個學理工的兒子,三個講究實證科學的人,都在理性中接受了法輪功。
劉鶯釧認為,能一家人一起修煉是非常好的事。因為大法要求修煉人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相當重視心性的修持,不像一般人所認為,只是練一些外功;修煉的人是以一顆無為的心,但不是甚麼事都不做,反而還要求大家要克盡本分,將原本的工作做好,因為這是做一個好人的基本條件,在這基礎之上,再努力達到好人中的好人境界。
至於對於社會亂象,站在一個專業學者的立場,劉鶯釧還是會去陳述事實,但會避免情緒性的字眼。對社會賦予學者主持正義、監督政策的角色期許,成為法輪功學員的劉鶯釧會不會太獨善其身?劉鶯釧淡淡地笑說:「每個人對名利的看法不同,就是有人會放不下這些東西,所以不用擔心所有的人都會來修,最後沒有伸張正義的人!」
劉鶯釧現在每天都起個大早,和丈夫、兒子一起到大安森林公園煉功,還會定期參加九天一期的集體學法煉功班,加上平時忙碌的研究、教學工作,對於時間的分配,就像她所說:「愈忙愈做得到事。」
哪來這麼多時間修煉?
每天早上五點半,吳惠林和太太、兒子都會到大安森林公園,和大家一起修煉法輪功,一直到七點半,再帶著一顆平靜的心,到位於長興街的中華經濟研究院做研究工作。
吳惠林認為自己修習法輪功的緣由,就像其他成員一樣,都是基於一種緣分。去年春節前夕,修煉已經半年的妻子對著他和兒子說:「反正在家裏也是閒著,何不跟我一起來煉法輪功。」於是當初對法輪功仍半信半疑的吳惠林,便跟著妻子一起修煉。從此,法輪功的修煉就成一家三口共同的生活重心。
一年半的修煉,對吳惠林而言,剛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並不是很投入。吳惠林表示,法輪功的修煉,除了每天早上兩個小時的功法外,還要配合兩個小時的念書(《轉法輪》),換言之,一天最少要有四個小時花在修煉上。對研究工作沉重與稿約不斷的吳惠林來說,簡直不可能有時間修煉。
但奇妙的是,煉了法輪功之後,這些時間竟然都讓他「生」出來了,吳惠林得意的表示,修煉法輪功之後發現,很多零碎的時間其實都可以拿來利用,像吃完午飯後的時間,下班回家後的晚上時間,都可以利用來看書。再者,以前去朋友家串門子、或和妻子去看電影,都自然而然地不想去做,時間也就用來看書或煉功,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平靜的心,使吳惠林在觀察社會時,非但不是冷漠,反而更能清楚看到問題的癥結。以前,吳惠林一看到社會上有不公不義之事,隔天報紙上的民意論壇或意見廣場一定會見到他憤恨不平的筆伐,然後邀稿就馬上跟著來。有人曾私下替吳惠林算過,他一年所寫的稿量多達十二萬字之多。但近來,吳惠林的「諍文」明顯的減少,上電視的次數更少。吳惠林說,修法之後學會要更全面地看待問題,態度不同,角度也變廣了,但不是所謂的消極或是獨善其身。
一家人同修助力更大
「法輪功強調要做好人中的好人。好人,只是基本要求,也就是做好平常應該要做的工作,或家庭裏的角色,像我就要做好一個丈夫、父親、研究員的角色,這是一種入世的關懷,如果基本的都做不好了,更遑論要做好人中的好人。」吳惠林說。
法輪功的修煉,原來也有見賢思齊的效果,吳惠林認為兒子是他修煉過程中一面很好的鏡子。每當他看到兒子會有意無意拿著《轉法輪》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覺得自己不用功都不行,所以家人同修是一種助力,激發自己要更用功。
吳惠林強調,法輪功在傳功時講緣分,不強迫。完全不像外界所想般有組織、有目的。而很多修煉法輪功的人,就像吳惠林一樣,一開始抱有去病強身的念頭。但修煉法輪功,不能抱著治病的心,一旦你有所求,反而得不到,因為修煉的過程中,你都把病放在心裏了,怎麼可能去除得了?無求而自得,才是修煉的健康心態。
既然有這麼好的功法,是否會想要介紹給朋友?吳惠林說:「還是那句老話,這是一種緣分,強迫不來的,就好像自己修煉功法時的心情,無求而自得,如果你拘泥在要對方接受的心,反而一無所得!傳功時如此,自修時亦是如此。」吳惠林的修行果然頗有心得。